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帝囚后(118)
在怪人的帮助下,她对萧御熙使用了幻术,让他看懂啊栀子与逍遥在交欢。原本以为,他会立刻处死那女人,想不到非但如此,他还处处维护那女人。
父亲杜卿联合其他嫔妃的家人在朝堂上启奏揭露栀子的“通奸”,萧御熙不但不听取,反而做出包庇与袒护,还下旨说以后又谁再提起这件事,立刻抄家灭族。
真是低估了萧御熙对栀子那贱人的爱。曾经好几次,她借机去龙泽宫找他,引诱他,可他都无动于衷,俊目一片迷茫,神色恍惚,她看得出他肯定又在想那贱人!
“啪”一个陶瓷花瓶被重重地甩在地上。每次动怒,她总喜欢将那些名贵摆设物当成栀子,狠狠地将它摔在地上,看着它支离破碎,就仿佛看到那贱人尸骨无存。
“喂,怪人,你出来,出来啊!”突然,杜雅仰起头,对着空气大叫。
空气一片寂静,没有预期中的应答。可恶,不需要那怪人的时候总是神出鬼没,需要的时候却不出现。
又将一只白玉壶甩在地上后,她继续喊,“怪物,你再不出来,我要疯了。你再不出来,我就放弃,让你也不能报仇!”
不知是狠话的效果呢,还是那怪人觉得是时候出现,空气中立刻传出一个苍老的嗓音,“嚷什么?该出现的时候我自然会叫你。”
“现在火烧眉头了,还不是时候吗?”听东岸这个熟悉的声音,杜雅又喜又怒,见周围又沉默了下来,杜雅以为她走 ,于是焦急地大嚷,“喂,你跑了?不是这么小气吧?”
“放心,我还在!”
“对了,你可否现形给我看看,老是这样听得到见不到,怪怪的。”其实,杜雅想说心里不踏实。
“还是别见了,好奇心会杀死猫的。如非你我站在同一战线,我才懒得理你。”怪人停顿一下,继续说,“那东西叫极乐合 欢散是吧?据说十二个时辰内得不到男人的精露,患毒之人会痛苦死亡……”
“对!可皇上每晚都去,那贱人根本不可能毒发。”想起萧御熙不惜用药物来留住栀子,杜雅心中又是一阵气愤。
“问题重点就在这里!”
“你……你是说只要皇上不去,就能……”杜雅面容先是一阵闪亮,接着又黯淡下来,“那是不可能的,天一黑皇上就过去了,还一直到凌晨才离开。”想起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在冷宫度过一夜,想起他与栀子那贱人夜夜交欢快乐,杜雅便感到异常妒忌与忿恨,胸口酸气与火气不断蔓延。
“所以……你要让皇上不去!”
“我现在连见皇上一面都难,怎能左右到他的思想。”现在的萧御熙,被栀子引诱得如痴如醉,已将那段美好的初恋抛于九霄云外,心中不再有杜雅,杜雅对他来说,只补过是年轻时无缘的过客,以前的种种甜蜜,早被他忘得一干二净。
“你不能左右,总有人行的。除了那贱人,还有谁对他最重要?”怪人语气依旧一派轻松,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中。
还有谁??杜雅脑筋飞快地转着,脑海猛然出现一个俊俏的小人儿!
“对,就是他!”怪人声音骤起。
杜雅大惊,她……怎么知道自己的想法?这……太恐怖了吧。
“别感到奇怪,你我有着某种缘分才能如此配合。就从小皇子身上入手!”说完,空气中出现一小包东西,落入梳妆台上。
怪人消失后,杜雅拿起那小包东西,走回床前,眉头紧皱,思忖着如何下手。
O(∩_∩)O~O(∩_∩)O~暴帝囚后O(∩_∩)O~O(∩_∩)O~
“皇上!”奶娘走进御书房,手里抱着萧耀承。
萧御熙自龙椅上起身,接过萧耀承。令退奶娘后,他抱着他一起回到书案前。整洁的案上,放着几章宣纸,上面歪歪倒倒地写着几个字。
“承儿你看,这是你母后初习字时写的,母后当时好笨,竟然连简单的一字都不懂。”香气那段快乐的过往,萧御熙心驰神往。当时的她,仙女下凡,单纯天真,自己寂寞的时候有她陪伴,自己心情烦闷的时候有她听诉。一路来,她都以自己为主,帮忙灭除妖精,一起去秦川控疫;为了自己,她甚至舍弃仙体,变成凡人。几经折磨,还以为他们会从此幸福快乐下去,想不到她却变了。
“母后,承儿要母后!”一岁大的萧耀承,已经懂得说很多话。
萧御熙的视线离开案面,来到萧耀承身上,哀痛地低声说,“你也想母后,是吧?可惜,你母后不要父皇了,也不要你了。”想起她竟然舍得狠心丢下儿子不管,萧御熙便又感到痛心疾首,呢喃道,“丫头,你对朕厌倦,难道也对承儿厌倦了吗?怎么说他也是你拼死生下来的儿子,你就如此忍心?逍遥到底哪里好,竟让你不惜抛弃一切?”豆大的眼泪一颗颗的往下坠,跌落到他手腕上,渗入他的肌肤,让他感到无比苦涩与咸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