负责到底(50)
“两个房间之间有通道吗?”
“没有。”
礼信来到阳台,爬上栏杆。嘉菲吓得不轻,跑过去死死地抱着礼信,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拽了下来,两人一起倒在地上。
“我只是试试看能不能跳到隔壁去。”礼信爬了起来,责怪嘉菲的鲁莽。
“隔得这么远,不可能跳得过去。要是掉下去怎么办?”
“不过是一死。反正除了东泽和悠悠小闲外,也没人为我伤心。叶小姐,别在这里碍手碍脚。有你这么清闲的总经理吗?”
嘉菲咬着唇,欲言又止,默默离开了。礼信在房内思索了好久,一无所获。走下楼,不知不觉来到喷水池。水洒的还是那么欢快,一如两年前。回忆一幕幕在他脑海里闪现。那些快乐的悲伤的难忘的想忘的,在这一瞬间袭来,让他感到莫名的伤怀。“嘉菲。”他不自觉地轻轻呼喊着。
“我要方礼信你,一生都绕着叶嘉菲转。”
他苦笑了一下,伸出手,让那些冰凉的水花洗涮着自己的手心。水花落下的时候,在他的面前出现了嘉菲。
“为什么不再等等?为什么要抛弃我?难道你就没真正爱过我吗?”他原本想把这两年来困扰他的问题说出来,快要冲出喉咙的那刻还是藏在心里,转过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案发到现在已经第三天了,礼信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他回到案发现场,从靠近阳台的沙发底下发现了一片快要干枯的金钱树叶。找到嘉菲,问她酒店哪里栽有金钱树叶。嘉菲说只有七层和十层的阳台摆放金钱树盆栽。礼信灵光一现,让嘉菲打开701室。阳台栏杆上一处崭新的磨痕让他在重重迷雾中找到了突破口。
嘉菲查了下登记本,指出案发那晚701并无住客。大堂经理回想了下,说701窗帘的挂钩坏了,所以让工人进去修理下。
装修工毛必文正在进行高空作业,给酒店外墙补色。他临时被总经理叫回来,解下腰间的安全带,问嘉菲有何吩咐。毛必文大约三十来岁,身形极为清瘦,凸出的颧骨上镶着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一看就是个极有城府的人。他注意到礼信一直盯着他左手佩戴的黑色皮套,下意识地把手放到背后。
“这位方警官想问你四月三号晚上你到701房间做了什么?”
毛必文按着略微颤抖的双腿,深呼吸一口,镇定地回答:“我修好窗帘后就离开了。总经理,没事的话,我去工作了。”
礼信拦住他的去路,问他是不是用绳索爬到601,杀害了崔雪娇。
毛必文大惊失色,矢口否认。“警官,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说。”
“证据的话,就在这里。”礼信扯掉他的皮套,看到他手上两道深深的抓痕,说,“法医在崔雪娇的指甲里发现了不属于她本人的皮肤组织,你跟我去警局验下就真相大白了。”
毛必文吓得脸色苍白,本以为万无一失,结果还是难逃法律的制裁。慌乱之中,他抓住身旁的嘉菲,用机械钻抵住了她的脖子。礼信拔出枪,按下枪膛,严阵以待。
“放下枪!否则这女人的命就没了。”
礼信让他别冲动,把枪放到地上,又按照他所要求的,把枪踢了过去。毛必文把嘉菲推到一边,抢在礼信之前,捡起枪,对准了礼信。他的情绪已经失控,因为激动,手臂上青筋直露,生气地骂道:“你这臭警察不查的话,这件案子就会变成无头公案。就算我死,也要拉着你陪葬。”他的手颤巍巍的,随时都有可能叩响扳机。
“不要!不要伤害他!”嘉菲撑着不住颤抖的双腿,跑过去,挡在礼信身前。
“我死了都不关你的事。快滚!”礼信推开嘉菲,生死临头,反而笑了,说:“你倒是开呀。反正我活着一点意思都没有。开呀。”
毛必文被他的笑容吓得毛骨悚然,手一抖,枪支差点掉落在地。“不要过来!”他见礼信居然不怕死地向他走来,更是魂飞魄散。
“礼信,危险!别这样,别!”嘉菲紧紧咬着大拇指,心急如焚,担心地都忘了怎么哭。“砰” 的一声枪响,鲜血飞溅,洒在她的裙角上,红的似火。嘉菲的心沉到谷底,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嘉菲的勇气(1)
菲零时尚杂志举办的慈善晚宴在一家度假酒店里举行。惠歆和小钊坐在酒店外的长椅上,等着晚宴结束。两人无聊极了,开始一问一答。
“提问:森哥塑造的这么多角色中,你最喜欢哪一个?”
“燕王朱棣,”惠歆不假思索地回答着,“他演的真好,让我觉得他就是朱棣本人。”
“提问:森哥心目中的女神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