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251)
“没有,我没有跟着他们,倒是有人跟踪我。”
“是不是一辆黑色轿车?”
“是。”
“车牌号是多少?”
“……”
警察问了一些情况,他把车牌号报了出去,事实上当钟未昔的车出事后佟冠楠与他同时停下来,只不过佟冠楠很快开车超越他的车走了。
出租车突然失控,就在佟冠楠和他的眼皮子底下,不得不让人怀疑这中间有预谋。
“你认不认识车主?”
“不认识。”
“那他为什么要跟踪你?”
“不清楚。”
“我们会很快查到车牌号的车主,请您留下电话,以后警方有什么事需要你提供线索。”
牧离身上的伤经过现场医护人员的包扎好多了,钟未昔脸上有道刮伤,只是蹭破了点皮,贴了创可贴,两个人一起被带进了警察局,做进一步的口供。
从里面出来外面几乎快天黑了,牧离仰面吐出一口长气,“哎,真倒霉,今天一天白白浪费了,明天一早又要回去。”
“不如明天下午走,上午我有点事。”钟未昔想着要去看看妈妈。
“行,那我就再陪你待一上午。”
正文 第210章 万水千山(3000字)
和牧离回酒店,酒店门前的路灯坏了,正在抢修,暗暗沉沉的道路透着一丝颓废的幽暗,牧离一手搭在她肩上,直嚷嚷着这里痛那里痛,并说晚饭叫餐到房间吃。
钟未昔也很疲惫,几乎昏昏欲睡,要不是对救命恩人还有点责任,真想把人给甩了,跑回房间睡大觉。累
坡跟的高跟鞋踩在铺着厚地毯的台阶上无声无息,光可鉴人的玻璃门上反射出一道身影,进门前她看了一眼,那身影远远的伫立,像个影子,伴随着她和牧离往里走的脚步那影子从视线中消失。
次日早上钟未昔没能爬得起来,四肢好象完全不听使唤,从昨晚躺下去就昏昏沉沉地睡着,再醒来又是被牧离捏着鼻子。
以为她又要发一通起床气,牧离一看她睁开眼睛,马上向后弹跳开来,“别怪我啊,我可是好心,你再不起床可就来不及去办事了。”
“几点了?”她像大病初愈一般慢吞吞挪起身子,靠在那里直喘-气。
“九点十五分。”牧离看着她虚弱地喘/息,“是不是不舒服?”
钟未昔强迫自己振作精神爬起来,白他一眼,拿上衣服进浴室。
一刻钟后,牧离听到里面扑通的声音,连忙去敲门,钟未昔的声音很快传来,“没事,不小心滑倒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
门内,钟未昔确定是摔倒了,只不过不是滑倒,是突如其来的一阵头晕,眼前发黑,栽倒在地,还好条件反射双手本能地抓身边的物件,但膝盖还是摔肿了。闷
他们快中午赶到墓地,钟未昔还穿着自己原来的衣服,牧离虽有不满,却没说什么,买了两束花走到她面前,“看故人带花,聊表心意。”
他想得周全,钟未昔点点头,找到妈妈的墓,上面摆了一束花,昨晚下雨,花被雨淋得有点湿,上面沾了雨水,看来是昨天有人来过。
是姐姐吗?还是那个人?
妈妈和爸爸是合葬,旁边就是爸爸的墓,钟未昔分别摆了一束花在他们面前,留意到昨天那个来过的人只在妈妈前面摆了,爸爸前面却没有。这么判断应该不是姐姐,是那个人。
看完父母,钟未昔往外面走,牧离在后面低头磨磨蹭蹭,过了会上几步上来,“未昔,我买了下午三点半的飞机票,还有点时间,你不回家看看?”
钟未昔淡淡地应着,“不了。”
“为什么?”
“家里没有人。”
“你没有兄弟姐妹吗?端午放假可是全国性的公假,说不定你家里有人在呢。”
钟未昔侧目而视,想了想,听从牧离的建议。
进家门前钟未昔在背包里翻了半天的钥匙,最后从夹缝中困难地掏出来,门自动开了,钟未染出现在门里。
一看与钟未昔一模一样的脸,牧离嘴巴张得老大,“原来你们是双胞胎。”
“姐。”钟未昔看着钟未染,又看看屋里的贺融,想不到姐姐真的回家了。
对于几年没见的妹妹,钟未昔表现热情,“快进来坐。”
“这房子是你姐姐的?怎么跟你到她家里做客一样客客气气?”牧离坐下后看钟未染忙前忙后拿水果,忍不住又开始打探。
钟未昔摇头,捧着手里的茶杯,小口小口轻啜。
牧离又看看坐在沙发上的贺融,看来这人是未昔姐姐的男朋友。
“未昔,你回来得正好,我正和贺融说起你,你就回来了。我们打算结婚,少了你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