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说那不知羞爱装嫩的王妃(34)
萧烨不甘示弱,告状谁不会啊,他三岁的时候就会了,更何况还是跟九五之尊告状,这事儿他更是从小干到大。
只见他直接跪地,双手抱拳,最后还义正言辞的道:“最重要的一点是,秦御史把臣的王妃牵扯了进来,祸不及他人,他却陷臣的妻子于众矢之的,之前的流言蜚语,就已经让王妃重病一场,方才大病初愈出门参加赏花宴,未曾料到有此一遭,若是她再听到秦御史这话,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想秦御史是赔不起的。”
原本秦御史是想让景王在皇帝那儿不讨好,毕竟有精力把王妃折腾得身体疲惫,却没精力上朝,无论怎么看都是不务正业。
万万没想到景王没让任何人帮忙,独自迎战,竟是倒打一耙,把秦御史逼到了死角。
最后今日早朝不了了之,后面秦御史奋起反抗,引经据典,景王也同样不甘示弱,每当那老头拿古代名人举例,景王就能列出反例打脸。
他的宗旨是:你跟我比文化,我比你还有文化,你跟我比不要脸,我就让你看看不要脸的始祖长什么样儿。
朝堂上吵成了一锅粥,要不是九五之尊拦住了,估摸着会更加难看。
秦御史被气得六佛升天,脸色惨白,好几次都要触柱而亡,以死明鉴,景王跟没事人儿一样,实际上周围的朝臣们都有些不忍直视,因为这位秦御史最擅长的就是撞墙来表忠心了,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再说薛妙妙这边,一直睡到日晒三竿才起,不怪她偷懒,而是昨晚他们又很快乐,景王最近精力旺盛,似乎他出差回来头一次,被她的言语给伤到了,以后的每次他都要向她证明一样,每次都搞到很晚,导致她整个人都很疲累。
“王妃,您今日梳个什么头?”流雨伺候她梳洗,兴致勃勃的问了一句。
王妃最近一改之前的保守风格,每日在梳妆打扮上花费不少心思,她们这些伺候的丫鬟也开心,毕竟都是女人,对这些娇俏的东西谁都躲不过。
“梳个利落的吧,头饰少一些,脖子疼。”她抬手揉了揉脖颈,结果几个丫鬟一眼就看到她脖子上有两个红痕,那明显是昨晚王爷留下的,一个个面红耳赤,不敢再多看。
“对了,徐侍郎你们可知是谁?”
她也浑然不在意,薛妙妙的皮肤又白又嫩,还总爱留下痕迹,偏偏景王是个力气大的,因此她身上痕迹不少,不过昨晚是凶了点,再加上白日碰见徐侍郎,景王那不对劲的状态,她心里就隐隐有了几分猜测,因此忍不住问了一句。
流雨一惊,立刻把小丫鬟们撵出去了。
“王妃,可是昨日回来的路上碰见了徐侍郎的马车,王爷生气了?”
回来之后,主子们把下人都撵出去了,因此也不知道这两位究竟谈了什么,如今再一瞧薛妙妙这浑身酸软的架势,流雨就有了几分猜测,她比清风要有成算的多。
薛妙妙挑眉,她一见流雨这反应,心里就生出几分不详的预感,完蛋犊子,不会真的有什么牵扯吧?
“是,他生气了,而且气得莫名其妙。”薛妙妙把昨日的场景大概说了一番,这么些日子的相处,她也能看出来身边两个大丫鬟都是深得她信任,她的异常恐怕是瞒不住的。
“想必你和清风都看出来了,我最近有些反常,因为我把最近十年的记忆都丢了,只记得自己刚嫁进王府一个月,身边伺候的大丫鬟还是白云和墨菊。”
倒是流雨听完这话,彻底舒了一口气:“奴婢和清风这些日子一直心里不踏实,就在猜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忘了也好,白云和墨菊姐姐如今已经嫁为人妇,成了王府里的管事妈妈,都被您派出去庄子里看收成了,过些日子就回来了。”
不知道原因的时候,流雨曾经设想过无数个糟糕的可能,如今尘埃落定了,她倒是不怕了,未知反而更加恐惧。
“想必王妃不记得了,徐侍郎是与您有些渊源的。当初他在望京遭难,您让人舍了一百两银子给他,他高中之后就登门还上了。”
薛妙妙一听,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因为她没有丝毫印象,毕竟她当姑娘的时候就不缺银子花,想来那日在街上的乐善好施也只是临时起意。
“王妃没印象很正常,因为您自此与他没什么纠葛。但是直到前几年闹出徐侍郎不娶妻,将军夫人才在您跟前说一嘴,当初徐侍郎年少有为,三元及第,将军很是看中他,外加又有与您这百两纹银的缘分,有意想让他做您的夫婿。听说已经拿了八字去合,准备问一问您的意思,结果皇上的赐婚圣旨先下来,就没有往您面前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