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211)
就算是杭州小树上刻着他们名字的木牌是她亲手摘下拿走的又如何,她对他更多的,或许只是无法回应的愧疚。
更或者,她在国外三年多,兴许早已成家生子,他又何必,再去她面前惹她厌烦。
“先生……”
顾恒不解,蹙了眉讶异看着他:“先生,三小姐好容易回来了……”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不让你做,你就不做,顾恒,别忘了你的本分。”
傅竟行的口气很平淡,甚至比这些日子以来他动辄动怒的口吻平缓太多了,可顾恒却好似比他发脾气的时候还要觉得心里不安一些。
他有些猜不透先生的心思,明明心里是惦记着的,甚至前不久还要他们去找她的下落,可现在人就在跟前了,先生却又退缩了……
顾恒有些闷闷不乐的出去了。
傅竟行却点了一支烟站起身,宛城春日的天气多变,早晨还是阳光和煦,到黄昏就下起雨来。
他以前最不喜欢下雨的天气,可后来却变了。
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就是在一个下雨的日子。
每每下雨的时候,他总会想起那一日,她茫然的走入雨中的样子,她被雨淋湿被他拉入怀中的楚楚可怜。
他记得那一日,她闭上眼等他吻下来的样子。
他问过她很多次为什么,她回答是因为李谦,可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他方才知道她是骗他。
那么,那一日,她为什么忽然闭上眼等他亲她?
还有最后一次,她为什么又要他抱一抱她?
他有太多不解之谜,想要她亲口解开。
可他却又清楚的知道,聂掌珠不想说的,聂掌珠不想他知道的,就永远不会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
他有时候甚至嫉恨聂家的人,嫉恨聂明朗。
他有时候甚至忍不住想,若她如景淳一般,只是他的妹妹,又该多好。
他不知不觉又抽了几支烟,看着烟灰缸中的烟蒂,他修长浓密的眉就微微蹙了起来,转身去了盥洗室,他冲了澡,房间里有齐备的整套衣服供他临时沐浴时替换。
他捡了一件黑色的衬衫,想了想,却又放了下来,取了一件白色的换上,未曾系领带,西装也选了浅灰色略微休闲的款式,身上香烟的味道几不可闻了,傅竟行这才满意,转身出了盥洗室。
谢崇锦的电话打来,约他晚上一起喝酒,他想到自己之前推拒了几次,今晚左右无事,就应了下来。
照旧是约在夜色,傅竟行自己开了车,黑色的宾利疾驰向前,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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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珠奔波数日没有结果,而聂明蓉病势急转直下,身下的褥疮因着天气逐渐暖和起来的缘故,又开始复发。
掌珠迫切的想要给聂明蓉转院,但手头实在没有钱,她想向傅景淳张口,但那日顾长锦的话仿佛还在耳畔,这个念头,还未冒出来就被她彻底的打消了。
她现如今不知景淳身上到底出了什么事,但绝不是她自己所说的‘生了一场病,伤了胃,吃不下东西而已’这样简单。
回来这几日,她自然会关注宛城的一些新闻。
就在前日,李谦竟然又登了傅家的门,再一次大言不惭的提出要求娶傅景淳,听说,林家已经知晓了这些事,颇为不满。
掌珠很想要见景淳一面,却终究心中觉得愧疚难安,连一通电话都没有勇气打给景淳,可偏偏这时,景淳却约见了她。
她比起上次气色更差,人也更瘦了一些,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甚至还需要人扶她一把。
看到掌珠那一刻,景淳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她有太多闷在心里的话,想要找一个人说一说。
爸妈见了她,不是长吁短叹就是抹眼泪,伯父只能安慰她,堂哥虽然有心要为她出气,但自己父母却执意不肯动李谦,为的只是李谦手里那些东西。
家里的气氛几乎凝滞了一样,她每日待在房间里不想出门,免不了就会胡思乱想,还要应付一无所知的林垣……
可是林垣,现在好似也听到了风言风语,不停的打电话来逼问她到底和李谦什么关系。
☆、222 掌珠在春夜的街头,买了一把锋利的刀子。
222 掌珠在春夜的街头,买了一把锋利的刀子。
可是林垣,现在好似也听到了风言风语,不停的打电话来逼问她到底和李谦什么关系。
是不是真的如私底下疯传的那样,李谦已经睡了她了。
她与林垣见过一次面,发生这事之后,林垣瘦削又憔悴,双眼密布都是血丝,抓住她的手,一遍一遍逼问她,又一遍一遍求她原谅,说,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在意。
她看着林垣的样子,哭都哭不出来,第一次生出了想要退掉婚事的想法,母亲却还在筹划着她的婚事,一心要将她风风光光的嫁过去,原本因为看不上林家,预备的嫁妆不甚丰厚,现在却好似要把家底掏空一般,给她置办了惊人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