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变身(64)
葛凌云把眼睛一眯,声音突然变的阴冷起来,“你敢!”
戚清就像没听到一样,自顾自的说,“唉,一个大男人混到现在,也就只剩下生意了,可谁让你做事这么不小心,偷税漏税也不遮掩的好一点,我本来是不想管的,可谁让我不小心磕到了头,性情大变呢?保不齐就什么时候一激动,全给”
听她这么说,葛凌云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细微的慌张,不过马上就色厉内荏道,“你以为我会受你的威胁?!老子在外面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
“唉,那就没办法了,”戚清一脸遗憾的摇了摇头,主动往外走去,“回见吧,葛老板。”
戚清出去之后,葛凌云啪的将酒杯摔了个米分碎,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之后马上给楼下警卫打电话,“快,帮我拦住那个戴灰色线帽,穿白色风衣的女人!别让她出去!”
然而警卫却满头雾水,反复查看了登记簿之后说,“可是葛先生,今天这栋楼上没有任何访客呀。”
“什么?!”葛凌云失声道,“怎么可能!”
警卫再次查看了登记簿,又跟同事确认后才说,“的确没有,不仅这栋楼没有,小区大门口那儿的登记簿也没有附和您描述的女人。”
葛凌云不甘心的追问,“那有没有年龄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或者年龄有浮动也行。”
“没有,”那边短暂的沉默过后,还是否定的答案,“倒是有四位女访客,可是两位都十来岁,是找同学玩的,还有一个四十岁上下,另一位是个老太太,差的都太大了……”
后面说什么葛凌云都不管了,他不管不顾的冲出门去,却见电梯还是停留在他刚才上来的楼层数,一点没变。戚清穿的是细细的高跟鞋,不要说下楼梯,就是走在平地也会有很大的声响,但是他根本就没听到有人走安全通道下楼梯的声音!
那个女人,究竟去哪儿了?!
☆、第二十八章
葛凌云一夜未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戚清到底是怎么进来,又是怎么莫名其妙的凭空消失。
天刚蒙蒙亮,他就哑着嗓子叫来了心腹助理,“我的房子进来人了,你找个人过来采集指纹!”
结果四十分钟后,助理带来的人在房间里洒满了特制米分末,又用工具照了老半天,还是说,“葛先生,房间中只有您一个人的指纹呀。”
“不可能!”满眼血丝的葛凌云嗖的站起来,指着门大声道,“我亲眼看到她自己拉了门把手出去,还有这沙发,也是她坐过,亲手扶过的,怎么可能没有!”
跟了他这么多年,助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失态的葛凌云,觉得这个样子的老板真是挺可怕。
搜集指纹的人和他对视一眼,迟疑半晌,斟酌着说,“或许她在自己手上涂了东西,比如说指甲油之类的,盖住了指纹。”
话虽然这么说,可他心里并不相信真的有人能悄无声息的潜入,再一点儿痕迹都没有的离开,又不是玄幻小说!
听说葛先生的儿子前不久进去了,唉,也难怪,他都这么大年纪了,突然遇到这种事情打击太大也可以理解……
这事儿还没理出个头绪来,葛凌云又接到了监/狱方面打来的电话。
“葛凌云葛先生吗?您的儿子葛青受伤了,情绪可能有点激动,他坚持要见您,您看是不是能来一趟?”
葛凌云的全身都僵硬了,空气中似乎有股无形的冷空气紧紧缠绕着他,让他几乎窒息。
他突然就想起来昨晚戚清临走时说过的话:
您真以为我能进来这儿,就去不到葛少爷的单间儿了么?
那个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在狱医那儿见到葛青的时候,他几乎已经快要崩溃了,两个狱医几乎都按不住他,最后只能上“束缚带”。
他一见到葛凌云就嚎起来:“爸,爸,我不在这儿待了,呜呜,你赶紧把我弄出去,我不待了,不待了!”
看着原本肆意张扬的儿子变成了这个样子,葛凌云真是比被割了肉都疼都难受。
他反复安慰着葛青,但是收效甚微,后者不断地喊着房间里有怪物,还有毒蜘蛛毒蝎子毒蛇,晚上就在他身上爬来爬去。
狱警也非常无奈,又有些厌恶,对葛凌云挺不客气的说,“葛先生,您得明白,这做错了事儿就得受惩罚,想凭借小手段逃脱可不容易。”
葛凌云一怔,随即黑着脸喝道,“你什么意思?!”
狱警真挺看不惯这种仗着有几个臭钱就胡作非为的,这会儿见葛凌云还在装傻,也板乐脸,特别严肃地说,“当初您就给贵公子做过精神鉴定,白纸黑字写得清楚,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这会儿再想使这招儿,可就不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