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611)
我的心突突的跳着,我愣神的时候,左手淡淡的说的:十八,要过夜吗?
我没有想到左手会这么说,思绪全乱了,小淫说话的声音也停止了,我怒气冲冲的瞪着左手,刚要说话,左手啪的按下了电话,免提键嘟嘟的忙音声,在夜里寂寞的响着,左手盯着我:十八,这些就足够小淫受折磨好久了。
我情绪低落的走向阳台,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会心疼,心疼小淫嘶哑的声音,心疼左手这么做了以后,小淫会有什么反映,我一直安慰着自己说小淫不会有什么反映的。左手开啤酒的声音在我身后想起,左手说:十八,你还是放不下小淫,你只是听到他的声音,你就慌了,这么没底气,以后要是再受到伤害怎么办?
半夜,我让左手回他自己房间,左手有些落寞,似乎想跟我说什么,但是一直没开口,我关门的一瞬间,左手回头说:那天喝多了,在你房间折腾了一夜,对不住了。
我摇头,左手慢慢朝他自己房间走,左手手里的啤酒罐儿被左手捏的咔嚓咔嚓的响,在寂静的午夜,空旷的像是另外空间传来的声音。整个晚上我都没有睡好,想着小淫嘶哑而模糊的声音,小淫是真的担心我么?他真的在担心我吗?为什么偏偏要做出这样的事儿呢?
后半夜,朱檀疯了似的砸门,把我吓了一跳,开门,才知道朱檀喝得一塌糊涂,朱檀老公架着朱檀,朱檀一脸的得意,推开她老公,看见谁都觉得自己是人家二大爷,看见我开门,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数落:哎,干吗开门那么晚?不知道我是,是谁吗?
朱檀老公开始往隔壁的房间拖着朱檀,歉意的看着我:十八,她喝多了。
朱檀用手拍着她老公帅气的脸,迷离着眼神嘿嘿笑:哎,哎,说你了,说你,以后你要是敢跟别的女孩子磨磨唧唧的跳舞什么的,哼,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不要以为我没有脾气,听见没有?
朱檀老公尴尬的看着我,开始扒拉着朱檀乱舞的手:听话,回房间了再说,乖了,你喝多了……
我发现一个事实,体重再轻的女人喝多了之后,都会爆发出来无法想象的力量来,就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朱檀小小的身材爆发出的力量竟然挣脱了她老公的虎背熊腰,朱檀接着用手拍打着她老公的脸,嘟念着:你啊,就不能给我省心点儿,十八啊,千万不能找长得有点儿人样的男人,他们都把自己当宝儿,好像我们是草似的……
左手的房间门被推开,左手疑惑的探出头:十八,怎么了?
朱檀更来劲儿了,转向左手:过来,过来帮老师评评理,我说的对不对?
朱檀老公在试着拽了朱檀几次没有成功之后,索性懒腰直接把朱檀扛到肩膀上,朱檀吱哇乱叫,不停的蹬蹬腿,朱檀老公毫不客气的拍了好几下朱檀的屁股,我跟在后面也想进去,我知道朱檀是一杯倒,估计是晚上去海鲜大排档吃东西,喝高了。左手一把拽住我,朱檀老公扛着朱檀进了酒店房间,房门关上之后,我还能听见朱檀隐约的叫声,左手看了我一眼,小声说:傻瓜,人俩夫妻的事儿,你跟着进去搀合什么?笨。
我懊恼的看着左手:朱檀不是喝醉了吗?
左手淡淡的看着我:朱檀喝醉了,有她老公,你着什么急?
左手耳朵上的耳钉,在走廊柔和的灯光下,偶尔会闪耀着淡淡的光芒,象左手的眼神。
一个星期的北戴河出游,我最大的收获是晒黑了,肩膀处还爆皮了,朱檀很是鄙夷说以为我多有耐性呢,朱檀虽然紧着涂抹防晒霜但是也晒黑了,左手本来就不白,健康的颜色,这么一晒,偶尔笑一下,好像牙齿格外白似的。我还在北戴河的沙滩上拣了一些不怎么样的贝壳儿,朱檀说我没有眼光。
在回程的火车票拿到手的时候,我给宿舍打了一个电话,整整打了一下午,就是没有接听,因为出来之前我没有带宿舍的钥匙,后来我打了夭夭宿舍的电话,电话里面竟然传来小诺笑的很诡异的声音,像是被谁掐了脖子似的。小诺听出我的声音,提高了分贝:哎,十八,你死哪儿去了呢?我都被折腾一个礼拜了,有那么逼着人的吗?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把电话拿开,避开小诺高出不知道多少分贝的声音:怎么了你?也不在宿舍,我没带钥匙,明天中午就到北京了……
小诺恼火的打断我:你还好意思说,能怎么样啊?还不是小淫,一天都要一百个电话了,我还能在宿舍待的住吗?那小子真的疯了,连嚷带吼,还恐吓我,我那知道你在哪儿啊?真是交友不慎,怎么往身边放了你这么个定时炸弹,你老实交待,死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