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身于我后太子他逃跑了(138)
太子在萧樱草的身侧说道:“我真的后悔了,这样的你,一想到有人在暗中看着,觊觎着,我的心就难受得不行,嫉妒得不行。”
萧樱草忍不住笑道:“你怎么越发霸道了,连这种醋都吃。”
“我霸道吗?”太子轻笑道,“在我看来,若是极度喜欢一个人,自然而然就会随之滋生起占有欲,渴望心爱的人眼里只有自己一人,渴望她从头发丝儿到脚尖儿都只属于自己。”
“表妹,你难道不是吗?”太子将手揽在了萧樱草的腰间,看着她镜中的眼眸不动。
即使没有直接对视,通过镜子,萧樱草还是将太子眼中的潋滟波光,无边魅惑给望进了眼里,看着镜中他轩昂挺拔的身姿,面如冠玉的容颜,还有他紧握在自己腰间的手。
萧樱草的脸不由得红了个透。
她小声地说:“我自然也是。”
她想起了太子对她的种种关爱和宠溺,想起了他那百年一遇的美姿容,她无法想象,如果太子对别的女子也是这样,她会是如何地难受。
她只要一想到,他那张绝艳无双的脸颊被其他女子亲吻触摸,她的心就止不住地抽痛。
光是在脑中幻想出这个情景,她就已经无法接受,若是发生在现实,她……觉得自己会死的。
清君之后,她再也不想失去自己的爱人了。
太子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变化,知晓她大概是想通了这个道理,便贴在她的耳边,用着诱惑性的话语对她道:“那我们一言为定,以后,我的眼中只会有你一人,但你也要,将除我之外的其他男人忘得干干净净。”
虽然现在已经快要将萧樱草娶到手了,但只要一想到她曾经的那些面首,太子的心中就隐隐闪过一丝危机感。
万一她哪日突然看厌了他,又想重新种满一片森林,这可怎么办?
于是他现在便未雨绸缪,在她的耳边吹吹枕头风,在她意乱情迷之际让她应下自己的要求。
萧樱草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就快速将话题转移到别的方向:“你还没有与我说过这件嫁衣是谁绣得呢,真是精美绝伦,我一定要给那个绣娘重重的赏赐。”
除了和她的身形贴合无比以外,还十分符合她的审美以及心意。
太子说:“你猜?”
萧樱草在镜中嗔了他一眼,撅着嘴道:“我怎么猜得着?”
太子发出了低低的笑声,里面满是愉悦的气息:“那个人就近在你的眼前。”
萧樱草怔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她盯着镜中的太子,发现他的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一点虚假之意都没有。
她直接偏头看向了他,话语中尽是不可思议:“怎么可能?”
见他眸中流露出来的沉稳笃定,她一时失语了。
直到她的心绪重新稳定下来,她发出了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你是说穿在我身上的这件嫁衣是你绣的?”
她一边问着话,一边觉得自己说出的这句话中的每个字眼都是疯狂的。
若是将她的问话透露到外界,其他人怕是觉得问出这句话的人是个疯子。
大燕的储君,未来的天子,怎么会去学那绣活,甚至还亲自绣出了一件嫁衣。
太子从萧樱草的身后轻轻环抱住她,将头搁在她的肩膀处,说道:“能让我心爱的女子在她新婚之日穿上我亲手绣的嫁衣,是我的荣幸。”
他的目光深情而专注地看着镜中穿着火红嫁衣的萧樱草。
“你之前说,皇祖母告诉你,只有新婚的当事人亲手绣的嫁衣穿在新嫁娘的身上,才能给这段姻缘以最美好的祝愿,我是新郎官,也算是婚姻中的主人公,绣的嫁衣,也应当具有同样的效力。”
萧樱草的心里涌起了无数种情绪,又是酸涩又是酥麻又是温暖,她的声音有些发哑:“你又是何必呢?”
太子却露出了如日光般灿烂的笑容,与他平常冷淡精致或者魅艳的风格很不一样:“我是想借此告诉你,以后的你,只需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你不喜欢做又必须做的事,有我来代劳。”
听到他动人的情话,萧樱草的心跳几乎都快要停跳,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子拿起了他的手,才发现,太子往常保养甚好,白皙细嫩的修长手指,此时布满了许多细细密密的针眼,甚至还有的地方渗出了血迹。
“疼么?”她握着他的手,心疼地看着他。
太子本想下意识地说道“不疼”,但转念一想,又改口道“疼”。
然后他又很快补充道:“如果你能吹吹,就不疼了。”
太子说着有些幼稚的话语,眼睛里满是想要得到疼惜的期待。
萧樱草却没有揶揄他,反而真的将他的手拉到了自己的唇边,轻轻地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