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到请付款(83)
“自己睡。”靳怀理转身打算去隔壁凑合一宿。
“靳怀理,别说你是在害羞,刚才我人虽然烧糊涂了,可我还记得有人拿着毛巾擦我这、这、这的……”阮立冬坐起身,掀开被子指着身上,“是我魅力太大,靳怀理你开始不信你自己的定力了吗……”
话音才落,被子被掀起来,阮立冬看着身边多的那个人,心里喜滋滋的,对付他,真就只能激将法这一招。
灯关了。黑暗中的两人都没睡,阮立冬睁着眼看天花板,她和靳怀理说起了小时候。
阮立冬是家里年纪最小的孩子,从小就调皮任性,大祸小货不知道闯了多少,可每次爸妈都会出面帮她处理善后,那时候,阮圆就时常说:立冬啊,你这么任性,迟早要闯大祸的。
后来还真就出了祸事,爸妈在去看她的路上出事失踪了,可笑的是,直到葬礼举行,他父母的骨骸还没找到。
“我一直觉得他们没死,可后来我发现他们大概是真走了。”阮立冬的声音有些抽泣,不过很快,她也就恢复了正常,吸口气,她继续:“靳怀理,开始我也不懂,你脾气臭的要命、整天还总板着副脸,我是看上你哪里了?”
靳怀理哼了一声,像在等她的答案。这时,热热的气息在靠近,阮立冬的唇软软的吻在了他的唇上,那吻,湿漉漉的。
他感觉那温度,热热的,一点点灼化了他所有理智,那瞬间,靳怀理的脑子里再没其他想法,他翻了个身。阮立冬觉得悬在她上方的热量一点点压下来,她的衣服纽扣被一个个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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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两人气喘吁吁的,阮立冬觉得才洗的头发又都是喊,那里很疼。靳怀理从身后抱住她,他想起个问题,他问阮立冬:“你不会在我身上找到父爱才看上我的吧?”
“当然不了。”阮立冬有气无力的答,腰疼,她有点儿累。她也想起一事儿,问靳怀理:“他们说,这事儿的平均时长至少要二十分钟。咱们刚刚……靳怀理,要不我陪你去看看男科?”
她脑子里浮现的是类似于“阳痿早泄不孕不育找现代男科”这类的广告词。
她才说完,就又被靳怀理压在了身下,进进出出,靳怀理用一整夜向阮立冬做了证明。
也是从那以后,阮立冬再不敢随便说话了。
靳怀理说,他会帮阮立冬找出父母失踪的真相,阮立冬高兴了没多久就又不高兴了。按理说她是女生,身体该弱才对,可这次的感冒她一天就好了,靳怀理却病了。
靳怀理感冒的方式倒是和阮立冬不一样,他不发烧,不打喷嚏,就是流鼻涕,整天整夜的流。发展到最后没办法的阮立冬想了个招,她找了两个棉花球,塞到靳怀理鼻子里了。
这法子虽然不大雅观,靳怀理却没那么难受了。坐在家客厅沙发上的靳怀理拿报纸挡住脸,声音嗡嗡地说,“难得见你聪明一次。”
“那是,这么多年的大姨妈又不是白来的。”说完这话的阮立冬看着面前那张报纸微微颤抖了一下。
靳怀理生病的第二天,阮立冬接了一个人的电话,电话是金燦打来的,他约阮立冬在城东的金融街上和她见面。阮立冬想拒绝,可金燦说有事要和她说,她就答应了。
挂了电话,她听靳怀理说了句“耳根软”,她也不生气,她回了句:“我不在家的时候记得十分钟一换,我手工做的,可不是双翼放侧漏款。”
趁着靳怀理抓住她之前,阮立冬拿了包,出门逃之夭夭。
约定地点离阮立冬家不远,目测就三条街距离,阮立冬下了车惊讶的发现原来是沭封一家开了几年的五星级酒店正在做装修,大厦外面拉着遮挡布,遮挡布里隐约看得见忙碌的工人。
这是怎么了?阮立冬知道,这家酒店在沭封很有口碑,之前她在电视台时记得台长和这家酒店的老板私交不错,台长总请那个老板吃饭,其实说白了,就是台长在拉赞助。
这是怎么了?她今天第二次问这个问题。
正想不明白,酒店门前站着的一个人看见了她,那人在和几个穿制服的男女说话,看见阮立冬后,那人结束了谈话,朝阮立冬走来。
“立冬,我以为你还要再一会儿到,来的挺早。”那人叫金燦,是阮圆前夫,阮立冬以前的姐夫。
“找我什么事儿?快说,我还有事呢。”阮立冬对她这个前姐夫真是没什么好感,记得当年,爸妈出事没多久,金燦和阮圆就提出了离婚,他还拿了金梓声的抚养权,带着儿子的他连声别都没道就去了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