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580)
我瞪了平K一眼,也忽然觉得有点儿索然无味,开始想小诺那个二百五和许小坏,这考完试了,也应该一起闹闹,这两个丫头倒好,专门大老远的给商场送人民币去了,要真是有钱没地儿花,给我三瓜俩枣也成啊?小淫的呼机这个时候想了起来,小淫爬起来去回电话,平K吊儿郎当的看着我:哎,十八,你们专业有没有好点儿女孩子?给介绍一个呗,兄弟我还光着呢?
我好笑的看着平K,你想要什么样的?
平K摸摸脑袋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下,笑:哎,就长头发的吧。
我也笑:为什么要长头发的,你跟人家刘德华一样,偏爱长头发的女孩子?
平K摇摇头:NO,NO,NO,刘德华那是长发情节,我才不是,十八,来,喝一杯,我跟你说,这男人看女人,跟女人看女人是不一样,我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子,是因为我觉得我接触过的长头发女孩子都很好泡,得手快……
我抓起桌子上的花生朝平K扔了过去,佐佐木给了平K一拳:靠,你小子嘴里还能说出好点儿的话?
平K嘿嘿笑:得了吧,阿瑟嘴里才吐不出像样的话,不过阿瑟是俺偶像,人家是真男人,真性情,有啥说啥,男人吗,说的话是糙了点儿,但问题是话糙理不糙,十八,你还别不爱听,人哪,还真是没有必要伪装,活着没意思。
小淫打电话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恩,我不回去了,今年事儿多,再说我五月份已经回去过了,你什么意思啊?当初咱俩的事儿怨我吗?你别问了,都多长时间了,你别胡思乱想,没有,你听谁说我处了?瞎说,行了,我不说了,这边儿还有事儿忙着呢,考完试儿我就不忙吗?正事儿多着呢?
我咀嚼着煮花生,佐佐木看看打电话的小淫,偶尔用眼神瞟我一下,我把花生壳扔向佐佐木,不知道为什么,我不知道自己的直觉是不是准,我心一直感觉和小淫打电话的那个人一定是小淫之前的女朋友,但是我不愿意多想,如果小淫不说,我就一定不会去问,我这点儿自知自明还是有的。小淫打完电话重新坐到我身边,佐佐木平淡的问了一句:小淫,谁啊?
小淫没有什么表情的摇摇头:华东政法的一哥们儿,问我暑假回不回家。
我感觉自己拒绝花生的嘴有些僵硬,女人是天生的敏感者和猜忌者,即便我跟女人这个物种那么的不搭旮,还是一样,小淫喝了一杯啤酒,看我:哎,十八,你什么时候搬过来?朱檀不是有东西要你帮着做吗?
我尽力保持着正常:哦,怎么着也得放了假吧,这会儿乱的厉害。
佐佐木笑:是乱的厉害,我们系说是今晚有篝火晚会,就在操场上,哎,你猜用什么做篝火?用专业课的书,一个班级留下两套当公共用书,防止某些人补考,其余的统统烧掉,说是庆祝考试完毕,压抑一个学期了,咱们去呗,反正呆着也够难受的……
小麦迅速站起来:好啊好啊,我的肯定全部过,我的也拿去少了,小淫阿瑟和老佐的也统统拿去烧啊。
平K拿着啤酒瓶子碰了我眼前的酒杯:来,十八,我们喝,疯了,真是疯了,多少钱一本书啊,你们那是烧书,简直就是烧钱,不过也是,教育的失败啊,好多科目考完试之后那个书还真是没什么用,我们宿舍的桌子少了半截的腿,那些书都留着垫桌子了,打牌的时候还挺稳当。
我喝了一口啤酒,想象那些每本十几块或者几十块的教科书成了篝火的灰烬,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些不好受,虽然我也经常把不用的书以非常低廉的价格卖给收废品的大爷。
小淫看着佐佐木:哎,学校让烧吗?
佐佐木笑:什么叫不让啊?这会儿谁管那么多啊?走吧。
我们几个人来到操场上的时候,操场上已经围了很多人,很多人都在起哄似的叫嚷着,离得老远我就听见一个男生粗狂的喊声:企业管理、中级会计,我他妈的是你大爷!!!然后又有一个男生跟腔的声音:我操你大爷!!然后整个操场上都是起哄和哄堂大笑的声音,我有点儿憋不住笑,平K佐佐木开始把手放在嘴边,朝操场方向吹着口哨,期末考试完了,很多人的心态都跟着彻底放松了。
我们进操场的时候,看见还有人抬着啤酒箱子,真把这儿当成游乐场,我担心学校的保安还有学生会老师会来管。
佐佐木拽着平K小麦朝操场中央走过去,我本来也想跟着去,小淫拽拽我:十八,我们在这边儿坐着吧,里面挺闹的。
我哦了一声,坐到操场边上的栏杆上,小淫点了一支烟,打火机闪亮的瞬间,我呆呆的看着小淫点烟的专注神情,在打火机名灭的瞬间,小淫的神情消失在黑夜里,我心里有些晃荡,这是我能喜欢的男人吗?这是我负担得起男人吗?为什么我总会不安?一种犹豫的不能释放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