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243)
牧离捏她的脸蛋,“彼此彼此!难侍候的大小姐。”
拍掉他的手,钟未昔噘着嘴靠进座椅里,轻轻叹了口气,旅途劳累觉得身子乏的很,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小眯一会儿,牧离已经在边上拱她的肩,“哎,快到了,想想晚饭吃什么?有没有什么好介绍的?”
吃什么?在飞机上吃过东西,她压根不饿,只想睡觉。
酒店高档气派,门童个个英俊,彬彬有礼,托牧离的福,钟未昔享受到了总统级的待遇,除了有成群的酒店人员候在外面外,还有专门人领他们上电梯,专门人带他们到房间,无一不服侍周到,差点没把他们当菩萨一样供起来。
钟未昔发现牧离这人就是老天派下来折磨她的,她一到房间只想好好睡一觉,牧离那厮就偏偏不让,兴奋高到不行,跑来按门铃,非要她带他出去逛逛。
有什么好逛的?在她眼里城市与城市没什么两样,除了钢筋丛林还是钢筋丛林,只不过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高而已。
这样嘀咕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大街上了,前后差不多有四年的时间钟未昔发现自己没好好看过这座从小长到大的城市,真有很大程度的不一样,有些地方甚至是翻天覆地,完全认不出原样。
“托我的福吧,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有很久没回来过了,路都能走错。”牧离兴致仍然很高,他到过的地方不少,国外有名的没名的几乎留下了他的足迹,之所以对这里充满了空前高涨的兴趣完全是因为这里是她生长的地方。
对于他来说,钟未昔身上有很多谜团,像致命的吸铁石一样吸引着他的好奇心。
比如她为什么会坐牢?犯了什么事?真的是贩/毒吗?再比如为什么她回来参加同学会会如此心事重重,难不成同学会上有什么人是她不想见的?还有,这里既然是她的家乡,那她的家人呢?她回来不回家住,反倒住在外面不是很奇怪吗?
这二十多年来他的见识也不算少,从来没见过这样一个矛盾综合体的女孩,最后一个问题好解释,可能是看她坐牢,她的家人一怒之下划清了界限,所以她有家回不去。
转了半天,钟未昔早就晕头转向,牧离指着街边一家自助餐厅说,“就这家。”
钟未昔没什么异议,她心里盘算着早点吃完早点回去睡觉,明天既要参加同学会,还要去扫墓,想想真是不孝,两年来清明没有回家扫一次墓,现在虽说是端午,人既然回来了,无论如何也要去墓地看看。
繁华的大街上,一辆宝马MINICOOPER缓缓行驶,灯光照映着车内一张笑盈盈的脸,“晚上想吃点什么?”
副驾座上的男人一路上沉默,目光出神地盯着车窗外某处,偏偏嘴里准确回答,“随便,你决定。”
“我啊……”付施婕听了笑着偏头想,前面有家新开的西餐厅打算提议到那里就餐,不经意地看见右边紧挨着车的行人道上两个身影从眼前闪过,目光就定格住了,车不由自主放慢速度,最后停下来。
黑司曜有很久动不了身,因为他也恰巧看到了马路上一抹小身影,敢肯定没有出现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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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还有两更。
正文 第204章 毫无形象
这一瞬间他看到了,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钟未昔,虽然隔了阻挡视线的来来往往的行人,热闹喧嚣的声音,城市刺眼的灯火,但那挂在身上洗得发白的旧T恤显出空荡荡的寂廖,被风一吹好象整个人都虚无飘渺,还有走路时的缓迟与笨重,无一不将他的头敲冲击到剧痛,太阳穴“突突”弹跳,心脏从四面八方被狠狠撞击,再一瓣瓣撕扯成碎片。累
他的手情不自禁抓住车门的把手,整个世界好象只有他与那头的身影,眼球随着她一点点移动,心底蔓延着无限的悲凉、凄苦与哀伤。推开车门仓惶跑下去,那车窗玻璃使眼前的世界摇晃,又重新洗牌,走下去后那身影不见了,消失在滚滚人流中。
他不顾一切冲过去,拨开人流,冲进那拥挤的人群中去,他的心头充满焦虑、急切,他不会看错的,刚刚那个人就是她,是她。不知道他有没有看错,好象……她身边还有个人,是个男人,两个人说说笑笑,眼神中流动着一股微妙的气氛。
可能吗?是她吗?那个男人是谁?
向着她停留过的方向迈过去,脚下恍惚着跨越,他好象一下子变得不会走路,越靠近越不会走,每一步用了极大的心力,心口那块地方好象塌陷下去,陷成一个无底洞,头脑昏眩着似乎要一头栽进去。
如果见面,他要说些什么?他又能说些什么?她呢?是恼着,哭着,恨着,还是怨着?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