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枯骨·连城(原名:连城惑)(150)
风佑闷哼了一声,迅速解了衣带,捉住连城的大腿,向后一拉,身体向前送去。连城感到一根灼热的硬物轻易地长驱直入,直抵娇躯最深处,蓦地全身紧绷,不由得失声惊叫,随着风佑的动作, 连城毫无抗拒之力,只有腰间不断拱起落下,雪白的胴体和浅麦色的精瘦健躯紧密相贴、交缠,喘息声混著呻吟,谱出最旖旎的乐章,重重的吮吻,让连城忍不住呻吟出声,她随即捂住红唇,强忍著亟欲出口的羞人吟哦。
风佑的手摸到了她的脸上,指尖抚弄着她的樱唇,连城紧抱住他的背,轻轻啃他的肩。
“丫头,你是我的……”
他这样说,气息弥散在连城的体内。连城紧紧、紧紧地抱住他,可是心还是很痛,明明抱得很紧,却还是觉得空虚,空虚得想要尖叫,明明他一直深入,明明到了极限,可是体内深处却更饿,和他贴得更紧更紧,好让他更深更深……
恍惚中,所有的思绪都净空了,没有记忆,忘了仇恨,只是感受着热情,一起摩擦冲撞柔软的地方,亲密得咬牙,有时太粗暴,她退缩,又忍不住,还是去迫近他坚实的身躯。
一个抓得背脊红了,一个凿刻得对方痛了,像有条无形绳索把他们缚紧,直到两个变一个,直到抱着共振,强烈的震颤震碎了一切顾忌。
一个白天,他们不停地□,沉沦欲望里好证明彼此真实存在。桌上、地上、凌乱的床铺,处处留下他们欢爱的痕迹。风佑得到连城的热情,一次又一次要她,即使是在他们因太过疲惫而睡着时,他仍留在她体内舍不得离开。最后一次风佑在连城体内坚硬绷紧时,他俯望她,她抿唇迎视他的目光。注视她的眼睛,风佑在她体内奋力冲刺,炙热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他望着连城金色妖异的眼瞳,那里深处只有他一人。他几乎相信,她也是爱他的……
“佑……”
“嗯……”
“我的礼物呢?”
激情过后,两人紧紧偎着彼此,看着阳光淡去,天空变成橘黄。
“佑!我的礼物,还有没有?”
连城半直起身,如瀑的秀发垂在肩上,遮住一半秀丽的脸庞,眼睛祈求地看着风佑,灵动而楚楚。
风佑恍然一笑,一下瞪大了双眼,拉过连城的身子在她颊边重重印下一吻,大喊了声:
“走!”
夕阳下,风佑猛得扯开那破旧的帷布,连城惊呼一声:
“纸鸢!?好大!”
“对!丫头,你还记的那日纸鸢会我们绑一只甲虫上天吗?”
“你说我们坐这纸鸢飞上天?太荒唐了!”
风佑不满地挑高眉角:
“你不信我?”
连城显然有些犹豫,“这么大的纸鸢要如何去放?”
风佑哈哈一笑,指了指前方的断崖,“跳下去啰!”
连城不置信地瞪大双眼:“什么?”
“这纸鸢我做了将近一月,只为你一个梦想,丫头,你信不信我?”
风佑的笑脸有些洒脱,有些邪气,他笑得痴缠,一瞬间,连城恍惚了起来,心中涌起一种穷途末路的疯狂。
“我信你!”
山风在耳边猎猎吹过,风佑的双手握紧纸鸢上的横杆,侧首看向连城:“丫头,你现在还可以后悔!”
连城眼光温润,痴痴地看向风佑:“我不后悔!”
“那好,我们走!”风佑爽朗一笑,带着连城向前冲去。
助跑、起跳!
连城缓缓睁开双眼,飞起来了!
一瞬间所有的愁绪都归于平静的漂浮,轻盈飞翔的感觉,象一只第一次展翅的鸟。
他们从山巅落下,倘佯于万万尺的高空,看到落日在远处肆意地燃烧。
下面是什么,已不再重要。
万丈深渊也好,风光旖妮也好,你轻轻一笑,我便跟随你纵身一跳……
深夜密林中篝火冉冉,风佑依偎在连城怀里,喃喃絮语。
“佑,你最想要什么东西?
“最想的?呵呵……小时候最想要一个母亲,后来才发现许愿什么的都是假的,其实我从没去奢求过什么,只是想凭借自己的力量争取一些东西!”
“那些……是什么呢?”
“是……原本属于我的东西……”
风佑的眼光一下暗了下来,连城抱着他的头,轻轻抚摸他的发丝,突然惊异地看见他发根间的异色,于是问道:
“佑,你的头发……”
风佑抬起手,用力揪下一根,靠近火堆仔细看着,微然一笑:
“还是瞒不住!”说着看向连城,眨了眨眼笑道:“丫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头发是金色的?这五陆也许会有人瞳色各异,可头发皆是黑色,唯有我!也许我真的是恶魔投胎的不详之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