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54)
小淫跳过来,拿矿泉水的手搭在我肩上:哎,十八,你就不能高尚点儿?不要钱钱钱的,太俗,学生会没有钱可以拿,但是可以给你一些扬名立万的机会,是不是阿瑟?
阿瑟把小淫扒拉到一边:吃你的东西吧,十八,那就找个机会你们认识一下吧,我们走了,还有点儿时间就快要上课了,十八,我们先过去了。
说完阿瑟领着小淫佐佐木接着上楼了,他们的课在四楼上,饼小乐和肖扬的课在三楼的东面教室,饼小乐嘻嘻笑的冲着小淫招手,肖扬倚着栏杆看着楼下,转过头,看我:十八,古时候是不是有个大诗人写过一首诗,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说的意思好像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是不是?
我点了下头:是啊,怎么了?
肖扬笑:所以说,我是旁观者,旁观者清,是不是饼小乐?
饼小乐摸着脑袋糊涂的看着我:十八,什么旁观者清啊,不懂,肖扬,你怎么就成旁观者了?十八,你明白吗?
肖扬盯着我的眼睛,诡异的笑:十八怎么会明白呢?十八是当局者,当局者迷啊。
我有点儿不高兴:哎,我当什么局啊,整的稀里糊涂的,我知道什么啊?我上课去了。
说完我就进了一会儿要上课的教室,这个肖扬,整的我稀里糊涂的,真是。
下午的课上得没有太大意思,我不大喜欢微积分,不是无穷大就是无穷小,没有个确切的准数,我比较喜欢1是1,2是2的东西,最好天下的事情都是123,顶多就再加上个0,多简单,一看就会,我不喜欢微积分,换言之,微积分估计也不大喜欢我,是主啊还是上帝之类的神人说过一些话,说是什么跟什么都是相互的,上课的时候我看见易名坐在我后边隔了两排座位的地方,好像在看什么东西,很出神,有次还轻轻的笑了,哎,我是对人欢笑背人愁啊,易名真的就对我一丁点儿感觉都没有吗?要命。
数学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头发有些谢顶,看来是教了一辈子的数学了,我开始佩服这个老师了,讲了一辈子无穷大和无穷小,竟然还没有厌烦,始终是笑眯眯的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公证的写着积分的公式,看着一堆公式的时候我终于领悟出一件事情,难怪我天生是个穷光蛋,无穷大和去穷小的符号都是∞,说白了就是8这个数字放倒了,你想啊8是表示发大财的数字,发要是倒了,那就大发了,我竟然不喜欢这个符号,我那辈子能发大财啊?看来白扯,我就喜欢了0123,真是没有出息。
我感慨的摇着头,侧着脸的时候看见小诺在努力的写着什么,好像感觉不满意,不停的擦着,有次竟然拿橡皮擦蘸着口水擦,真是,这丫头平时看着挺五讲卫生的,这时候,哼,太差劲儿了,以后打死我也不借她的橡皮擦用了。
我愣神的时候,感觉有个什么东西打了我一下,我回头看见一个小纸条,我拣起来打开,是许小坏写的,我回了一下头,看见许小坏和夭夭并排坐着,朝我笑,我看见纸条上写着:十八,你啥时候给我介绍阿瑟认识啊,我等得黑发快要变白了。
我回了一下头,也没有看见许小坏的脑袋上有什么白发啊,我在心里哼了一声,没有搭理许小坏,这个小丫头,竟然给别人搭桥,把易名搭给别人了,我心里能舒服吗?
微积分课下课后我怕许小坏纠缠我,我提前就跑了出来,顺着走廊慢慢朝下走,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阿瑟和小淫佐佐木正好刚到四楼往三楼的楼梯口,阿瑟看见我就喊:哎,十八,正好,正好,我们要去玩篮球,就差一个人,正好,你帮着补一个人数,反正你也挺剽悍的,能唬人一阵子,平K那小子关键时候就掉链子,一会儿肖扬他们就下来了,老佐你去拿篮球。
佐佐木答应了一声,我有点儿为难:晚上还有家教……
小淫皱着眉头看着我:距离晚上家教还有三个小时,你是蜗牛还是蚂蚁,要这么早走?一场篮球不过四五十分钟而已。
我正要说话,许小坏和夭夭窜到我身边,许小坏兴奋的拽着我:十八。
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无奈的看着阿瑟:哎,阿瑟,帮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许小坏,这个是夭夭,我们同一个专业的。
许小坏微笑的冲阿瑟伸出手:你好。
阿瑟有点儿不大自然的看了我一眼,快速和许小坏握了一下手:你好。
许小坏刚想说什么,阿瑟伸手拽了我一下:十八,走吧,再磨叽就没有什么时间了。
我也想回头和夭夭和许小坏说点儿什么,小淫推了我几下,我就跟在阿瑟后面下了楼,走到一楼的时候,阿瑟转头看我:十八,那个什么,你认识的女生我不想搀合,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