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284)
眼看耳环青年兽/性大起,旁边的小混混沦为帮凶,把钟未昔制服不住,不让她动弹。
“滚……”她压抑着嗓音在叫,这些人一进包厢便放开她的嘴,她的叫声对于他们来说更加像是挑逗。
“叫吧,叫吧,老子最喜欢听女人叫了,够销魂,够野……”小混混们走到一边,围在一起分发什么,只留耳环青年扣住她,最后每个人都往嘴里吞药丸。
她知道她面对的不是一群人是,是一群疯狗,他们有可能在嗑药,以图玩乐更HIGH一些。
“来,妞,你也吃点,跟着哥哥混保证你以后天天有得吃,乐翻你。”耳环青年大笑着把药丸强行塞到她嘴里。
钟未昔的嘴被迫张开,扭头吐了出来,药丸在地上滚了两圈不见了,耳环青年恼羞成怒,一掌掴过来,“臭/婊/子,给脸不要脸,知道这药丸多少钱一颗吗?要不是老子想玩你,现在就拉你出去接客。”闷
她顿时感觉右脸被刀刮过一样,脸颊滚烫,转眼整张脸辣得疼,几乎要流出泪来。
眼前恍恍惚惚,游走在身上的手恶心到让要想吐,钟未昔绝望地闭上眼睛,包厢的门在巨响中轰倒在地,像放电影一样出现男主角,率先冲进来。
他几拳打倒趴在她身上的小混混,拳的力道可以从小混混的痛叫中看得不轻,差点没把人打残。
钟未昔咬着唇脸上有泪,清楚地看到他的出现,尤其是那双眸,很深,黑不见底。
他挥出去的力道冷酷带着爆发力,像冰冷的铁锤,拳拳致命。
包厢里一共五个小混混,没几下被黑司曜打得哀叫连连,血喷得到处都是。
黑司曜从冲进来到打掉所有小混混,眼睛一直盯着她,仿佛要灼穿她一般。脱了衬衣盖到她身上,哑着嗓音问,“昔昔,你怎么样?”
秦啸站在包厢门口直挑眉,他上午和老八来找大哥,本来想明天早上回去的,可大哥说不收留他们,说完就出去了。他们准备上车走人,又收到大哥的电话,原来钟未昔不见了。
他亲眼看到大哥几乎要疯了,连打几个电话,带了一大帮人过来,结果根本没要他们动手,大哥自己全解决了。
黑司曜把人抱出来的时候,面露阴鸷,对秦啸点点头,秦啸领会,大哥想亲自处理,等大哥走后,秦啸挥挥手,让人把五个受重伤的小混混全绑了。
“六哥,你说大哥会怎么处置这群瘪三?”邹逸问。
秦啸深沉一笑,“按大哥的办事风格,我估计他们凡是碰过钟未昔的身体部位都会被切掉,断胳膊少腿那是不可避免的。”
“还真是便宜了他们,要是谁敢碰我的女人,直接杀了。”邹逸做了个吐舌头,砍脖子的动作。
秦啸摇头笑而不语。
一出酒吧门,钟未昔还没有从刚刚惊惶失措的情绪中走出来,想下去自己走,可惜经过刚刚的一番挣扎消耗过大,她没了力气,在他怀里像睡着的小猫翻个身似的轻。
小脸被紧紧抵进一个强壮的怀抱,然后是一顿没头没脑的吻。
她挣扎了一下就没有了动作,他如获至宝的狂舔细吻,发出吮/吸的响声。
有脚步声,有人经过酒吧,她抬手用拳头打他,砸在胸口。
他停了下来,笑了,如释重负的笑,嘴里喃喃着,“还好我出现及时,再晚一点不敢想象。”
钟未昔好象有点失忆了,他笑的时候眸子亮得要命,在记忆里他从来没有这样笑过,总是绷着一张脸,像只会移动会说话的冰山。
是的,他的笑给人一种极干净的感觉,不管他有没有别的女人,他的脸,他的眼,他的唇干净到泛着纯净的光,仿佛冰山上融化的雪水。
她突然想下去,想逃。
本能地感觉胸膛里枯朽的心脏又开始跳动,那是一种生命力焕发的怦动,是被他吻后的温情,还是他整个人散发的强劲的男性魅力,无论哪一点代表了让人沦陷的安全感。
她几度想下去,他索性把她放到地上,却又一瞬间把她背起来,过程太快,她只感觉双腿被他往前一带,她就向前趴到宽大的肉墙上,身体就腾空起来。
黑司曜双臂颤抖着,她最近天天出去摆摊,他每天都在暗中跟着,看着她被人赶只能躲在暗处心痛。
今天老六他们来了,他走开了一下,再回去准备悄悄跟她回家,发现她不在之前摆摊的地方,问了老板娘才知道,她被一群收保护费的小混混缠上了。
一想到她可能有危险,他恨不得毁了全世界,当带着大批人找到挑灯镇南这间小酒吧时,他掏出手枪,第一个冲进去,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就算来晚了,有什么无法接受的画面,起码只能让他一个人看到,然后他会亲手解决掉这帮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