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90)
卓和默那两个小子曾经毫不客气地在他面前承认,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以前他是没太在意这话,现在他似乎懂了。闷
男人天生拥有狼性,掠夺是他们的本质,他不是不喜欢单刀直入,也不是不喜欢直截了当的掠夺快-感,只不过他现在有了一种享受的乐趣,一种想要她在过程中情不自禁的醉意,他要她也爱上这种感觉。
这才是男女交往的真正乐趣,搂着她,像大街上所有恋人一样,是他要做的第一步。
隔音板升起,肖鹰见黑司曜盯着钟未昔消失的身影发呆,把要说的话含在嘴里等了片刻。
要知道他自从前年在美国贫民窟被黑司曜救起,认识也有两年多的时间,在美国为了抢地盘、争货,动不动拔枪厮杀,刀光血影、嗜杀成性、赶尽杀绝……各种冷酷无情的黑司曜他都见过,唯一没见过这样会有温情小动作的黑司曜,那双曾经杀红了的冷漠眼睛看着那个小女孩柔光无限,这样的黑司曜他是头回见。
“大哥。”他边开口边在心里酝酿要说的话。
在他面前肖鹰永远是这么拘谨,黑司曜皱起眉,收回目光,“不要叫我什么大哥,直接叫我的名字。”
“不,大哥,我说过,你是我一辈子的大哥。”肖鹰很固执,从他前年跟了黑司曜之后,他就决定要认黑司曜做一辈子的大哥。
看着固执己见的肖鹰,黑司曜有些头痛,低头摆摆手,“开车吧。”
肖鹰把车开出学校东面的路口,一路向南驶去,小心地张嘴,“大哥,齐立非说他想加入我们。”
黑司曜眼睛没抬,直接回绝,“不收。”
“大哥。”肖鹰用可怜的眼睛看着后视镜中的黑司曜,“立非说了,你要是不收,他就天天到你家吃饭。”
偏偏黑司曜不吃这一套,“我家的米多,不介意多一双筷子,前提是他能飞得过来。”
大哥这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收,肖鹰苦恼着一张脸,大哥的决定一向难改,可立非是他的朋友,听了黑司曜在美国经历的描述之后佩服得五体投地,直嚷着要回来加入他们,他也是被那小子逼得没办法。
大哥不同意,他只能靠自己了,要说肖鹰这人也够能坚持的,一路上用可怜到不行的眼神向黑司曜行注目礼,而且还一点不影响开车,开得四平八稳。
位于青州市郊的这处庄园是五年前置办下来的产业,空气新鲜,远离都市的喧嚣,是处极好的修养之地。
黑司曜这几天心情很好,这是周围所有人都直接感受到的,保姆们跟了他二十多年,自他出国后,保姆们全部转移到这里,已经习惯了主人那张冷漠的面孔,突然间这几天变了一个人似的,眉眼间透出来的柔和教人大跌眼镜。
黑司曜迈脚下车整了整坐皱的衣服,被肖鹰的眼神弄得一个头两个大,“还有事?”
顶着脑袋被大哥瞪出两个洞的危险,肖鹰硬着头皮说,“大哥,你就让立非加入吧,他人仗义,和您的气质很配,往您身边一站我敢保证肯定能把您衬托得更加伟岸迷人。”
“迷人?你确定是用来形容我的吗?”黑司曜眉头一皱,停下脚步。
肖鹰转了下眼珠,想想是挺不合适的,忙笑着说,“我的意思是大哥您的亲和力好,您想啊,要是我们去和人谈判,您往那谈判桌上一坐,不用三言两语,也不用拍桌子叫板,拔刀拔枪的就能轻松化解矛盾,那不是两全其美嘛。”
谬论!黑司曜太了解肖鹰这小子,平常话不多,不说话的时候看上去挺严肃的,如果话多起来那也是有求于人,逼于无奈。算了,就帮这小子一把。
虽是这么想,黑司曜却板起脸,“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说完独自进屋,留下欣喜若狂的肖鹰。
“谢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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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位在上铺,钟未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那点乱七八糟的心事。
她的心还沉浸在因黑司曜的陡然出现而产生的强大震撼中,一阵茫然和后怕,且不说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又为什么不想见哥哥,让肖鹰充当司机,只说他今天的说话口气,怎么想怎么不对头。
这不对头之处她想来想去,是那天的强吻之后开始发生的变化,实在不喜欢他的吻,又躲不开,只能在脑海里想哥哥,也不知道自己当时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
假如是这样那就糟了!
同寝室的三个女生叽叽喳喳正互相介绍自己,轮到钟未昔,匆匆做了个自我介绍,又兀自躺回去。
第一次离家出远门到外面上大学,又是以后的室友,话题难免聊得广,每个人都兴奋地参与进来。其实大家聊了一会也看出来了,都是说话直爽的性格,反倒是钟未昔不太爱说话,受到的关注度反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