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活该(27)
此时的容缃喻犹在抽噎,“他们说我没有爹,不知是娘亲打哪弄来的野种。娘亲,我爹爹呢?我爹爹在哪儿……”
柏子车一听,心中一沉,赶紧停止了与奚月白的眼神交流,看向哭的凄惨的容缃喻。
“喻儿,我,我……”
他的心痛了,他想告诉喻儿,自己就是他的爹爹。
看着赫连喜狠狠剜来的眼神,他结巴了。
赫连喜用甜的腻死人的声音,温柔道:“喻儿,是娘亲对不住你。你爹,他…他已经死了。”
不能怪她太狠心,若柏子车只是个普通人,赫连喜会告诉喻儿,他爹已经跟她和离了。可是柏子车贵为皇上,而且压根儿就没有打算给喻儿所谓的名份,她只能以“死”的方式让他彻底的消失在她们的生活中,眼不见心净。
容缃喻皱吧着小脸,止住了抽噎,眼睛里的泪水却滚滚而落,“爹爹,是怎么死的?”
赫连喜不理会柏子车无声的黑脸抗议,瞥了他一眼,正色道:“被雷--劈死了。”
伴着赫连喜犹如天外来音一样的话语,柏子车的脑中哄哄的连续炸开了几个响雷,他下意识的抽动着嘴角,匪夷所思的现实,刺激的他一向灵活好用的头脑转慢了半拍,这个女人是在诅咒他吗?
容缃喻不可思议地捂住了小嘴,连哭也忘记了,“真的是被雷劈死的?”
赫连喜还是一脸严肃,外加郑重的点了点头,拉了容缃喻的胳膊就往里走,边走还不忘教育他,“所以,喻儿以后一定要听娘亲的话,打雷下雨的时候绝对不可以出去玩哦!”
容缃喻一副了然的神情,“爹爹就是因为没有听娘亲的话,才被雷劈死的对不对?”
赫连喜再次郑重地点着头。
门外的柏子车一肚子的委屈,一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
偏偏这时,奚月白趴在他的耳边耳语了一句,“皇上,这个女子便是我求皇上指婚的良配。”
“不行。”柏子车想也没想,脱口喝道。他说要谁都行,但是她万万不行。
“皇上,你连问也没问过她,就直接说不行,究竟是为何道理?”
“皇上不必说些冠冕堂皇的道理,什么身份不和,门不当户不对。”
“我若是想寻门当户对的女子,为何还要千里迢迢跑来嘉上,难道我渊月就没有能和我相匹配的人?我只寻对的人,不寻对的身份。”
“还有,莫拿我母皇做挡箭牌,我母皇那里一切遵循我的意思。”
奚月白瞪着一双妖异的眸,盯着满脸赤红的柏子车。
以自己的实力完全可以不打一声招呼,直接将人带走。让他指婚,是为了给他面子。谁料,他竟不识时务。果然如母皇所说,此人虽是人中之龙,可是做皇帝还是欠缺了那么一点火候。还有外间所传,他的妻主--就是那个失踪的女皇容天雪,当真是被他毒杀了?若真如此,此人着实穷凶极恶。
看着奚月白投来的鄙夷眼光,柏子车心中的寒意更甚。
只是如今,嘉上国内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危机重重,若是在来个外忧,恐怕嘉上就要在风雨中凋零了。
他忍下了心中的怒气,笑道:“如此,是朕多虑了。朕与此女有过几面之缘,知晓她才德普通,痞气十足,是以朕将才才会如此……”
“既然,月白皇子自觉无妨,咱们这就进去问问,看看此女意下如何?”
他想好了,若是该死的赫连喜敢点头应允,他就亲手掐死她,丢到江里喂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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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倒追的,不能要。 ...
赫连喜错愕的盯着眼前的两人,这两人着实太有才。一个居然大方到要给前任的妻主介绍夫郎,另一个更绝,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就要嫁给她。
她越琢磨越觉得不怎么对劲,自己一没银子,二没能耐,也就是相貌稍微不普通了那么一点儿,那个什么邻国皇子会对她一见钟情,打死她也不信,合着这两人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逗她玩呢?
赫连喜不怕死地指着奚月白道:“你月什么来着?你愿意做小?”
奚月白不见一丝怒气,更不见一顶点儿的羞涩之情,反而凝眉笑道:“你家正夫不是已经被雷劈死了,我若嫁你算做续弦,不算做小。”
“怎么,我的样貌不合你意?”他紧接着毫不客气地问道,谁让他奚月白确实是有嚣张的先天条件。
赫连喜原本想,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可是若真娶了他,颜玦还能要自己?
估计…其实不用估计,颜玦一定会悲痛欲绝地拿着大扫帚扫她出门,哪远哪凉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