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的名门毒妻(322)
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他终于吻上去刿。
他得到她第一次又怎样,她照样不屑一顾,照样看不到他的存在,这吻不过是饮鸠止渴,他要的不是这些,他要她的人,更要她的心。
她的心已无望,他只要她的人!
太久没尝到她的味道,他一时忘情无法自拔。鼻间萦绕的香甜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每一次吮-吻都是奢侈。
天知道他早就想这样吻着她,抱着她,宠着她,可是她不给他机会,他曾想过给她打电话,约她出来,然而他几乎一闭眼就知道她会用怎样的表情对他,冷漠、疏远,更有明显的厌嫌。
她是唯一一个他想爱,想捧在手心的女人,却也是世上最恨他,最避他不及的女人。
他的本意不想伤害她,因为他明白那样会将她越推越远,面对她的冰冷他毫无办法,走极端,强取豪夺或许是他唯一的出路,不管使多少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女人,这就够了!牺牲多少都是值得的。
时间一点点走过,米娅心急如焚,又挣不开他的禁锢,心念一转,屈膝猛然向他腰间顶去。
他吃痛中一个没抓稳,让她逃出很远。
司徒政闷哼着扶住沙发,手紧捂住胯间那一处,皱眉看她迫不及待的逃开,苦笑:“娅娅,你总是有办法让我疼。”
“这是你自找的。”她像在擦脏东西一般擦着嘴上他的血和味道,脚步往门口跑去,司徒政的下一句话将她的动作拉住:“娅娅,我会送你一份大礼做为你的结婚礼物,我祝你结婚不快乐!”
米娅回头,他脸上勾出一抹讳莫如深的笑,她咬住唇,必须捏紧拳头才能克制自己不反唇相讥。
上出租车开始看手机,有十几通未接电话,全是桑岩打来的,她赶忙回过去。
“娅娅,你在哪儿?”秦桑岩的声音低哑,掩饰不住焦急。
“我在车上,大概二十分钟后到教堂,到时候再说。”
Cherry和一帮化妆师、发型师、造型师早等在化妆室,米娅一进去,这些人就扑上来,弄头发的弄头发,化妆的化妆,换婚纱的换婚纱,忙的不亦乐乎。
上午十点,布置一新的教堂里坐满了三家亲友,以米家最多,米利兄弟姐妹五个,米利最小,几个哥哥和姐姐各自带着家属远道而来,有的连几岁的孙子也带来了,秦家和程家的人也不少,米娅有些吃惊,没有想过婚礼会请到这么多人,在她全然不知的情况下秦桑岩全安排好了。
在等候入场之前,米娅想解释昨晚的事,拉住准备进去要在红毯那头等她的秦桑岩,“我有话要跟你说。”
秦桑岩收往脚步,眼睛直视她的眼底,声音体贴的触动她的心弦:“不用多说,我信你,谁让你是我认定的老婆呢,不信你,我信谁。”
“这话怎么听着像认命……”
他弯唇一笑,吻着她的眉心,又毫不避讳的去亲她的嘴唇,她嘤咛一声回应他的吻,与他的舌头交缠,她把自己全部的感激和热情传递给他。
“咳!咳!”紧跟新娘妆的化妆师咳嗽两声:“秦太太,你的妆掉了,我要给你补一补。”
两人终于分开,秦桑岩看她嘴唇上被他吃掉大半的唇膏,笑的深情:“不多说了,仪式快开始了,我要在所有亲友面前宣布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以后我们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
等秦桑岩从侧门进去,化妆师心想这对夫妻还真是难舍难分,短短几十分钟的仪式都等不了,害的她又得再重新给新娘补个妆。
补完妆,化妆师站到后面去,程池走过来与米娅一共候场。
“怎么是你?”米娅并不愿意由程池引领入场。
“我是你父亲,这时候理应由我领你进场。”程池望着眼前光彩夺目的新娘,一身婚纱将她的肌肤衬托的雪白透亮,从这张艳丽的脸蛋上他依稀找到了当年南蔷薇的影子,他的眼神中隐隐可见怀念。
米娅歪了下嘴角,讥讽道:“我只有一个父亲,他叫米利,如果他的腿不是被你弄残,今天轮不到你领我入场!”
“你养父的腿是无心之施,不是我本意。”程池头一次解释起来,“他逃跑的时候被看守他们的人发现,他和你养母在跑的过程中不小心摔在墙边的木头上,那不是普通木头是从旧窗户上卸下来的一块,被人遗弃在角落,上面有几枚生锈的铁钉,他的腿是摔倒时不小心磕在铁钉上的。看守他们的人追上去,把他们带回去,你养父腿上的伤口太小,看不出来,也没人汇报给我,伤口感染,没有及时打……”
“行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米娅不想再听他诡辩,冷笑着反问:“你能还给他一条腿吗?甚至你连一道歉意都没说过,他们善良不跟你计较,但我不行,我会牢牢记得是谁害的我养父没了腿,是谁为了逼我联姻,用他们当人质要胁于我。我没有养父母那么大度,我爱记仇,要记就记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