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错(原名:要用身体吗?)(46)
我笑,笑容尽量表现无害。
他捏一捏我的脸,随后手指移到我下颌,轻轻点一下我的下巴:“我发现自己之前对你太好。这是个错误。”
我很累,只想好好睡个觉。不想与他对峙。
起身,我准备洗个澡再睡。
他坐在沙发上,没有动,我已经走了两步,想了想,还是折回来,站在他面前,抚一抚他头发:“你也早点睡,明天就要飞回新加坡了。”
电光火石间,胡骞予攫住我的手腕,只一拉,我便跌回到沙发上。
他无言地掏出手机,打开了什么文件,要我看。
我看见了,屏幕上,是我和李辉泽上午碰面的照片。
“还有录音,你要不要听?”
他说,面无表情。
“你派人跟踪我?”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胡骞予哼一声,笑得极邪气:“如果是我派人跟踪你,会现在才收到这些证据?!嗯?”
我无言以对。
那是谁?是谁调查我,再把这些东西交给胡骞予?!见我沉默,胡骞予敛去脸上表情,说:“你叫人把这些东西发给我,想证明什么?”
我大惊失色:“我怎么可能?”
他不信任地觑我一眼:“这张照片是从电脑发到我手机上的。而发出照片的这个地址,就是你上午把标书发给李辉泽的那个电邮地址。”
我惊得发不出声音了。
有人在害我?!
我刚开始还以为是什么人不知道胡骞予早就已经怀疑我,而多此一举的来为我搜罗证据。可现在,这个人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一头雾水。
“你应该先学会臣服。”
他面无表情的说。
他这个样子,显然还在生气,而惹他生气,对我绝对没好处。
我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不行,我不能让人把我推到与胡骞予完全对立的立场上去。
我笑着贴进胡骞予的身体,指头隔着衬衫浆洗的硬 挺的布料,在他胸口画圈:“我对你,还不够臣服?”
“牙尖嘴利的东西,”他面无表情的说,顿一顿,捉住我的手,神色陡然变得严肃。
我大方贴住他身体,轻蹭:“随你处置。不过,相信我,这与我无关。我并不想激怒你。”
他似乎终于满意,松开了手。
我回到卧室。
胡骞予紧随其后。
到了床边,我把自己身上衣物剥干净了,躺在床上,看他,邀请他。
床的一角陷下去,他抬膝跨上来,领带随意的扯开,俯下身来抚摸我赤 裸的身体。
“你应该庆幸,被我听到的那卷录音里,你拒绝了李辉泽的提议。”
“……”
我不说话。
“或许,这才是你把这些证据送到我这里的原因?要我相信你,你目前并没有背叛我的打算?”
我体贴的为他解开衬衫扣子,他却又抓住我的手:“别动。”
说完,他将我的胳膊一翻,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他像翻鱼一样扒在了床上。
他在我身后,我看不到他。他的手从我的脖颈,一路捻弄而下,迅速掠过腰肢,手指滑入我的股沟。
他自后抚摸我的花心,在那里用指腹揉了一下,之后一只手指滑了进去。
我双腿并拢,腿中空间较平时狭窄,他只浅浅进入,似乎觉得不够,胡骞予要我侧躺,随即将我一条腿曲起。
我的内部一径展开,他的手腕便贴在我臀下,手指再度进入,每一下碾磨与突刺都清晰的传递到我的身体上。
我闭眼享受。只当这是不用花钱的服务。不多时,他的手贴在我花心上,一直浅浅进出的手指在那一瞬间猛地顶到最深处。
我在他手指的进犯中湿润,手指伸到大腿根,那里,体 液湿润黏腻。
我的眼前,素色墙壁,金属床栏。
前戏足够长,我应该不会像傍晚那次欢爱那样痛苦。
我爬起来,正要转身时,胡骞予拉住我两手,将它们搭在床头架上:“扶好。”
他把我摆弄成如此姿势,我心尖升起前所未有的恐惧,想要直起身子,却被他压低肩头。
我躬身跪在那里,因他放在我肩头的那只手而无法动弹。
我扭过头看他,乞怜:“我没试过。我不要。”他对我的抗议不置可否,另一只手扶住我腰侧,放低我的腰身,提起我的臀部,让我只能用脚尖和双膝着地。
滚烫的器官抵着我,他轻笑:“这样的姿势,很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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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时身体分外敏感,他胸腔的震颤传达给我,令我下意识生出自我保护的意念,身体想要蜷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