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有病+番外(49)
原来车上,苏子晨说的衣服是这个。
心脏,不知被什么东西柔柔的触碰了下。
同一个时刻,苏子晨那张妖冶的脸突然和杀生丸的重合。
莫小沫皱了皱眉,好奇怪的感觉。
明明恨不得将苏子晨那个妖艳的贱货手撕一万遍,可当他的脸和她最爱的杀生丸重合在一起的时候,竟没有一丝厌恶,反而觉得十分理所当然。
她用力晃了晃脑袋,甩开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然后胡乱地将地上凌乱不堪的东西全数丢进行李箱,最后将行李箱揣进房间,眼不见为净。
再去客厅查阅资料的时候,注意到桌面闪着呼吸灯的手机,解锁一看,果然有两条苏子晨的微信。
晨:你行李箱忘了拿,我给你送上去。
晨:你家门牌号多少?
还有一条灰底白字提示:对方曾尝试与你进行语音通话,但没有成功接通。
她点了下白底黑字写着“苏子晨”三个毛笔字的头像,将备注改成“苏子晨”。然后返回桌面,跳出一条未接电话的提示,盯着那11位数字,谙熟无比,猛地愣了会儿神。
世界上能让她熟烂于心的,她还以为只有老头儿的手机号。
情绪复杂地将这个电话号码存进通讯录,备注名字:苏子晨。
次日,莫小沫就去了A大医院挂苏子晨的复诊号。理由很简单,有网友告诉她内分泌失调死得快。她莫小沫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一个死字。
还隐约记得那年,老头儿告诉她,妈妈死了。那时她还小,不知道死是什么概念,慢慢的长大,她开始懂了。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所以,她极其害怕死亡,害怕死亡后,莫宬一个人活在世上,没有她日子,一定很寂寞。
——
根据莫小沫的主诉和脉象来看,情况有些复杂,苏子晨收回放在她脉搏上的手,低垂着眼眸,不知想些什么。
迟迟不见他开口说话,莫小沫颇为忐忑地问:“还要继续吃中药吗?”
苏子晨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看着她思考半晌:“艾灸吧。”
“艾灸?”莫小沫有些畏惧的往后倾了倾身子,露出恐惧面色,“是往身上扎针吗?”
“嗯。”
她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不要!”
“目前来说,艾灸加中药调理是解决你宫寒最好的办法。”苏子晨尝试诱惑,“就以这个暑假为一个疗程,过完这个暑假,你以后的痛经症状会缓解很多。”
莫小沫有点心动,比起长痛,她还是想选择短痛的:“治疗过后以后都不会痛经了吗?”
“注意饮食的话,痛经症状很少出现。”
她舔了舔唇,有点犹豫。
苏子晨乘胜追击:“刚好你暑假,有时间过来做针灸,等你开学了,就算想做针灸治疗,时间上都比较难安排。”
莫小沫小心脏还是有些挣扎,又问:“那个针扎下来有多痛?”
苏子晨沉默的思考两秒,说:“如果你怕痛的话我可以亲自给你扎针。”
“啊?”
“我是医院公认扎针最没感觉的人,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莫教授。”
进了送资料的护士听了,忙着附和:“对啊,我们苏医生扎针技术炉火纯青,一点感觉也没有。”
莫小沫那颗犹豫不决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见目的达到,苏子晨便采取迂回战术,漫不经心的点了点鼠标,状似无意开口:“快点决定,下一个病人还等着呢。”
就像是那种限时抢购,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莫小沫怕自己一个犹豫货就被清空了,gān脆一咬牙:“那就针灸治疗吧。”
被白桥带到隔壁针灸室的时候,莫小沫首先闻到一股浓郁的艾熏味,不由皱了皱眉。
白桥掀开一张活动病chuáng的chuáng帘,让莫小沫拖鞋躺上去。
按照他的话做,莫小沫刚躺上病chuáng,苏子晨就来了,白桥退到一旁。
苏子晨说:“将衣服撩上去。”
莫小沫内心忐忑,但也照做。
苏子晨边做准备工作边斜了她的腹部,又说:“牛仔裤的纽扣解开。”
“啊?”莫小沫愣了半秒。
苏子晨将手指放到牛仔裤纽扣下方,轻轻按了下:“这个位置要扎针。”
那刻,莫小沫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声音有些吞吐:“那、那我可、可以不做这个治疗了吗?”
“不行。”他一口回绝,毫无商量,“牛仔裤的纽扣解开。”
迟迟不见她有动作,苏子晨淡瞥了她一眼,声音夹着抹戏谑:“难道还要我帮你解吗?”
被他一吓,莫小沫自己刷刷地解开纽扣,一脸生无可恋。
苏子晨温针同时跟白桥讲解了几个要素,扎针前跟紧闭眼睛的莫小沫说:“我开始扎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