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的名门毒妻(93)
“那……那她是不是也告诉了你我躲你的真正原因?”司徒娇白着唇,激动到有些喘不过气。
门内,米娅耳鸣,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他要知道了,他要知道了,他要知道了……
“你们在搞什么鬼?”他看不懂,眉拧的更紧。
“噢,那就是她没说。”司徒娇庆幸的拍拍胸口,舒了口长气,脚步凌乱的转身向电梯走去。
秦桑岩又怎么能容忍司徒娇话说一半,拉住司徒娇的手臂:“把话说清楚,她有什么没跟我说。”
“没什么,我先走了。”司徒娇低着头要挣开他,慌张的去按电梯。
“跟我过来。”秦桑岩咬着牙追上去,三两下把司徒娇揪到旁边,喉中嘶吼,“你说清楚,你们到底隐瞒了我什么?”
“没有,没有隐瞒你什么。”司徒娇被他揪的痛了,嘤嘤的叫,“桑岩,求你放开我。”
太阳穴上的青筋冒跳,秦桑岩喘着气扣住司徒娇,出于直觉,他认为司徒娇和米娅之间一定隐瞒了他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是什么,他要知道,他不要再痛苦,再茫然,再无措下去,他必须知道。
“司徒娇,你不该出现的,我已经差不多要忘了你,我已经想过新的生活,为什么你偏偏要来打乱我,为什么你要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为什么你不让我好过?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说,你说!”
秦桑岩像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喷着粗气用身体紧紧制住司徒娇的反抗,被困在角落里的司徒娇害怕了,她哭着:“你弄疼我了,桑岩,你弄疼我了,你不好受,难道我就好受吗?拍卖会上我精心打扮为了谁,为了你,可是我不敢和你说话,我怕我一张嘴就会哭,我怕……”
司徒娇的眼泪如决堤,成串成串的砸在他脸上、手上,如箭一般穿骨刺肉,他的整颗心像被撕扯着疼,停下来低问:“你怕什么?你有什么好怕的?分手是你主动提出来的,难道还有人逼你不成?”
“没有人逼我,是我提出来的……”司徒娇抽噎着,几乎泣不成声,双手情不自禁揪住他的衣襟撕扯,“我是怕失去你,我怕你恨我,怪我骗了你,我身上没有那颗痣,只有米娅身上有,她才是当年救你的女孩,是你的真爱,我不是,我是小卑鄙的小偷、骗子……”
“你怕我看到你身上没那颗痣,因而恨你,因此你找各种理由,千方百计躲着我。”他眸色深沉,努力分析、理解她话中的主要意思,“所以,这就是你最后提出分手的原因?”
司徒娇脑袋抵在他胸口,嘤嘤的哭,“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个骗子……”“就因为这样,你才要执意分手,司徒娇,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秦桑岩恼怒的大吼。
司徒娇缩在那里像只受惊的小白兔:“对不起,是我的错,你不要怪米娅,是我哀求她不要告诉你的,上次我们去游泳,我看到她胸口的痣,刚好你去找我,我想如果你仔细一看就看得出来,她胸口有那颗痣,而我没有。”
“难怪那天我去找你,你脸色那么差,后来到了咖啡厅,我低声下气的请你再考虑清楚,你却斩钉截铁的仍要分手……”想通了这一切,秦桑岩感觉整个世界在旋转,“呵呵呵……”
看他又哭又笑,司徒娇吓的忘了哭,连忙捧住他的脸:“桑岩,你不要吓我,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你打我骂我是骗子我都没关系……”
秦桑岩笑够了,紧随其后的堵住那张小嘴,吻的贪婪,司徒娇短暂吃惊后,爆发出极大的热情,热烈回吻起来,嘴里呢喃着呻/吟:“给你,都给你……都是你的,我全部给你……”
美妙的感觉使他们沸腾起来,彼此眼中只有对方,两个人喉咙中哽咽着,鼻腔里喘-息着,肢体间疯狂着,浑然忘我的拥吻着,细密的吻落在彼此的脸上,脖子上,甚至是胸口……
在猫眼中看到这一切的米娅真希望自己瞎掉,真希望自己从来没有看到,真希望她是聋子,是傻子,什么也看不懂,什么也听不明白……
转过头,无意中看到玄处边上的全身镜,镜子中如厉鬼般表情的人是她吗?
原来遭受打击后,她的面孔这么丑,丑到自己都不想看。
机械的解下围裙,看到镜中的上衣上粘着几只菜叶,低头一一摘掉,拢在手心里,走到厨房边上的垃圾桶里,扔进去。
她甚至很冷静的想到要收拾,找扫帚和拖把将厨房地上的狼籍全部弄干净,那些洗了一半,切了一半的菜,她扔到了垃圾桶里,没开封的她也扔到了垃圾桶里,所有的一切,只要是她带来的,通通扔到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