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407)
她扭过脸,小声地笑,“我自己走。”来来往往还有保姆在,他不在乎,她脸皮薄。
“不行!两个选择,你任选一个。”他不是个会接受拒绝的人,打定主意要和她在上楼的过程中亲密起来,唇片擦过她的,满意地听到她气息全乱的声音。
钟未昔还是摇头,喘着气说,“曜哥——”
他不等她再拒绝,吻住她,追逐住她的舌尖不放,执意和她纠缠在一起才觉得心安,才觉得此刻拥有。
很多男人都在感叹,美好的爱情最后都会归于平静,他不这么认为,他更喜欢这种平静,这代表了两个人真正安定下来,不再分开,可以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透出默契,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这个境界是他最希望达到的。
他有时觉得他和昔昔缺少的就是时间的磨合产生的默契,不过不用急,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去慢慢爱,体会爱,享受爱。
最终他是抱她上去,因为她顾虑到他的左手。
到了卧室,一看到大床,钟未昔趴进去就不肯起来,任凭他怎么哄她就是把脸埋到被子里,不一会人就不动了。
昔昔睡觉不像平常人,呼吸总是极小,他把人翻过来,仔细去感受才听到从她小小鼻腔里发出的打鼾声。
一个人洗完澡,他擦干了头发走进卧室,她仍是之前那个姿势,睡得正香。
小懒猪!他笑了一下,走到床前在她唇上印下晚安吻。
一夜的好眠,早上他醒来,钟未昔安安静静躺在臂弯里,手臂摸到手机,时间显示九点,睡了这么久?
他挑挑眉,凑在她耳边很轻地唤,“昔昔,该起床了。”
怀里的钟未昔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失笑。
正文 第320章 蛇鼠一窝
睡梦中的钟未昔只觉得胸口有一双大手滑入睡衣勾/引起来,暧昧地揉弄着两团柔软,柔嫩圆润的柔软极敏感,禁不起挑/逗,马上显得更加肿胀。
身体不由得起了冷颤,那双手的动作保持得很慢,恰到好处。
因为一连串刺激动作,使她的俏脸绯红得像苹果,听见他浅促的呼吸及熟悉的男性气息,似乎他在用这样的方式给她一个morningcall。
“曜哥哥……”最终钟未昔忍不住叫了一声。
“醒了?”他在她耳后喘/息,不过是想逗她起床,没想到引火上身。
她从他怀里转过脸来,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早安,坏人。”
一说完,她整个人如泥鳅向床边滑去,他伸手只捞到空气,她已经一溜烟跑进了洗手间。
“昔昔。”他的欲/望被撩得正盛,嗓子嘶哑起来,试图唤她,可洗手间里除了水声,没听到她做出的回应。
他抓抓头发,闷哼着倒进床铺里,孩子气的大声说,“小坏蛋!”
“咯嗒!”洗手间的门响了,手里刷着牙的钟未昔露出一脸笑,“彼此,彼此!我是小坏蛋,你是坏人,蛇鼠一窝!”
马上响起咚咚咚赤脚下地的响声,她吓得去关门,哪里赶得上,一只腿横切进来,随后她落进一堵赤/裸的怀里。
“小坏蛋……”他的皮肤下隐隐有青筋跳动,眼中却带着笑,又一次逼近她,灼热的唇瓣拨弄着她的敏感耳垂,“居然有人把自己比成蛇鼠一窝,真是太可爱了。”
她无语,本来红透的脸更红了,他一会热情,一会耍酷,一会无赖,形象真是百变。
钟未昔哭笑不得,嘴里咬着牙刷,随着笑的呼吸声冒着白色泡泡,样子有点滑稽。
他伸手爱/抚她红红的脸,充满占有的意味,“我喜欢你现在的脸色,白里透红,昔昔,你太瘦了,得好好调养,不然怎么做我的新娘?”
钟未昔脸上的笑一点点没了,她也知道自己平常脸色不太好。
看她的脸色变了,以为她在生气,他低笑,蓝皮炽烈,紧紧抱住她,低头堵住了她冒泡泡的小嘴。
在刷牙呢!她支吾着想推,哪里推得动,他狂乱地吞噬她口腔里的牙刷泡,是他喜欢的清爽薄荷味。
很久,到她快窒息才放开,他盯着她,喃喃,“不过为了昔昔,我愿意变成禽兽。”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就觉得自己刚刚的比喻的确有问题,哪有人把自己和爱人比成蛇鼠一窝的,那以后的孩子岂不是也成了……
她瞪起眼,“曜哥哥,你是故意的。”
她的模样实在可爱,鼓起的腮帮像只小青蛙,他忍不住又要来亲她,她索性把嘴张大,看他怎么亲。
他左看右看,小嘴张得老大,口腔里充斥着泡沫,怎么吻也吻不到她的小嘴。
黑司曜没有放弃,计上心来,跟着张大嘴,对着她靠过去。
钟未昔愣了一下,一下子想到了电视里曾看到的眼镜蛇准备袭击对手时张开的血盆大嘴,他们两个人此时大嘴对大嘴,真的让人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