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13)
曲徵明笑了一下,安慰道:“放心,他在下面,上来也是回卧室睡觉,不会来这里的。”
似乎是为了专程打曲徵明的脸,他话音刚落,就传来曲敬姿上楼的脚步声。
夭夭脸色发白,在他身下瑟瑟发抖。
曲徵明用气音笑道:“现在不能出去了,一出去就会被他看到。”
夭夭哭了,眼泪一颗颗往下落。
曲徵明脸色微沉,那天在夜总会求他帮忙的时候,她都没哭。
脚步声越来越近。
他松开她的手,揽住她的腰,深嗅她脖颈处的幽香,哑声道:“放心,他不会来这里的。”
夭夭只是摇头,似乎连防抗都失去了意义,任命一般闭上眼。
曲徵明:“好了,有什么好哭的,他的卧室在前面,他根本就不会过来这……”
今天似乎和曲徵明八字不合,曲敬姿再一次打了他的脸,脚步声经过卧室,并未停下,反而直逼画室。
夭夭浑身僵硬,嘴唇都快被咬出血了。
脚步声在画室门前停下,他准备开门了。
只要他推看门,一眼就能看到屋子里的景象。
曲徵明皱了下眉。
夭夭闭着眼,等候最终的审判。
吧嗒一声,门开了。
同时响起的还有别的东西打开的声音。
一阵眩晕,夭夭再睁开眼时就已经进入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里。
这是一个柜子!
脚下的触感……是纸。
这是曲敬姿放纸的柜子。
门又被锁上,夭夭听见曲敬姿进来的声音,他疑惑的问了一句:“灯怎么开着的?”
当然没有人回答他。
夭夭捂着嘴,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她没有被发现。
第7章 父子相残
没人回答曲敬姿的疑问,他也没在意,坐到桌前,抽了一支铅笔,没调颜料,应该是准备画素描。
夭夭在柜子里,甚至能听见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
同理,柜子里稍微有一点动静,外面的人也能听见。
她紧咬下唇,努力控制住呼吸,身体却微微发抖。
“呵。”她听见男人耳边呵笑一声,气音。
腰上着力,她被揽入他怀里,埋头在他肩上,夭夭一动不敢动。
柜门没关严,微弱的光透进来,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发光的线。
从耳垂,到脖颈,到脚背。
曲徵明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的舔,背靠在柜壁上,把她按到身上。
半裸的女孩在微弱的光线中,美得仿佛十八世纪欧洲的油画,无辜又招人。
要人命的妖精。
那天在夜总会,他就想要了她,不过当时忙着和律师谈离婚的事,没顾上。
曲徵明无声的笑,细细品了一番,抬起她下巴,口中液体渡入她口,夭夭不敢反抗,被他的舌头顶着,生生咽了下去。
她气得浑身发抖,狠狠咬他胸前肌肉。
曲徵明抬手摸上柜门,作势要推开,夭夭赶紧松口,哀求的看着他。
他与她对视,目光含义分明:讨好我。
嘶啦一声,纸张被撕开的声音传来,曲敬姿把画撕了。
画板上只有一张纸,他站起来准备再拿一张。
纸都在柜子里。
夭夭心脏停跳,她听着曲敬姿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木柄都要被她咬断。
有水淌到纸上,润开大片的痕迹。
她靠在他怀里,身体不停发抖,汗水岑岑,不知是冷汗,还是别的。
夭夭发现黑暗中亮了一下,是曲徵明的手机。
但她没心思多想,曲敬姿已经走到柜门前,再有两步,就能揭开那层单薄的遮羞布,看到里面发生的一切。
夭夭咬着木柄,无声流泪。
在她绝望之际,曲敬姿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接了一个电话,出去了。
绷到极致的身体瞬间放松,她彻底失去力气,瘫软到男人怀里,哀求道:“快走……快……”
曲徵明笑了一下,收回手,推开柜门。
夭夭软倒在地,手忙脚乱的抱起自己的衣服,刚走两步就又软了。
曲徵明把她抱到怀里,快步回到自己卧室。
把夭夭扔到床上,锁上门,曲徵明转身,看着墨绿床单上的女人微笑,问:“刺激吗?”
他心情很好,已经很久没有女人能让他这么刺激了。
夭夭想骂他,但口中还衔着那根刷子,想给他一巴掌,但身体却没力气,最后只能闭上眼,不看他那张可恶的脸。
曲徵明也不介意,扯开她怀里那些衣裳,俯压下,哑声道:“刺激的还在后面。”
曲敬姿出画室,见家里的管家站在卧室门前,手里捧着大大的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