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120)
没有,什么都没有,连一个字一句话都没有。
她在干什么?忙着适应新的校园生活吗?
或是她根本就把他这号人给忘了,抛到脑后,连想都想不起来了。
感觉被无情抛弃一般,这个念头让他无端地恼火,恼火到想要毁灭一切所能看到的,不然他怕自己会在这恼怒中自焚而亡。
“讨厌我吗?恨吗?”他俊目布满血丝,喘了口粗/气,俯下身去咬她、折磨她,看她象从水里捞上来的小鱼在砧板上弹跳,垂死挣扎,偏偏又逃不了,他用刀一片片刮下鱼鳞,让她变得赤/身/裸/体,狼狈不堪。
“讨厌你,恨你。喜欢付甘颦,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她无法说出喜欢二字,也不敢说出来,她怕说了会被嘲笑,被他践踏到无限的深渊里去。
突然又一声女人的叫声传来,“哎唷,快……快用力……重一点……深一点……嗯……对……好……好舒服……嗯哼……我好……痛快啊,哼……哼……”
这叫声像只发/春的母猫,在这个狭窄的空间点燃了一室的暧昧,温度在直线上升,钟未昔就算再不懂情事,对于这一点也有一点懵懂的意识,寝室里女生们无话不谈,当然也会聊到这个,她多多少少也听了一些。
听了,急切而慌乱地推开他,无奈敌不过他的力气,只翻了个身却把自己雪白的身体更加暴露在他身下。
他压着她细白的娇躯,沿着腰线向上吻着,每到一处便能引来无尽的颤抖,辗转来到耳垂,吸在嘴里咬着,“说,为什么恨我?”
“就是恨你。”他碰过的地方如有很多蚂蚁在爬,她撒着谎想逃又逃不了,扭着身子想哭又哭不出来,除了坦露的羞涩,并不那么讨厌他的触碰,悲伤地发现,她好象真的很喜欢他。
“说,恨我的原因。”他眼中混乱,鼻息厚重,管不了那么多了,恨就恨吧,恨也可以记住他。
这段时间他一心在做事,忙着自己的大计,想着忙完这一段时间就可以见她,可以有多的时间说说话,可她呢,却骗他,完全不把他放在心上,还跑去和姓佟的约会,肆无忌惮在大街上搂搂抱抱。
该死的,她心里一点没他!
大掌在那娇羞的小蓓/蕾上时揉时捏,钟未昔从未被异性如此彻底地摸过,急得又快哭了,不自主地扭动起来,他却坚定地分开她的双腿,俯身埋了进去。
她一阵剧痛,想推开他,已经晚上,放弃地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丝丝哀鸣,那层她守护了十九年的膜,它的破裂宣告着一切再也回不去了。
得不到她的青睐,永远也得不到,不管做什么都没用,他绝望中坚定地沉进那最柔软处,说了一句,“我也恨你。钟未昔,我恨你!”
不能半途而废,虽然他预想中的初/夜不是这样,本来想给她一段最美好的回忆,是她打破了他的计划,是她对他的心意不屑一顾。
身下节节逼进,她痛得直打他的胸膛,却不能阻止他的深入,终于他觉得顶在最深处,已经到底,这才稍停下动作。
剧痛蔓延,他突然不动,她以为放过自己,霎时他猛烈动起来,闯得好深,不给她以活下去的机会。
承受不了他的进攻和巨大,整个过程她很痛苦,每一次摩擦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身下一片湿热,她知道自己可能流血了,寝室里的女同学们曾说过的,女孩的第一次会痛,会流血,好可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这样疼的事为什么要做?
想尖叫,想推开他,拳头砸在他身上,可他太强大,疯狂地撞/击,她呜咽着无能为力,快被他撞到散架,碎成无数遍。
疼,疼到快死掉,可又死不掉,折磨还在继续。
哭得太急,喉咙里有不属于她的喘/息声,她睁着迷乱的眼睛看着压在身上的人,那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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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完毕,抱抱,爬走……预告一下,周五到周日每天万更。
正文 第112章 还敢爱吗
爱到极至就是恨,恨她不懂他,恨她不懂他的心意,恨她不喜欢他,恨她不爱他,他恨……
恨着仍不想放弃,他仍想听,听她的声音,俯下脸看着她疼痛而纠成一团的小脸,有羞,有乱,水眸里有令人发狂的迷离,让人爱不够,“我是谁?”带着克制,有着暗哑的魅惑。累
他……是谁?
脑子里一片混沌,她不知所措地摇着头,不知道,不知道他是谁,她又是谁,乱了,乱了,全乱了。那处两个人最亲密的地方好象不痛了,取而代之的是奇怪的麻痒,说不上来,好象全身的毛孔舒畅到一一打开。
柔弱的小身子被他抱起,那么小,那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