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神撞“婚”(111)

作者:萱草妖花

夜风将院中的花草吹得簌簌作响,空中雪沫子一飘,又卷起了小雪。

雪粒子飘在萧梦的脸上,顷刻便被融化;手冻得冰凉,她见罗筠半晌不说话,将她一双凉手塞进了罗筠炙热的脖子里;刺肤的冰凉让罗筠缩了缩了脖子,他却并没有挣扎的意思;

萧梦见他不躲,笑他:“你傻不傻啊,我手怎么冰,你都不知道挣扎!”

罗筠伸手捏了捏她那被冻得通红的鼻子:“给你分享我的热,你不喜欢吗?”

萧梦也揉了揉他的脸,说:“分享可以啊,但你别让自己受委屈,多不好啊;”大概是晚上红烧肉吃得太多,她竟然窝在罗筠怀里迷迷糊糊睡着了;模糊中,罗筠抱着她上了楼,小心翼翼替她脱了鞋,脱了外衣;

她想和罗筠说晚安,可是眼皮子实在沉重地抬不起来;罗筠替她盖上羽绒被,替她将四周捏了个严实;羽绒被的绵软极了,加上太过于困倦,她觉得自己像是睡在棉花里;

她在浅睡状态,感觉自己身子突然网上一浮,又突然往下一沉,身子猛然惊颤;她半阖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我想听睡眠曲。”

她一度认为自己是在梦里说话,耳边飘来的温润歌声梦幻又真实;

眼皮子越来越重,热得她直想掀被子,可是她刚将被子给踢开,就有人给她紧实的捏上了。

好讨厌啊……

真讨厌,好热啊……

萧梦发了高烧,罗筠给她灌了几颗退烧药;萧梦窝在被窝里不停的吸鼻子,他就坐在床前不停的给她擦鼻涕,时不时给她测一测体温,生怕她体温再次升高。

罗筠不大会唱歌,可是他家小白肉要听,他就勉为其难压着嗓门吼一吼吧。

调子很轻,但是从他喉咙里滚出来,总觉着粗糙刺耳。他浅笑,他这辈子最怕唱歌儿了。

他将手伸进被窝里,紧紧拽着萧梦的手,目光在她那张白嘟嘟的脸上半晌也挪不开;真是她的小白肉,让他恨不得张口啃一口;他的定力不算好,每每看见萧梦这副模样,下面都躁动不安,周身热气窜动。

守着萧梦直到凌晨,她额头上冒了不少汗,烧也差不多退了,他这才安心靠着她旁边睡下;打了个哈欠,身边的人便转了个身,撑开被子,搂住他,一只腿搭在了他的身上。

窗外卷起了鹅毛大雪,顷刻间,天地一片银白。

第二天清早,罗筠带着萧梦回了罗家;

罗家宅子是欧式别墅风格,大门前有门卫,进门有保姆;偌大的院子两旁齐刷刷种植着常青柏树,深绿的柏树上积着银白的雪,就像是一个冬日圣诞树,很漂亮。

头一次来罗家,萧梦还是挺害怕的;因为罗家住着罗筠的几个姑姑,她刚和罗筠踏进们,那群裹着貂毛,手上正搓着麻将的女人便回头看了他们一样,语气很不友好;其中一个短发妇女蔑了罗筠一眼,哟了一声:“稀客啊。”

罗筠很抿着嘴笑了笑,拉着萧梦过去给她们介绍:“大姑、二姑、三姑,这是我未婚妻,萧梦。”

萧梦微微颔首,问候几位姑姑:“姑姑们好。”

大姑姑看也没看萧梦一眼,吼道:“清一色!”

倒是三姑姑扫了一眼萧梦,冲着罗筠道:“哟,这一声不吭的带个未婚妻回来,你是诚心要气死你爷爷啊?”

二姑姑插嘴道:“气死了就好继承遗产呗,现在这些孩子,一个比一个心肠歹毒,真不知道脑子里装的什么东西。”

萧梦的脸一阵绿一阵白,她冲着几位打麻将的姑姑道:“阿筠没那意思,阿筠巴不得罗爷爷活个一百岁呢!”

大姑姑一向强硬,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对她说话,她蔑了一眼萧梦:“哪儿来的小丫头,别以为什么杂七杂八的丫头就能嫁入豪门;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没那么简单。”大姑姑摸牌,头也不抬,语气一阵儿阵的讽刺:“凤凰还需要浴火重生呢,一只土鸡浴火之后恐怕就成了一直烤鸡了吧。”

萧梦吸了口气:“野鸡总比某些装凤凰的家鸡好。”她就是不乐意,这些姑姑明面儿上时给她脸色,可实际上是在损罗筠;他一个大丈夫不好和这些唧唧歪歪的女人动嘴;她萧梦可不一样,她是女人!她可不需要什么面子里子;

大姑姑将手中的牌一摔,抬头瞪着她:“你说什么?”

萧梦鼻子一扬:“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罗筠摇头,这丫头还为她打抱不平呢,这些女人的嘴可不是一般的厉害;他硬拉着萧梦上了楼,去了老爷子的书房。

萧梦感叹这一家女人多了就是口舌多,是非多,她真是同情男神啊!怪不得他要搬出去住,和这群长辈辈分的女人住在一起,可不得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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