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269)
我问怎么了,阿瑟嗤笑:还能有谁,是小麦呗,佐佐木呼的我,说是小麦去宿舍厕所时候忘了带钥匙,把自己锁在门外了呗。
我诧异:哎,小麦过来不就结了?
阿瑟哼:结个头?小麦没有穿别的衣服,只穿了一件裤头,佐佐木也没有带宿舍钥匙,小淫还不在宿舍,只好我回去了,你自己在这儿吧。
阿瑟说完,进了小麦房间拿了一套衣服,匆匆出门走了,我开始慢慢腾腾的找自己的东西,房间里面只有我一个人,显得有些寥落,我看了一眼小淫的房间,门半开着,我放下手里的东西,慢慢进了小淫的房间,房间里面一如既往的干净,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尤其是床单,放的很平整,一丝褶皱都没有,上面放着小淫的呼机。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过去,拿起呼机,靠着床边站着,小淫好像一直都不大乐意让我看他的呼机,这里面有什么秘密么?我按着呼机的翻页键,有那么两分钟,我的心开始没有规律的跳着,呼机里面没有什么秘密,只是存留下来的信息都是我呼过小淫的信息,一条接着一条,除了我呼他的信息,再没有别人的信息了,原来,原来都是这样……
我听见有钥匙掉到地上的声音,我慌忙抬头,看见小淫站在门边,呆呆的立着,手里的钥匙掉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我一慌,手里的呼机也掉到了床上,我恼怒的看着小淫:哎,你进来都不会敲门么?
小淫的喉结艰难的动了一下:十八,可是,客厅的门没有锁,再说,再说这是我的房间啊,你刚才……
我避开小淫的眼神,匆忙的要往客厅走,错身的时候,小淫移动了一下,拦住房门:十八,你刚才是不是都看见了?你,十八……
我拿开小淫放在门框上的手臂: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小淫往后退了几步,盯着我:十八,你不准走,我和你之间总要有一个人要把话说出来对不对?既然总要有一个人要说出来,你不说,换我说,换我说好不好?你听着就好,我不想再忍下去了,一点儿都不想忍了,即使我的运气和肖扬一样糟糕,说不定我还没有肖扬的运气……
我有点儿恼怒:你什么都不要说好不好?
小淫咬着嘴唇,苦笑:可是十八,我真的忍不住了,我真的不想再忍住了,再忍先去我会疯掉的。
第102章向我摊牌
(A)
我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有些窒息,好像呼吸对于我而言变得无比的艰难,我想我的脸色一定不好看,因为我听见小淫问我:十八,你,你怎么了?
我朝小淫摇头,苦笑:小淫,你不要说,我真的怕我没有那个承受力。
小淫咬着嘴唇,站到旁边:十八,好,现在我不说,今晚八点我会在综合楼顶层的楼梯上等着你,我给你时间让你有承受力,这样行了吧?
我还没有说话,小淫转身快步出了阿瑟的房子,匆匆的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呆呆的立在原地没有动,也不想动,原来很多东西都是那么突然,突然的比梦还不现实,我颓然的甚至都有些站不住了,很累。
我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慢慢腾腾的回到宿舍,房间里面只有小丘一个人在,我看着小丘,有些疑惑:哎,你都不和易名约会么?今天是周末啊?
小丘腼腆的笑了:十八,其实易名是很内向的人,他好像不大会表达什么,我不想让他为难。
我把手里的东西扔到床上,在心里嗤笑:易名内向?他吻方茵茵的时候怎么不内向了?他和方茵茵在一起的时候有说有笑的,怎么一点儿也不内向了?
但是这话我没有跟小丘说,老人会说:宁拆一家庙,不拆一家婚。
看来,宁肯得罪佛祖也不能得罪正深陷情感之中的男人和女人了,小丘抱着她宝贝的日记本,不知道在写着什么。我不知道初恋在男生意味着什么,或许仅仅就是第一次的恋爱而已,或许方茵茵并不是易名的初恋,那么小丘就更排不上了,可是,是不是一旦第一次的恋爱有了,那么之后的许多次对于男生而言是不是都是一样,所以就像小淫,还会厚着脸皮说我不能问他什么时候初恋要问他什么时候早恋才成,那么从小淫的早恋之后,是不是再次开始的每次和女生交往都变得无所谓,所以才会一点儿也不可惜的不断的换着女朋友,我又是他想到的第几个呢?
我开始固执的认为,小淫在每次恋情开始之前应该都会努力去准备,比如给女孩子买浪漫的玫瑰花,陪着女孩子跳舞,陪着女孩子在冰天雪地里面堆着雪人,那么我呢?我又算老几?是他想起的第几个人呢?我真的已经无法禁得起折腾了,在我的世界里面,爱情比吃饭还要缥缈和不可靠,如果让我在爱情和吃饭之间选择,我会选择吃饭,因为不吃饭我可能会饿死,但是没有爱情我会还活着,即使活得无精打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