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65)
我泯了一下嘴唇,我除了表示同情什么也说不出来,不管什么世道,男人和女人始终是一笔掰持不明白的帐,没有人能算得清楚,尽管很多人都想算清楚,刚开是学习写古典诗词的时候有个词牌子的名字是:卜算子。说实话,那个时候还是不明白什么意思,一直以为卜算子是真的像是算命那样去卜算红尘中的恩怨和缠绵,其实不是,只是一个形式而已,如此看来真的没有人能算明白:男人+女人+情感=什么东西了。
一飞说完之后,幽幽的看着窗外,像是自言自语的说:十八,我都不敢相信还会有什么真的感情了,今天就因为这事儿我还我男朋友发了一通脾气,我觉得我都没有办法相信自己喜欢的这个男人在关键的时候会不会也这么冷冰的不再像个男人了,十八,会吗?
我安慰一飞:不会的,很多事情其实决定权在自己,如果你那个朋友不和她男朋友同居,如果同居了也注意到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嘟嘟伸出脑袋喊:十八,电话。
一飞看我:十八,我们回宿舍吧,你先去接电话。
我拍了一飞的肩膀一下,快步跑回宿舍,在宿舍门口,嘟嘟神秘兮兮的看着我:十八,是个男的,你真走桃花运,睡觉前都有男的给你打电话。
苏小月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哎,十八,咱们宿舍几个大美女倒是剩下了,你怎么电话不断啊,很抢手啊?
我没搭理她们,但是也是很奇怪,不知道还有谁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我接过电话,听了声音才知道是肖扬,我听见肖扬说:十八,晚上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赶忙说:没有,哪有的事儿?
肖扬在那边笑了一下好像:十八,我不是别的什么意思,你自己不觉得你和小淫走得似乎太亲近了吧,我也不是挑拨你们之间的朋友关系,好像我也一时说不清楚,可是每次都会碰到你们在一起。
我心里开始不大舒服了,我努力克制自己的脾气: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至于有时候能碰到一起,纯属偶然,你想多了,这样好像不大好吧。
肖扬解释:可能是我想的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真的,我就是怕你晚上生气。
这个时候熄灯了,我有了借口:熄灯了,不说了,寝室里别人要睡觉了,我说话不合适。
苏小月大声嗤笑:十八,你说吧,我不介意的,嘟嘟也不介意,是不是,我们都不介意。
肖扬放淡了口气:好吧,就这样。
我挂了电话,松了一口气,什么跟什么啊?嘟嘟嘿嘿笑:十八,是不是吃红薯很快就见到效果了,就是说吗,男人女人都一样,看见红薯就跟见了亲人。
一飞敲嘟嘟的床:别瞎掰了,睡觉。
我开始失眠,想着一飞之前跟我说得话,还有刚才肖扬的话,我想起小淫说的那句话,肖扬到底那里不好了,甚至连相处的必要都没有了,是啊,到底那里不好了?那里不好了?可能不是不好,只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小意倒是我死心塌地喜欢的类型,可是我有勇气去追逐吗?易名也是我喜欢的类型,我还不是眼睁睁的看着易名上了别人的桥上?我既没有本事在自己喜欢的男生上别人的桥之前出手,更不能在自己喜欢的男生上了别人的桥之后再拆别人的桥,只能等,等到一个恰好自己喜欢,而且也喜欢自己的男生主动上我的桥吧,就是这个命了。
早晨醒过来之后还是起床跑步了,虽然之前很希望上帝收我做他的天使,我也能顺理成章的穿上羽毛翅膀在天堂里面乱窜一通,拿着魔杖指点姻缘或者别的什么,但是这个愿望好像比找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嫁了这个愿望还要遥远,所以我只能接着按部就班的生活,还是要起床,还是要跑步,还是要家教,还是要读书,还有冬天跑步还是要穿的多多的,免得冻得跟青萝卜似的。
操场上已经没有几个人在活动了,因为天气越发的冷了,我也是戴着厚厚的手套了,我跑步的时候已经可以看见自己喷出的气在冷气中形成白雾,我没有看见阿瑟,估计这样的天儿也把他堵在房间里面了。
我慢慢腾腾的跑了两圈,转弯的时候看见阿瑟穿着白色的运动装,抱着篮球往操场这边跑,还朝我招手,我停了下来,阿瑟窜到我面前:哎,十八,天儿真冷了,我这儿有张体育馆的游泳卡,还可以健身,你拿去用吧,我冬天不爱游泳,再不用就作废了。
我笑:八百年前我就不会游泳,八百年后估计我还是不会游泳,没有什么指望了,还是在陆地上干干的跑步比较实在,你说扑通一声进水里了,双脚不着地儿的,还不把人活活紧张死了,还是踩着地球的感觉让人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