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帝囚后(98)
栀子双唇紧抿,没有理她,注意力又放到萧耀承身上。
杜雅瞄了瞄她微微凸起的腹部,拐弯抹角地说,“娘娘身怀龙种,不方便服侍皇上,难怪皇上昨晚那么狂情。”
“雅妃,你的脚好了?”
料不到她突然这样问,杜雅先是一愣,随即应答,“对亏皇上赐给臣妾的上等金疮药,现在已没什么大碍了。”
“既然这样,本宫也不需感到亏欠。”栀子不禁怀疑,杜雅搭救承儿时否有点“用心良苦”。
“小皇子是皇上的骨肉,也等于是臣妾的皇儿,小皇子有危险,臣妾当然义无反顾。”
这次,算是杜雅占了上风。
看着杜雅高昂离去的背影,栀子娇脸浮上一片黯沉,心痛的感觉又开始涌起。
萧御熙从御书房回到寝房,见到明黄 色的大床上并没有预期中的人影时,不禁纳闷一下。听到屏风那传来悉悉索索
的声响。他不由得走近。
透过薄纱屏风望去,里面点着红蜡烛,栀子站在那,正一件一件地脱去身上的衣裳,很快地,她全身只留一件红色
丝绢肚兜,肚兜后面开了一个大洞,用红珊瑚珠子串成德珠链挂在脖颈处。
萧御熙双脚彷佛被钉在地上,无法挪动。这丫头,几时做了这样一件内衫。
彷佛感觉到他的窥视,栀子抬起脸,冲他妩媚一笑,“皇上,您干吗偷看人家换衣服。”说着,她把一件水红色的
透明薄纱往身上随意一披,飘飘盈盈地来到萧御熙身边,“夜了,我们去睡吧。”她径直来到大床上。
萧御熙好奇地跟上,坐在她身边,“丫头,这件睡衫怎么没见你穿过?你几时缝制的?”
栀子但笑不语,前天她被杜雅的示威与炫耀折磨得发狂,一气之下便凭空想象,亲手制作了这件肚兜。
“皇上,您不是想栀子帮您纾解嘛?栀子今天心情特好,要不要栀子服侍您?”
萧御熙一听,惊喜交加,瞥见她微凸的小腹时,不禁担心一问,“丫头,你确定你行?”
“我当然行!”哼,竟然怀疑自己的能力,这更触动了栀子心中的气焰,她一把将他扑倒在床……
“皇上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栀子专注地看着他,她要他说实话!
“爱!我爱!我爱!我爱栀子!!萧御熙永远爱栀子!”
得到满意的回答,栀子嫣然一笑,继续……
“什么?”栀子倏地从萧御熙怀里起来,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你说那晚你喝醉了,根本没与杜雅那个?”
“恩!”萧御熙点了点头,奇怪她为何做出这么大的反应。
“那……那杜雅刚进宫那晚,你宿她那里,有没有……有没有……”
“没有,朕知识单纯地睡在她身边。”
“天啊,亏大了!”栀子大喊出来。
“丫头,怎么了?什么亏大了?”萧御熙见她苦着小脸,以为她哪里不适,不禁紧张起来。
原来皇上根本没宠幸过杜雅,一切都是这个恶心的女人在搞事。可恶的女人,害自己吃了无名醋,难过郁闷了好几
日,还想破脑子鼓起勇气卖力演绎了今晚的这场激情。想起自己刚才的疯狂,她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栀子……”见她脸色越来越难看,萧御熙心中恐惧感迅速窜开。
是否应该告诉他关于杜雅的虚伪?他会选择相信呢,还是觉得自己在无事生非?虽然她也很好奇萧御熙为何不跟杜
雅那个。
思索了良久,她决定先不将杜雅的示威与炫耀告诉他。“我……我没事。皇上,我们睡觉吧。”她重新躺会他怀里
。
萧御熙绷紧心情终于松开,牢牢搂住她的蛮腰,回味着刚才那一刻,感叹道,“丫头,朕刚才好舒服,好满足。”
废话,你当然满足了,难为我就那样吃了一大堆东西入肚。栀子暗暗抱怨。不过,看到他那餍足的表情,她还是倍感欣喜,憋了一个多月才得到纾解,真是难为他了。想着想着,她朝他靠得更近。
“丫头,以后你就用这个办法,好吗?”
“吓?还要?”
“恩,你刚才真的很棒,难道你不想见到朕开心?”
想是想,可是……“到时再算吧。”栀子嘿嘿干笑两声,“皇上,我好困,要睡了。”
萧御熙这才意识要她正是怀孕期间,“恩。朕陪你一起入睡。”
不久,宁静的寝房里传出一重一轻的呼吸声。
再过十天就是大年初一,根据皇朝历法,萧御熙这几天都去城里探视,观察望京百姓如何布置与准备这个春节。
原本晚膳前才回来的,不知为何,他一整天都觉得心绪不宁,心中好像悬挂着什么,晌午过后便匆匆结束行程,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