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兔兔(130)
这不是第一回看见他的裸体,都说一回生二回熟,但是,还是觉得他好漂亮,虽然整个人很劲瘦,但是线条修长而又分明,显得骨架那么
完美,让她有点双腿发软。
浴室的莲花蓬头,把热水,洒在他的肩上,她的衣间。
气氛,那么浪漫。
他的眸一暗,倾身吻住她。
无边的热意,瞬间就在浴室焚烧、蔓延。
他的吻,悠慢含吮,尽情挑逗,她唇瓣的每一道细纹都被他柔顺的舌尖一一舔过,彻彻底底地尝遍她,不放过任何一丝微妙的滋味,象一
种极其甜蜜的酷刑。
惟惟被诱得,双眼迷离,一点一点张开自己的唇,迎接他的到来。
见她的情绪已经调整,他开始解她的衣服,慢慢地解、细心地解,并且,一边解一边将自己的吻,象烙痕一样,慢慢印下。
印在她的脖间,印在她的(rǔ)尖,尽情吸吮,让地瘫化一片。
在他指下、在他唇下被引导的她,就象是他洋娃娃,完全受他的掌控。
酒店的按摩浴缸,很宽敞,他解下了她所有衣物,抱着地一起跨入了浴缸内。
“在、在这里?”惟惟结巴。
“恩。”他点头。
浴缸里的水,越放越多,慢慢地漫过了他们的大腿和腰。
“为、为什么?”惟惟颤问。
她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她不记得,他们的第一次到底是在c黄上还是在哪里,但是,她知道,自己绝对会记住这么特别的第
二次。
她喜欢、她喜欢!
特别是——
“你不记得了?那一次,我们在家里的浴室差点做了。”如果不是她突然来月事的话。
记得记得记得!
“朱惟惟,我对自己说过。”他抬起她的脸,将坚硬炙热的阳刚之处在水中顶磨着她的私处,“总有一天,我要在浴室里要你一回!”
惟惟觉得自己整个人阵阵在轻颤,汗珠湿了刘海。
因为,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这种状态下兴奋张嚣着。
老天,有她这么期盼被奸的女人吗?
为了掩饰自己好淫荡好邪恶的内心,惟惟故意扭了一下自己的细腰,佯装不悦,态度不耐,“喂,废话这么多,你到底要不要奸啊?!好
歹也动作快点,让我早死早——”
说是迟,那是快,他腰一沉,坚硬地占有了她。
“嘶……投胎……”惟惟逸出了呜咽。
因为,好疼好疼。
见鬼,好象整个人被撕裂了一样疼!
他们不是做过一回吗?怎么第二次也这么疼啊!
以前在机舱工作的时候,她们一群空姐也因为旅途太无聊,而喜欢东扯西扯,偶尔也深入话题,自然聊过第一次和第二次的问题,有些人
说第二次还是会很痛,有些人则说,第二次根本不痛。
看来,她是属于体制柔弱的前者啊。
其实肖图的动作不猛,反而很缓慢,很顾虑她的感受,但是他每一次温柔地顶进,惟惟都觉得自己痛得胃和肠子都搅成了一团,象是快断
了腰。
她果然,是在被性侵啊,哼,一点快感都没有,她痛都痛死了!
“你快一点拉,动作这么慢,你乌龟爬啊!”惟惟忍不住怒吼、催促。
快一点?乌龟爬?肖图的眸,更暗了。
被激得,他正想发力,但是苏麻快慰竟已迅速窜上脊骨,让他脑海一阵晕眩。
他急急抽离。
一股rǔ白色的液体,带着一抹不易被察觉的淡色血痕,象一朵花,在流水中绽
放,然后迅速冲化。
他、射了?
身休的突顿抽离的空虚感,让惟惟居然一阵失落。
“这么快。”她扁了嘴巴。
果然,小受男就是小受男,根本经不起风吹雨打嘛。
“我们俩扯平了!”既然结束了,惟惟拉过浴巾就想步出浴缸。
但是。
“还没。”他用力扯住她的手。
“哪还没?你速度快,又不是我的错!”惟惟不服,“我侵犯你一次,你奸
我一回,很合情合理了呀!”
“看来,你体力很好。”他皮笑ròu不笑,“脚步很稳,一点也没发软。”还很会讨价还价。
速度快,又不是她的错!很好,很好,这句话,超刺激人!
他今天晚上,如果不把刚刚的耻rǔ记录从她脑海里洗掉,真的不用活了。
她突感头皮一阵发麻。
她脚发不发软,关他屁事啊!
“所以,你哪只眼睛觉得,刚才象是我在奸你?”他冷声问。
惟惟咽咽喉咙,“你,那你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