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活该(66)
还有,挖坑的主要原因就是很多童鞋嫌喜儿窝囊,这回的雁过绝对不窝囊……
特别番外:一方凤印引发的血案。又名:两个男人的对决。
华灯初上,宰相府门外。
“有没有发现可疑之人徘徊在相府门口?”柏子车两眼漠视着眼前的朱漆大门,询问负责看守的卫尉蓝英。
蓝英乃是柏子车一手提拔的心腹,掌管宫门所有兵卫,此次赫连喜悄无声息地出了皇宫,柏子车盛怒之下,原是要降罪于他,而后柏子车却发现,昆闲宫的大火竟乃颜玦派人所为,便暂且压下了心头怒火,让其带五百御林军,牢牢守住相府。
“回皇上,并无。”蓝英跪在地上回话道。他本着将功补过的决心,已经坚守了一夜一日,莫说是人了,就连只苍蝇也不曾靠近过,恐怕这次他又要让皇上失望了。
柏子车呆立良久,叹息了一声,迈着略微僵硬的腿走向了昔日的公主府,今日的宰相府。
此时的颜玦站在雕花木窗前,盯着天上的圆月痴痴发呆。他手中握着的是信鸽将将送来的字条,上面写着天禧将军已于今日上午带着赫连喜出了城。
这个女人,为何丢了记忆还仍像以前一样肆意妄为,不肯老老实实地听话!
谁叫她是女人呢?还偏偏是全嘉上最大的女人。
颜玦摇头苦笑,心中却隐隐泛出一丝甜意。
看来她是真的在乎自己的。
“哼!你若再不将人交出来,休怪我翻脸无情。”
颜玦的身后响起了柏子车冰冷的声音。
颜玦慢慢地转过了身子,这一次他没有见御驾下跪,只是用冰冷的眸子直视着柏子车。
“敢问皇上,你这么急的找喜儿所为何意?是烧她不死,想要再烧一回?还是要直接砍了她的脑袋?”
“你……”柏子车气的浑身发抖,想辩解,却又觉得没有什么意义,只是愤怒地拂了拂衣袖,说道:“朕要做什么,何需跟你交代?”
颜玦哼笑一声,“皇上急什么,臣的话还未讲完。或者是皇上对喜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才急切地问臣要人来了?”
柏子车似被人猜中了心事,小脸黑的发红,强辩道:“你既已经承认人在你这儿,就赶紧交出来,否则,朕当真翻脸不认人。”
“这个我自然相信,反正皇上急速翻脸的功夫臣已经见识过一次。”
颜玦不冷不热的嘲讽,使得柏子车怒气浇心,他急步上前,抬手甩了颜玦一个耳光。
这啪的一声清脆之音,震荡在他自己的心头久久不肯散去。
颜玦摸了摸被打的面颊,冷笑道:“不如让臣来猜猜,当年皇上为何会对宠你成狂的喜儿翻脸。昔日颜玦未嫁进公主府时,喜儿与你恩爱有加,蓉城人皆知晓。我猜,喜儿一定许过你,他日她登帝位,你为凤主。后来先皇犯病,喜儿监国,虽未正式登基,却已接掌玉玺,可与玉玺一同赐来的凤印,喜儿却并未传你。你想喜儿登基之后,尽可享尽天下美男,你心高气傲,本就耻于与人同妻,又怎能容忍别的男子骑在你的头上作威作福。于是,便一不做二不休。皇上,颜玦的猜测命中了几分?”
看着颜玦投来的不屑目光,柏子车的心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他的猜测没有全部命中,却也是八九不离十的。
以前的喜儿曾经说过,只要她接掌过先皇赐来的凤印,一准儿会立马送到他的手上。那天,他一直等到子夜,喜儿却始终没有来,他想她定是国事繁忙脱身不得。可是后来,人是来了,却终是没能赐他凤印。
他原本被感动到温热的心,瞬时冰凉,犹如千年寒冰。
什么宠爱,什么一生一世,全都抵不过所谓的出身与门第。她怎会将凤印交给他这个一无靠山,二无财势的穷家小子。等到哪天他年老色衰之时,也就是他被打入冷宫之日,要么孤老而死,要么忍受不住无尽的寂寞和苦楚,提早玩完。
他,柏子车,怎能忍受自己的结局如此的悲凉无助。
于是,他开始谋划篡位。
他唯一的顾虑,便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他娘劝告他:“欲成大事者,谁不是六亲不认!”
他便终于下了决心,要自己掌握自己的生死命运。
颜玦凝视着柏子车紧皱的眉头,摸出了腰间的钥匙,走到屋中唯一的那口樟木箱前,取出了一个巴掌大小四四方方的梨木雕花木盒。
“只是你却不知,在我未嫁入公主府之前,先皇赠予我了一件绝世的嫁妆。”
说话间,颜玦已经打开了木盒,捧出了一方斑驳陆离的翠色印章,这方正的翠色印章四周镶着金边,印章正面雕刻有盘龙飞凤,下方赫然印着的是“凤主之宝”这四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