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未央/庶女有毒(947)
当然在她倾心蒋南之后也曾经一度想要找寻他的来历,所以派人暗中查访,只不过最终得到的不过是只言片语,并不知他真实的身份为何。直到后来,他主动坦白一切,她才知道对方的身份,以及和李未央之间的深仇大恨。
在场众人之中,唯独郭平和郭舞面上并没有什么惊讶的神情,那一日在书房之中,蒋南已经明明和他们说的很清楚,他是来自大历的蒋家,与李未央有不共戴天之仇,只不过此刻被李未央当众揭穿实在是难堪,郭平面上不禁闪过一丝怒色:“郭嘉,纵然南公子来自于大历,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了,你提这个做什么呢?”
李未央淡淡一笑道:“是啊,我曾经是大历的安平郡主就让诸位念念不忘,怎么换成南公子大家就完全忘记了呢?这岂非是故意偏袒!”
郭平面上闪过一丝难堪,他冷冷地道:“郭嘉,南公子的确是来自于大历,可这也不能证明布阵图是他偷的啊!”
李未央冷笑一声,问旁边的护卫道:“你们刚才搜索了半天,那张纸究竟是何人身上的,为何不敢说呢?”
众人便都看向搜查的护卫,其中一人瑟瑟发抖地跪下道:“太子殿下,这张纸条正是从南公子的身上搜出来的。”
众人不言声了,谁也想不到这纸条竟然是从南公子的身上搜查出来,想到临安公主刚刚信誓旦旦的模样,有人想笑却是不敢。
李未央冷笑一声道:“刚才已经言明,若是纸条在谁的身上,那么行军布阵图就是谁偷的,怎么现在大家都不说话了呢?”
临安公主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厉声呵斥道:“郭嘉!分明是你故意栽赃陷害!这纸条一定是你偷的!”
李未央轻轻地笑了,笑容之中说不尽的冷漠:“临安公主殿下,我虽然是个弱女子,可也不是随随便便也能冤枉得了的,南公子的武功在这园中恐怕无人及得上,真正能偷布阵图的人不是他,难道还是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吗?这事传出去都没人相信吧。”
郭平的目光冷冷地逼视着赵月!眼中恨意无限,如今他再笨也明白了,赵月当初是演了一出苦肉计给他们父女看,目的便是为了让他们相信赵月和李未央之间生出了嫌隙,随后赵月再故意将李未央和元烈的信函出卖给了郭舞,郭舞信以为真,自然会藏在身上。事发之前却又被蒋南夺了去,只不过他们谁都没有想到,所谓李未央和元烈之间的情书竟然就是他们心心念念要栽赃陷害的布阵图!
如此的设计其实非常的简单,怪就怪在,他们报仇心切,误信了赵月这个小贱人!郭舞踏前一步,恨不得上前给赵月一个耳光!
郭平及时挡在她的面前大声道:“太子殿下!此事怕是另有玄机!南公子无缘无故为什么要盗窃这个布阵图呢?说不定有人故意陷害!”
元烈冷笑一声道:“郭大人刚刚你还说偷布阵图的人来自大历,怎么换了南公子你就改主意了呢?还是说你分明就是故意陷害郭小姐,见这张图不在她身上,便想要反口吗?这蒋南的的确确是来自于大历,而且是显赫的贵族,他隐姓埋名来到越西不是别有所图还是什么?寻常男子会甘心去做一个男宠吗?”
元烈的话一出口,所有的人脸上都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男宠二字是蒋南心中最深的痛楚!他几乎忍不住上前就要动手,可是他及时的克制住了心中的恨意,他冷冷地望着元烈,慢慢地道:“旭王殿下,谁人没有过去?你对我如此咄咄逼人,是想让我将一切都抖出来吗?”
旭王微笑道:“抖出来?抖什么?你是不是想要告诉众人我真实的身份呢?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我父王和陛下早已知晓,不错,我也是在大历长大,而且就住在李家,原来的名字是李敏德,是李丞相的侄子,怎么?很惊讶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是什么值得威胁我的事情吗?这不过是为了我的安全,隐藏了真实身份罢了。”
众人没有想到,元烈的身世也这样稀奇,元英笑了笑,竟然开口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旭王叔在世的时候曾经与我们说过,他的儿子流落在外,他多方查证发现他便是成长在大历,只是究竟在何方,在哪一家,他一直没有找到,如今看来,旭王和郭小姐还真是有几分缘分啊!”
元烈瞧了元英一眼,冷笑,你还真是多事,生怕别人忽略你的存在。
可不是有缘分吗?这两个人都是越西的血统,却莫名其妙在大历遇上。众人不禁想到前不久元烈对郭嘉那副追求的态势,心头便明白了过来。虽然事情确实是巧合了点,但这样一来也就可以解释,旭王元烈对郭嘉穷追不舍了,是啊,世界上哪里来的那么多一见钟情,怕是日久生情来的更多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