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784)
听力老师皱着眉头,非常不高兴的又说了几句英语,我一着急,什么都没有听懂,以为还是之前问的问题,又非常恭敬的重复了句:I'msorry。
然后,我听见有人小声笑,听力老师严厉的盯着我:我批评你,你也跟我说对不起?你上课都干什么了?你怎么当班长的?
我一声不吭的低着头,听见小裴在后面嚷着:就是啊,这样的班长实在不称职,撤了!
听力课结束后,我这个郁闷,小诺和许小坏安慰,许小坏同情的看着我:十八,你真是倒霉,咱们专业多少人不正经听课啊,偏偏都抓不到,抓你怎么一抓一个准儿啊?我和小诺在后排,把卡带都换了,我俩听了一堂的欧美音乐,都没你这么倒霉。
我们上听力课,每个人一个封闭的小空间,一个大大的耳麦,还有一个放磁带、控制语速、音量类似于录音机的平面控制台。那个时候大家都不怎么喜欢上听力,因为我们那个年代的学生,最先学习英语学的是语法,在上大学之前,听力和口语是基本都没接触过,一些发达的城市偶尔有学生在高中接触过口语和听力的训练。所以多数学生都反感上听力课,其实也是不习惯上,好多学生都装模作样的戴着耳麦认真的听着,其实操作台里面的磁带早就换成了流行歌曲什么的,我不知道听力老师是不是知道这个事实。
小裴幸灾乐祸的绕过我:熊了吧?看你这个期末英语听力的平时分数怎么办?
小诺哼:一个大男人说这样的话真是不要脸,要知道这样,那天你在烧烤店吃霸王餐,十八就不该去帮你,你死哪儿算了!!
小裴冷笑:我用她帮我?她那是自己犯贱,没事儿跑去干什么?我才不领情。
许小坏火了,推了小裴一下:你还是人吗?
我觉得自己的心里憋憋得,像是有个沉沉的东西死死的堵在哪儿,我朝许小坏和小诺摆摆手:算了,算了,我们走。
小裴接着嚷:我这就去找辅导主任,换掉你,你不配做班长!!
小诺朝小裴做了一个非常鄙视的手势,哼:小裴,本来我想说操你大爷,算了吧,就你这种遗传基因的,你大爷也好不到哪儿去,恶心。
神鬼怕恶人,这话真的不假,小诺叉腰站着的犯浑的时候,小裴竟然没话说了,我发现我输就输在不会象小诺那样叉腰放开了的骂人。
我做梦都没想到我会结不小宝的家教费。
我一直以为在我所有的家教历程中,小宝的家教费用应该是最好结的。因为小宝的家教一直都是以教学和玩儿两个方面一起来的,所以最开始我一直不好意思要家教费用,后来越是往后就越是没有人提结家教费用的人,我是个超级没有安全感的人,不管什么钱,只要没有拿到手,我就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一旦要是痛快的拿到了钱,主动花钱请别人吃馒头我绝对不会吝啬。在去给小宝家教前,我先是给了杜太太打了电话,婉转的说了关于家教费用的事儿,杜太太在电话说的挺好的,也没有什么异常的情绪波动,说是来了再说吧,那会儿我的心里美得都没法形容了,想着会有钱进账,嘿嘿。
等下午我到了小宝家,我自己都怀疑进错了地方,保姆给我开的门,从开门的时候就示意我要小声,客厅里面乱乱的,东西扔的到处都是,杜太太披头散发的坐在沙发上,拎着酒瓶子大口大口的喝着酒,好像是那种传说中人头马或者XO什么的,反正是咖啡色的液体。
保姆小心翼翼的把我让到小宝房间,小宝坐在角落里面,眼神呆滞,死死的咬着手指头,一声不吭,保姆可能已经司空见惯了小宝的这种状态,说起话来有些毫无顾忌。
保姆小心的把房门关上:我跟你说,两口子打起来了,凶着呢。
我示意保姆小声点儿,因为小宝还在房间里面,保姆不当回事儿的看了角落里面的小宝:没事儿,他就是个傻子,听不懂什么的,他们家男人在外面有女人了,所以杜太太跟杜先生闹起来了。
我愣愣的看着保姆:你怎么知道的?
保姆跟明白人似的:我怎么不知道?我可是在很多有钱人家做过保姆的,杜先生的衬衫上全是香水味儿,还有那些口红,我又不是瞎子,杜太太就更不是瞎子了。
我有点儿傻呆呆:那怎么办啊?杜太太今天还说好给我结家教费用的……
保姆摇头:那你别指望了,够呛能给你结,杜先生已经一个多月没往家里留钱了。
保姆压低了声音:我跟你说,我早就留着后手了,我啊,每天都偷偷的在买菜的钱里面扣,不多个心眼行吗?现在就算他们家不给我结工资,我偷偷扣下的私房钱也不差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