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鲤尊(1718)
像这种面不改色的掩饰真正的情绪,根本是小菜一碟,更别说要她笑的无比纯真了。
“看来你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啊!”莫非辞不由得感叹,有种像看到稀有动物一样的看着鲤笙,“就是她,死死追求我们洛爵……”
“她不是公主么?这不是好事?哪里值得你气成这样?”鲤笙还是假笑,笑着的模样,眼睛都要眯成了月牙。
莫非辞深深吸了口气,又看了眼下面的挽虞,表情一下变得很是肃重:这的确不是我该生气之事,但我生气的也不是挽虞公主,而是气那个不知道如何回应这件事情的洛爵!”
“……”
鲤笙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却还要故作笑容:“既然不是你该生气之事,就没必要生气。”
“我倒是不想生气,但还不是因为洛爵被这个女人吃的死死的么!”莫非辞好像更加生气了。
鲤笙已经不想再打听了,从刚才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想要打听的心思是错的。
既然已经是陌路,那就为了彼此,一直当陌生人好了
既然已经有此决心,那还问什么,有什么好问?
即使问了能怎样,结果始终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莫非辞并没有注意到鲤笙的表情变化,还沉浸在自己怒不可遏的情绪中,气的牙根直痒:“别人不知道,但我能不知道么?洛爵压根对这个女人就没有什么想法,但这个女人却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他,还利用自己的身份之便,愣是在八荒大肆宣扬已经跟洛爵在一起,使得洛爵莫名其妙就成为了东雷音的女婿,东雷音的国主还特意为了此事来惊阙山查询真假……”
“……”
“你是不知道,当时这事闹的有多大,东雷音好像来逼婚一样,师尊都给气的不行。”莫非辞想到那一天,惊阙山上下为了找洛爵而闹得鸡飞狗跳的样子,现在还是来气。
鲤笙只是听,并不说话,全程带着笑意,目光落在下面,定定的看着挽虞,看着那个比之前还要精致美艳的女人,嘴角微微抽搐着。
挽虞本来就是个美人胚子,五年时光匆匆而过,虽说已经过了十六七的妙龄年纪,但现在却出落的更加有魅力了。
一声雪白的锻锦袍,绣着大片的牡丹话,身形婀娜,那身打扮怎么看也并不适合在这种环境下穿戴,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
“这个女人是真的不能小瞧。”莫非辞突然感叹起来:“看着天真无害的,其实就是……”
“啊,那是洛爵?”
突然,鲤笙指着刚从某处突然出现的黑影,有些惊讶:“他为什么从哪里出来?你不是说他去见赤凌风了?”
莫非辞也看到了,所以,也惊讶呀:“没错啊,他的确是跟着灸弛来到了这里,至于是不是真的见赤凌风,我不敢确定。”
“你不是说但凡见过赤凌风的人,到现在都没影么?那他是怎么回事?这不是好好的?”
指着洛爵,故意不去看他正慢慢走向挽虞,同时在说着什么的样子,因为隔得太远,真的是一个字都听不到。
莫非辞皱起眉头,使劲的盯着看,比起惊讶,倒是安心了许多:“不管如何,他人没事就好,那些怎么都好说。”
说着,便要往前冲,迫不及待跟洛爵汇合。
“慢着!”
只是,被鲤笙拽住了。
鲤笙的视线往下看,以看不清楚二人的角度,“事情有些蹊跷,先不要着急……”
“蹊跷?”
“风……停了。”鲤笙抬头,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到风吹过的痕迹,但奇怪的是,他们明明能感觉到风刮的逼之前还要大了几分。
不该这样才对。
而他们刚才不是在找风的源头么,结果,没找到源头却看到了挽虞,直接给他们把目的打乱了。
虽说不上是怎么回事,但鲤笙总觉得哪里不对,现在还不是他们现身的时候。
陌生环境,又是敌人掌握先机,怎么着还是警惕点好。
莫非辞感觉着风的走向,也察觉到哪里不对,迈出的步子又慢慢挪了回来。
看看鲤笙,见她在专心研究风向的问题,因为他从刚才开始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也帮不上任何忙,只能继续看下面二人的行动。
下面的二人,洛爵好不容易从极为曲折的迷宫找到了出口,谁知道,一出来就看到了挽虞在对面,
如果不是因为身后的迷宫的确太难搞定,他真想掉头回去当没看见。
“洛爵!!”
挽虞看到了洛爵,便急忙大喊。
一向眼神不好使的她,却总能一眼就看到洛爵,该说这是一种能力?
几十米的距离,很快就冲到了洛爵面前,甚至因为跑的太急,一只鞋还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