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做,二不羞(66)
四两拨千斤,轻轻柔柔一句话便把所有的过错推到了某个猴急的男人身上,苏曼画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但这种时候被某个东西抵着的滋味实在太不好受,她推了推他胸口,眸底波光流转。
低头无奈地看了身下胀鼓鼓的地方一眼,权铎若有似无地轻叹了一口气,翻过身,直挺挺地躺在c黄上。
许久后,不知道是不是平息了心底的热,权铎又重新搂住旁边的人,声音低沉地道在她耳边,“老婆,你想要一个怎样的婚礼?”
今天下班后,他一直都在忙着婚礼的策划,本来是想着把大体弄出来,然后细节才让她慢慢添加的,毕竟婚礼是两个人的事。
请的是国际最赋盛名的婚礼策划师,他头脑中有太多令人惊叹的主意,讨论起来没个完,所以权铎才耽误这么多时间。
“不知道,”苏曼画在他胸口挪了个舒服的位置,摇了摇头,似乎心不在焉地说,“你决定就好呀!”
一来是这种事情太复杂,她骨子里又懒惰,更是懒得费心去想,二来是对自己丈夫十分自信,只要是和他结婚,其他的一切都好啊!
可她的语气听在权铎耳里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婚礼这么大的事,老婆竟然这么不热衷?这个高智商的男人开始反思,是不是中间的哪个环节出了什么差错?
表白,咳咳,他算是隐晦地表白过了吧?对女孩子而已很重要的求婚,他也求过了,虽然有些霸道。难道是……权铎晃了晃怀里昏昏欲睡的人的肩,“如果是戒指的话,你不用担心,我……”
“哦!”苏曼画的意识被阵阵困意打得东倒西歪,勉强应了一声,“总之,你决定就好。”
又是这种心不在焉的语气,权铎直接把她抱了起来,额头抵着她的,问得很是认真,“婚礼是我们的,有什么你都可以提出来。”
毕竟结婚这种事,他这辈子只打算做一次。
虽然必须承认他的声音很好听,但是如果给她的睡眠造成了困扰那就另当别论了,苏曼画猛地睁开了眼睛,想起自己下午的失落,扁了扁嘴,音调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婚期都定了,可是……你都还没见过我爸妈呢!”
权铎紧绷的心落了下来,亲亲她脸颊,语气宠溺又无奈,“这件事我早就考虑到了,后天的飞机,我陪你一起回红岭市,我当着岳父岳母的面,请他们把你嫁给我,还要邀请他们来美国参加我们的婚礼,好不好……”
苏曼画原本也只是想抱怨一下,没想到他竟然想得这么远,心下又是一阵甜蜜,“嗯,都听你的!”
想了一会儿,苏曼画又开口,“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哦,赵先生和苏女士好像不太喜欢你,而且你不说一声就把他们心爱的女儿拐走了,啧啧……”后果很严重。
“嗯。”权铎应了一声,认真思考起来,“那么,在请他们把你交给我之前,我会先道歉。”
苏曼画被他正经严肃的模样逗乐了,抱着肚子咯咯笑了出来,还很好心地建议道,“权先生,大概你还要负荆请罪哦!”
见男人似乎不太理解这个复杂成语的意思,苏曼画刚想解释,突然腰被他扣住,她被抱了起来,平放在他身上,她的背贴着他的胸口,两颗不同的心脏,突然跳出了同一个频率。
这是要……做什么呀?
双腿间传来一阵陌生的感觉,苏曼画低头一看,男人那从黑色森林中傲然抬头的茁壮某物,青筋暴露,竟然从她双腿间cha`了进来……他,他竟然……用这种方式,实在太可恶了!苏曼画瞪大了眼睛,瞬间几乎忘了呼吸。
男人开始扶着她的腰,热硬的肿胀先是轻轻摩挲着她的腿侧,然后模仿着某个色`情的动作,开始挺身穿cha起来……这么激烈的视觉冲击,没有想到那个东西……竟然长得这么丑,算得上面目狰狞,想到它以前就是这样进入自己的身体,苏曼画早已羞红了脸,随着男人的动作,感觉一股股热流从双腿间漫了出来……也不知道是大姨妈,还是……
不知过了多久,苏曼画躺在c黄上剧烈喘息,心脏扑通跳个不停,脸颊的热度一直不散。
基本上得到满足的男人笑了笑,“我提前试验一下何谓‘负荆请罪’。”
苏曼画不解,这个时候的男人是很好说话的,刮了刮她鼻尖,“中文里不是还有这样一个词,拙荆?”
古代,男人形容自己的妻子为拙荆,她是他的妻,他刚刚“背”着她,等于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