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914)
我冷淡的看了一眼小裴:你记得把欠学校的学费还清了,像个男人一样活着。
小裴不屑一顾:还?我还个屁?我没留电话号码,没留家庭地址,学校上哪儿找我,就凭我的一个签名吗?那我还可以告学校那个签名是你伪造的,我从来就没有签过那样的什么还钱协议书……
小裴开始回头问跟着他的几个人:你们刚才谁看见我签什么协议书了吗?有没有看见?
周围的人开始摇头笑:没看见。
小裴拍了一下脑袋:那我们班级的那些还款协议书是怎么回事儿呢?哦,对啊,都是我们的班长模仿着我们的笔迹代签的,对不对?对不对?
开始有人打着哈哈:就是啊,那些协议书我们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我的手握成了拳头,又放下,小裴放肆的领着其他的几个人出了综合楼。
就在这儿忙碌的当口,小丘和易名再次分手,小丘哭得跟个泪人似的,说是本来还打算跟易名回易名所在的城市,只要易名愿意,天涯海角,只要他想去,那么她便跟着随便走到哪里都可以。但是易名对这次的分手,态度非常坚决,易名跟小丘说他将来要去日本留学,所以恋爱关系怎么都不能继续保持下去了,易名还特意说了一句不能耽误小丘。
我和许小坏本来还想着找易名说说,我们是觉得易名至少也得先把小丘送回家才行啊,因为自从易名说了跟小丘分手之后,小丘是什么都想做了,连打包行李都不做了。
等我去找易名的时候,易名已经提前搬离了宿舍,人去床空,他们宿舍的人说易名搬到他在北京的同学那儿去了,好像易名跟他同学说了自己先回家送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再回北京。
我们谁都没有易名的联系方式,只好拖着左手和方小刀帮着小丘打包行李,就那么几天,小丘瘦的脸都变窄了。
方小刀埋怨易名没有人性:易名也是,好聚好散啊,都跟人家小丘谈了一两年了,这一分手还真划清界限了吗?连行李包都不帮着打一下。
我揶揄的看着左手:小刀啊,你少说两句,易名是左手的好朋友,你这样说,你们左爷心里该不舒服了。
左手冷淡的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忙着把小丘的一些东西封在纸箱里面,方小刀嘿嘿笑:十八,你放心了,谁那么绝情都做得到,我们左爷就不会,左手是个长情的人,才不会这么不负责任呢,易名跟左手没法比。
我投递的简历,被一家不大的公司看中了,公司负责人是台湾人,面试了两次,通知我毕业后7月份可以去上班了,这让我心里放松了一大截子,至少表明了我可以按月领薪水了,房租啊、吃饭啊什么的都没有太多的压力了。
上届学生会的一个干事叫小荣,正好租的房子有空余的地方,问我愿不愿意合租,我当然乐的愿意,合租是省房租的最佳办法。阿瑟从他老爸那儿借了车子,和小麦帮着我把主要的东西都搬到小荣的地方,本来阿瑟和小麦想让我搬到他们那儿一起合作,但大家上班的地方相差太远,只好放弃。
搬家的时候我特意把装满星星的玻璃瓶子单装起来给阿瑟:哎,这个要小心,碎了就惨了。
阿瑟翻来覆去的看着装满幸运星的玻璃瓶子,诡异的笑:哎十八,你叠这么星星准备给谁的啊?不会是当初想送小淫吧?
我瞪了阿瑟一眼:是送给我自己的不行吗?
阿瑟扁扁嘴笑:我才不信,哎,大部分的东西都给你搬走了,剩下的这点儿等你最后离开的时候拿个袋子一装就行了,我们先过去把这些东西搬到小荣哪儿,你搬过去之后自己整理,小麦上车!
一直焦头烂额忙到晚上,我才得闲坐在搬的空荡荡的床板上,真的毕业了,我终于也不得不人走床空了,剩余的那点儿就是洗漱用品还有几件夏天穿的衣服,随时都可以装好走人。我蹲在地上看着暗色陈旧的床板,我还用手拍了几下床板,这就是我大学生活的床铺吗?我睡了这么就,为什么现在竟然变得那么陌生?
我坐在有些空荡荡的床上发呆的时候,传呼器响了起来,阿姨大着嗓门喊:十八,楼下有人找。
我答应了一下,匆忙的下楼,在女生宿舍楼门口,我还东张西望的看着,想知道谁找的我,我看见有人朝我走过来,竟然是4暮??
我戒备的看着4暮:你来干什么?
4暮手里拿着两听啤酒,笑着看我:我为什么不能来找你,我们又不是仇人?
我恼火的看着4暮:你又想干什么?
4暮收起笑容,正经着表情看着我:十八,我真没想干什么,你要毕业了,现在我要是不找你,过几天你跑哪儿去我都不知道了,请你喝罐儿啤酒,也算是我为你饯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