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嫁弱女深宫诱君:失宠皇后(238)
大掌贴在她冰冷的脸上,那点冷让他心跳更快,原来害怕失去的感觉是如此难受的:“羽儿,那次在地牢里,你的手那么用劲,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在那一刻我就知道,不管我多么的恨你,不管我多不想爱你,可是我都不能看着你出事啊!你不能死,我不会允许的。”
泪水无声滑下,那沉睡着的人儿脸色越白,他的心越慌。
有一种将要失去的感觉在告知他,让他的心更放不开,更痛。
“羽儿,你要没事。”
喃喃的低语,他不知的埋头在她的颈间,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才是最磨心的痛。
闭着双目,过去那女人的屈强,那小女人一般的笑脸,那单纯无辜的大眼皆映上心田。那一次在旧王府里,他小心的抱她上床,她羞涩的红透着脸,那刻羞涩的眼神,那个眼中只有他的小女人.......心不自觉的泛起酸痛,紧闭着的眼眸有点难遏的刺痛。
紧握着她的手,那冰冷如催促着他的泪,不记得从何时起,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落泪。
任泪水渗进她的衣裳内,他多希望自己也能渗进她的体内,与她一起承受着那痛楚。
他想不到她会为了自己而舍身当那毒针,他真的不曾想过这个女人会是如此的待他。
没有人知道,当他眼看着她在他的眼前软下去时,他的心几乎要疯掉。
笨女人,谁准她为他挡那毒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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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了,皇上从崔府回宫后,他已经躲在贤惠宫中两天了,就连早朝,他都只是听听就散朝,几乎像是全部灵魂都被抽走了。
而大家都隐约的知道,这个抽走皇上灵魂的人竟是最不得宠的羽才人。
听说,当晚是羽才人为皇上挡下这致命的毒针的。
就这一针,皇上也给了她最多的宠爱。
除了早朝,他几乎要将自己的寝宫都搬到贤惠宫去,不离不弃的一直守在羽才人的寝宫内。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皇上如此在意她又不让她到清和宫去养伤,只有他知道,是床上的人儿不喜欢清和宫的那张龙床。
“皇兄,你总不会想把江山都交给我吧!”段承恩懒步而入,当入目的是那帝王以背对着他,而自己正细致的注视着床上的人儿,他真的想喊救命。
之前他还要怀疑皇兄是不是真的不在意这个女人,此时便看到他为了这个女人竟连他的江山也不管了。
而且为了这个女人,他竟破例让贵为刑部尚书的龚剑搬到贤惠宫的偏殿而住,为的就是放便就医。
那几乎是很荒堂的事,可是他就是如此决定了。
“你又怎样?”听到不想听的声音,段承烈淡漠的回头。
“天啊!不过就是两天,皇兄你的双眸便布满了血丝,还这么憔悴,若羽儿真的出什么事,皇弟我真不敢想像你会变成怎样。”对上段承烈的视线,段承恩夸张的叫喊。
他此时脸色真的很难看,看来这两天他不止是日夜守候,而且是没有睡过的守候着吧!
“有什么事就直说。”他的说话让段承烈剑眉微蹙。
他不想听到她会有什么事。
两天了,他的羽儿要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该死的龚剑,竟然到现在都查不出那是什么毒。
“那天晚上的刺客到现在还查不出什么来,不过我跟龚剑都认为那不是崔相所为的。而这两天崔相也显然很慌乱,他最近出府的次数频密了,我派出的探子还在跟踪着,希望能查出什么来。”眸光落在床上的羽儿的脸上,段承恩收起玩笑的心意,心同样的沉重。
若可以,他也想要为羽儿报仇,只可惜那全是死士,一个活口也不留,根本查不出什么来。
“给朕查出是谁做的事,朕要立刻得到解药。”视线从段承恩脸上调回,当视线接上那仍旧闭目的羽儿时,他几近咬牙切齿的说:“朕要那人十倍偿还。”
“那好吧!臣弟先出去,皇兄也不要太疲劳,不要在羽儿醒来前你就病倒了。”段承恩缓慢的点头,深深的看了眼床上的人儿,重叹了口气才转身离开。
他也没有想到,羽儿明明带着那么深的恨意,却还会为他的皇兄挡那毒针。
看来,她的爱还是那么的纯。
希望她这一次没有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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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重新看回床上的人,他已对朝野的事提不起多大的兴趣。
现在,最想让他做的事就是将那些把痛楚加在她身上的人十倍的讨回来。
“羽儿,你快醒来,朕为你绾发。”伸手缓慢的探进她的发内,段承烈干涩的开口。
心就像被撕扯成碎,轻轻呼吸一口,连呼吸竟也是疼痛。
他能明白,她沉睡的时间越长,她的危险便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