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405)
“别慌。”黑司曜拍拍她的小手。
只见他抬起手腕,在手表上捣鼓了两下,再正常不过的表面陡然一变,变成一副地图,上面有个亮点在一下一下闪动,幽深的利眸一眯,他马上调转方向盘,向另一条街道径自驶去。
“曜哥哥,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钟未昔看他的手表好神奇。
黑司曜脸上的神色笃定,“在新区的一家酒吧。”
这下她好奇了,频频看他的手表,反正要赶一段时间的路,他解释道,“这不是普通的手表,上面装有定位系统,是炽闇内部专用的,我和卓还有默一人一个,我看这个东西比较先进也实用,前阵子刚刚给了老三他们一人一个,方便以后在紧急关心互救使用。”
原来是个高科技的产品,钟未昔了然地点点头。
一路飙车,他记着她还饿着的肚子,中途停车买了一大堆吃的,她一一扫进肚子里。
用最短的时间抵达酒吧门口,黑司曜准备下去,按住她解安全带的手,“你在车里待着,里面说不定有危险,不要下去。”
钟未昔拉住他的衣袖撒着娇,“曜哥哥,有你保护我,我不会有事的。让我去看看好不好?笛子是我的朋友,我担心她。”
她软软娇娇的声音绕在耳边,绕进心口里,他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说好,进去后要牵着我的手,不准离开我一步。”
“遵命!”她俏皮地行了个军礼。
“大哥。”
他们进去前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一群黑衣人,为首的是马兴,这里是他的地盘,出了事他自然第一个要站出来。
酒吧门里不断有人跑出来,他们从人流中挤进去,里面没有想象中打得翻天覆地,情况不严重,主要是两个人在打架,一个是庄迟,一个是年纪相仿的男人。
钟未昔看那个与庄迟打架的人眼熟,“我想起来好象是笛子的师兄,那位心理医生。”
黑司曜挑挑眉,看来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水落石出了,两位医生在这里为争一红颜大打出手。
“笛子。”钟未昔在两个男人不远处的地方发现了何尤笛。
“昔昔,黑大哥。”何尤笛一看救兵来了,指着打得难分难解的两个男人说,“快帮帮忙,把他们拉开!”
“他们怎么打起来了。”钟未昔看两个男人平常都挺斯文的,在这种场合大打出手实在是怎么也不会想到。
何尤笛急得不行,“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打起来的,我去洗手间前还好好的,有说有笑,我从洗手间出来就听人说有人在打架,我根本没想到是他们俩个……怎么样呀,黑大哥,你帮忙把他们拉开吧!”
钟未昔与黑司曜对视一眼,两个人不慌不忙起来,黑司曜甚至对马兴交待不许插手,另外再去把酒吧管事的找过来。
看钟未昔和黑司曜两个人一点不急,何尤笛是干急却毫无办法,任凭她怎么叫,两个男人打得鼻青脸肿也没一个停下的。
更为奇怪的是,他们这边打着架,旁边的客人虽然离了有一段距离,却各玩各的,偶尔伸过头来瞧瞧热闹。
大概这种打架在酒吧一晚也要上演个好几回,客人也都习惯了,至于砸掉的东西自然是最后算在酒水的消费上。因为离战场不远的地方,有个服务生正拿着计算器在不停地按,每破坏一样东西,那计算器上的数字就会多一圈。
经理很快来了,毕恭毕敬地说,“黑先生。”
“所有的损失一并记在我的帐上。”黑司曜修长的手指中夹着一张金卡,经理笑眯眯地接过去。
黑司曜饶有兴趣地观看着战况,别说那心理医生倒真有两下子,老五的身手虽是半路出家,每年被老八抓去练武场也会跟着练上几回,一般人进不了他的身,心理医生到现在还巍然不倒,倒是让人刮目相看。
见笛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钟未昔赶紧安慰,“我想这是他们两个人的问题,别人帮不上忙。”
“他们俩能有什么问题?平常见到都是客客气气的,也没听说他们有仇。”何尤笛子想上前,又不敢,急出一身汗。
这种场合女人间勾通比较好,黑司曜手里牵着钟未昔,脸却转向别处,明显在置身事外。
眼看黑司曜没有一点要插手的意思,何尤笛抱怨起来,“黑大哥,庄大哥可是你兄弟,平常你们是怎么称兄道弟的?现在到了紧要关头,你怎么……”
看来笛子没弄明白这两个男人为什么打架,钟未昔悄悄趴在何尤笛耳边说了一句,“这是情敌间的战争,你说曜哥哥能不能插手?”
“情敌?什么情敌?庄大哥对我有意思,我是知道的,你是说我师兄也对我……不可能!”何尤笛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