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尤物(397)
秦母卡是呼唤老伴,瘦弱的她已经支撑不了秦雪柔,“小柔他爸,别跟他废话了,快,我们先回去。”
“这笔账,我以后慢慢跟你算!畜生,禽兽!”秦父又是不忿的暴怒一番,才气咻咻的转过身,与秦母分别扶住秦雪柔的一只手臂,半推半拉的,朝小区内走去。
看着他们呢吃力前行,云赫很想过去帮忙,但是想起秦父莫名其妙的怒气,他终只能止步,静静目送着他们慢慢走远,直至彻底消失于自己的视线之外。
回到住处,发现伊莲还没有睡,对着她的笑脸,他忽觉一股歉意,“我讲过你可以先睡得。”
伊莲仍然笑容可掬,“没关系的,反正我也没事好做,刚在看电视呢。对了,我去给你放水洗澡。”
云赫点头,在她走向浴室后,也进入自己的卧室,解下西装外套时,猛然发现一阵亮光闪闪,是耳环,一颗珍珠耳环扣在了自己的西装上,是她的!他记得刚刚抚摸她耳垂的时候看过。
拿着它,他脑海马上闪出一张绝色娇柔的容颜,正想进一步沉思,伊莲走了进来,提醒他洗澡水已经放好。
吩咐伊莲先去休息,他拿着欢喜衣物,连同那颗耳环,步出卧室。
宽大干净的浴缸里,装满了温度适中的热水,云赫除去衬衣、裤子、底裤,整个身躯没入水中。
头枕在浴缸边缘上,他抬起手,再次端详起那颗乳白色的珍珠耳环,也再次想起秦雪柔的倩影。
她到底是谁,自己因何对她萌生特别感觉?是因为,自己想从她那寻求身世?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其他因素?那对老夫妇,是她父母吧?为什么一见到自己就发火,还口口声声骂自己是畜生?
今晚原本陪一个客户去酒吧happy hour,碰巧看到她也在应酬。见她一个劲的喝酒,自己心头即时涌上不知名的担心和不悦,无法再对客户集中精神。最后索性找接口提前结束应酬,让客户先离开,自己则继续呆在暗处,观察留意她。
不出所料,这小女人根本就不是喝酒的料,好几次,自己冲动的想上前阻止,最后都止于理智。直至她酩酊大醉的与同伴离开,自己才赶忙追,一直暗暗尾随,打算一旦哪个戴眼镜的男人有任何不轨,便立即冲出去大人,好在那小子识趣,并没占她便宜。
不过,自己还是对于她的大意感到莫名的生气。还记得上车之后,她就那样睡倒在自己怀里,一点防备也没有,是不是对所有的男人,她都会这样?还有,她当时口中喊出哪个“赫”字,是指什么,人名?记得第一次碰到她,他儿子好像对自己唤出“云赫叔叔”,莫非……可是,既然是他儿子的“叔叔”,她为什么会念念不忘?就连喝醉了也唤着那个名字,还唤的那么亲热?
她的丈夫呢?为什么会任她一个弱智女子抛头露面,为工作应酬客人?其实,那天在餐厅,她和哪个恶心女人的争执,自己都看在眼中,那些辱骂她的话,自己也听到。难道,她真的像那女人所说的,是交际花,有很多男人?
红颜祸水,长得这么漂亮,天生就是尤物,连自己,也无法克制的被她勾了魂。想着,他不禁抬起另一只手,宽厚的掌中,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香,那美妙的感觉,让人心驰荡漾,流连忘返,噢,糟糕,下面其反应了!
腾的站起,洒下一行行水珠,云赫迅速拿起花洒,调到冷水部分,让那冰冷刺骨的冻水从头淋到脚,直至体内欲火全部消退。
浴巾在身上一围,他好像在逃避什么似的,片刻不停的冲出这个令他遐想连连的浴室。乳白色的珍珠耳环,被遗留在了盥洗台。
他刚离开不久,另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拿起盥洗台上的珍珠耳环,先是若有所思的凝视一会,随即,走到双面镜中央,解开宽松的睡衣,其中一面镜,立刻映出一副令人惊悚的画面,被火灼烧过的背部,肌肤几乎无一完好,凹凸不平,像树皮一样,惨不忍睹。
重新拉好衣服,镜里的画面已是一张平凡女性的面孔,媚眼中温和之色,逐渐被愤恨、凌厉和狠毒所取代……
黑夜过去,白天来临,秦雪柔一清醒就感觉到了宿醉的痛苦。皱着眉头,她无力的身体继续躺着,直至秦母走进。
“头还很疼吧?来,喝了退酒茶就没那么辛苦了。”秦母在床畔坐下。
秦雪柔半支起身,接过茶,仰头一饮而尽,果然,随着茶水在体内消化,身心舒服了许多,于是,她重新躺下,四肢摊开,微微吐着气。
秦母把碗搁置在一边,眼神复杂,带着审视的目光瞅着她,一会,迟疑问道,“小柔,你不是说昨晚有应酬吗?咋喝的那么醉,还有,你那客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