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称(30)
遇上你之前,想仗剑天涯看世间繁华,想单枪匹马去闯dàng江湖,
遇上你之后,觉得江湖和天涯都太远,你在哪里,那就是世界
一旁跟店小二一同来打扫的帮工老妇人抢过店小二手里的宣纸,打趣店小二道:“你又不识字,这纸上写的是什么你看得懂吗你就看!”
店小二被打趣的脸红,道:“我怎么看不懂了!这定是方才走的那个姑娘写给她情郎的情诗,不慎落下的!”
老妇人仔细端详了宣纸上的画像,嗤笑店小二道:“这画像分明是那个姑娘的自画像,我看是那日她救回来的那个公子哥儿写给她的才对!”
店小二被老妇人一番调侃耳根子都红了,快速的将客房的被褥换了便跑了。
客房内只留下老妇人一边洒水洗地一边碎碎念:跑什么啊,又不是你和人写诗传情的!你害羞个什么劲儿啊!你倒是先把活儿gān完你再跑啊......之类的。
洗完地见那张宣纸还躺在客房的桌上,老妇人便拿起宣纸打开窗户随手将它扔了出去......
宣纸落到地上之后,一阵风将它卷了起来,飘啊飘的飘到牵着马的张祜的脚边。张祜停住了脚步发现是自己画给永夜的小像,弯腰将宣纸捡起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的样子笑了笑,最终大抵是觉得有些事因风而起就该让它随风而逝吧,看了一眼便放手由着风带走了那张宣纸......
第十九章 两年
两年后
是夜,华灯初上。张祜匆匆奔入一条满是秦楼楚馆的大街。正慌不择路间,只见一阁楼挂灯披彩,楣上一扁,上书美人楼三个鋶金大字。门前两个妖娆女子,笑的花枝乱颤的招呼着客人。正犹豫间追着张祜的几个黑衣人朝他这个方向便来了,张祜连忙走进门去,耳边只闻得阵阵莺声燕语,推杯换盏之声。
不消一会儿黑衣人也寻着张祜的背影进了花楼,已上二楼的张祜随意挑了一间房推门进去了。张祜透过房门上的缝隙往下看,见一楼的黑衣人遍寻张祜不得,撤出了花楼去别处找去了。屋内的张祜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头打量屋内,这花楼整个装潢是仿着中原之地的烟花柳巷建的,让已经在西域呆了半年的张祜硬生生的生出几分乡愁来。
这要是换作别的大侠断然不会在这花街柳陌里思乡,但张大侠素来与旁人不同。尤其温柔乡里最能让他流露真情实感,一放松下来张祜就不由的想起最近这半年来自己的悲催遭遇,只恨眼下没有一壶酒,一位美人来听他的满腹牢骚。正想着耳边传来一个甜美温柔的女声:“公子可想与奴家喝上一杯?”
张祜打眼看去,只见一极其艳冶的女子手里托着一壶酒缓缓而来。她一袭红衣,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dàng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修长的玉颈下,一片苏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腿每走一步,都要露出细白水嫩的皮肤,仿佛散发出诱人的邀请。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尤物,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也牵动了张祜的神经。
张祜一脸正经的抱拳对红衣女子道:“在下张祜,姑娘有礼了。为躲避仇人不慎闯入姑娘闺房,多有得罪,我这就出去。”
张休离见张祜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样子,脸上明艳艳的笑有些挂不住,居然有人对我过目就忘?有点意思。
张休离扭着腰走过去拉住张祜的腰带,一双媚眼秋水盈盈的看着张祜,道:“外面更深露重,公子不若饮了这壶酒再走,可好?”
张祜抵不住这样的温香软玉,点了点头坐下了。
只见张休离拎着酒壶,仰头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酒,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灌多了,让酒潵出来顺着她的脖颈流下来打湿外袍滑进胸里,让张祜看光了胸前二两嫩肉。
对于这青楼女子明目张胆的勾引,张祜不出意外的看痴。
张休离用余光瞄了已经被酒色熏的略显色眯眯的张祜一眼,对自己的魅力表示满意。含了一口酒便用嘴送去张祜嘴里,喂完了酒张休离的外袍已经被她退了下来......
对于这样意外而来生扑硬上的狂蜂làng蝶,张祜只想说,请再给我来一打!
夜还很长不是吗,他可以承受......
次日西域魔教内
装饰华丽的大殿内永夜抱着快两岁的土豆坐在太师椅上,握着土豆的手一笔一划的教她写毛笔字。
身后站着两个淡蓝色素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的丫鬟。太师椅左右分别站着两个相同穿着的丫鬟,一个研着墨,一个手持蒲扇为太师椅上的两人摇着扇。西域的天真的太热了,研墨的丫头不一会儿就被热的开始打起了瞌睡。土豆倒是还坐着没动,由着永夜折腾她,也许是爹不亲娘不爱的缘故,土豆从小便与永夜特别亲近,格外的听永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