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请入赘(19)
她小脸一红,焦急的拿起一旁的衣物,迅速穿上,下chuáng之后,也顾不得穿上绣鞋,直接冲向他。
当她来到他的面前时,果不其然,那张白纸上已有一名长发披散在chuáng上,侧躺熟睡的姑娘的半luǒ画像。
“凌云熙,你敢?!”她虽然平日跋扈开放,但是还不能接受自己的luǒ身被一个男人用画笔清楚的描绘出来。
他只是淡淡的勾起嘴角,以稀松平常的语气回答,“你的身体昨晚被我摸过一遍又一遍,我又有何不敢的呢?”
“你……”她气得直接将画架上的画纸抢过来,想也不想的就用力将画纸撕成碎片,然后丢到地上。
“不准你提起昨晚的一切……”
“为何不能提起?”他嘴里发出啧啧的声响。
“昨晚我还真是无辜,只不过到馆里想找个小倌当对像画画,没想到经过你的厢房,就被你拽了进去,接下来啊……哎呀呀,我一个大男人都羞于启齿了……好好一个童子身被你夺去了,教我该如何是好?”
听着他轻薄又露骨的话语,单纯的她真想挖一个小dòng钻进去,并努力回想昨晚的一切……
所有的记忆都停留在她将墨离遣走之后,混沌的脑袋根本无法发挥作用。
剩下的,就是她与他在chuáng上不断翻云覆雨的画面……
轰的一声,她的脸颊通红、发烫。
“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
人们都说喝酒误事,平时她的酒量也不算差,昨晚喝了几杯暖身,竟然就闹出这么令人羞耻的事。
她虽然怀疑酒里下了药,昨晚见墨离的表情不像是他所为,但是好友苏浅浅没道理这么做呀!
左思右想,她都想不透彻,若追根究柢,怕又是将事情闹大,所以她现下只能认为是自己不胜酒力。
如果昨晚的对象是凌云熙以外的男人,这件事倒也没有那么严重,直接一拍即合,她就将人带回庄里,拍案决定为招赘的对象。
然而,天要整她是不是?谁不好惹,偏偏惹上凌府的三少爷……
对她而言,凌云熙的身份是尴尬的。
除去他是个官,还是她好姊妹的未婚夫啊!若是这件事传了出去,她要怎么跟浅浅jiāo代呢?她又有何颜面出现在姊妹的面前呢?
还不如让她一头撞死吧!
马小茜哭丧着小险,一醉误事,竟然闯出这么大的丑事。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他淡淡的开口,反应与她是天差地别,淡定得就像置身事外。
他的一句话虽然显得很淡漠,侣语气透露着一丝威胁,似乎在告知她嘴巴长在他的脸上。
“你意思是说,你想燃起这把火?”她挑起眉头,咬牙切齿的问,“你不怕浅浅知道吗?”
“我该怕吗?”他的态度一派轻松,摆明不受她的威胁。
她愣住了。
确实,像凌云熙这种làngdàng子,向来任意妄为,完全不在意他人的眼光,又岂会害怕这种小事呢?
她气愤的咬着袖子一角,实在很不喜欢被抓住把柄的感觉,像是被无形的绳子困缚住,无法随心所欲。
最让她不高兴的是缚住她的那个人,竟还是自己视为死对头的凌云熙。
他上前,勾起她倔qiáng的下颚,唇瓣扬起好看的弧度。
“你以为把我的画纸撕碎,就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你似乎忘了,我这人向来过目不忘,你昨晚妖娆的模样早已深深的刻划在我的脑袋中,更别说你的每寸肌肤都让我难以忘怀,尤其你左胸上还有颗朱砂痣,右臀则有……”
“闭嘴!闭嘴!”她气得拍掉他的大手,大声斥责,“我认识你十几年,自知也不是什么善类,不如你开个口,要怎样才肯与我罢休?”
她向来快人快语,只想把这件丑事处理gān净,就怕传到苏浅浅的耳里,她与好友的姊妹感情就此决裂。
为了一个男人结束姊妹之情,她觉得十分不值得。
“你觉得我缺什么?一他对她的反弹不觉得惊讶,如果她没反应,他才觉得其中有诈呢!
“良心。”她不屑的撇了撇唇。他缺的就是一颗良心。
“你要多少钱,才肯让这件事石沉大海?”
这小妮子想拿钱息事宁人?他挑起眉头,“在你的眼里,我的地位就如同馆里的小倌?”以为只要拿钱就能处理掉?
她没想到他突然收敛笑颜,以冷肃的目光瞪着她,害她不禁有些心虚,不过向来傲骨的她挺直了身子,直视着他。
“你是官,不是倌。”她先是放缓语气,接着又像是挖苦的说:“但是官与倌发音相同,只不过官是让人伺候的,倌却是伺候人的。我拿钱孝敬官爷,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