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诱受,侍卫傲娇!(43)
说完,便也不管韩平死活,兀自翻身上马,如来时般风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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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与韩毓的婚礼举朝震动,就连升斗百姓也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从早晨开始,东城的鞭炮声便不曾停歇。
韩平放马归山,自己走着回到城内,戌时刚过,夜幕已然降临,韩平双手拢入袖中,将头转向东城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漫天烟花五颜六色,使得韩平深刻的五官忽明忽暗,烟花比昙花更为灵动短暂,却照亮了全城,美不胜收。
这世间也只有那个男人配得上韩毓那般雪莲花般的高洁女子,从来,只要有韩毓出席的场合,他的目光总是如影随形般追随,毫不松懈,凭着他对韩毓的喜爱,凭着韩毓从小对她不算太恶的份上,她就勉强祝福他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好了,再多就说不出口了。
推开自家院门,韩平揉了揉眼睛,她终于伤心过度,看到幻觉了吗?
李怀昶一袭龙凤呈祥的大红袍,站在她家院子里欣赏着丝瓜藤……
听见开门声,李怀昶回过头,未语先笑,对韩平送上了温润如玉的微笑:
“三姑娘可回来了。”说着只见他从背后拿出一只长颈玉瓶,对韩平扬了扬道:“波斯进贡的葡萄美酒,要喝一杯吗?”
韩平简直不能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听到的,怔怔的走到李怀昶身前,定定的看着他,失魂落魄道:
“你不是要成亲吗?”
李怀昶笑着点了点头,耸肩道:“成完啦。祭过祖,进过太庙,拜过堂啦。”
“那……”
洞房!
韩平想这么说,犹豫了片刻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李怀昶当然知道韩平没说出口的是什么,只见他露出一抹苦涩又悲伤的笑:
“她可是……韩相啊……”
一句‘韩相’就让韩平想通了所有事情。
太子爱惨了韩毓,韩毓却无心对他,两人的联姻,不过是出于政治目的,对于韩毓而言,与太子成亲的义务便只是:祭祖、进太庙、拜堂……洞房什么的,只要她不想,就是韩峰也逼不了她。
韩毓的心思韩平猜得到,可是,太子的心思呢?又是为何?
大婚之夜,就算不在新娘房中,他也大可去其他地方,为何偏偏来到了她的小院呢?
他是在表现自己的无所谓给韩毓看吗?还是想用她这个韩家不成器的老三来讽刺韩毓?
不管是哪一点,都真实得血肉模糊。
韩平脸上绽出笑容,大咧咧的接过太子手中的酒壶和酒杯,朝内厅走去……
亲如兄弟
原来韩毓嫁给太子以后,便要卸下宰相职务,太子走后,韩平一个人趴在桌上,把玩着他留下的两只小玉杯。
看来皇上已经相当忌讳韩家的势力了,美其名曰是要韩毓嫁入皇室,得享荣华,实际上却是削弱韩家的力量,减少他们与朝臣的联系,韩峰手中握有大京国二分之一的兵权,韩毓年纪轻轻便位高权重,笼络大量人心,这对一文一武的父女若有反心,谁能招架?
因为太子的突然到来,韩平让苏儿早些睡下了,她把桌子收拾干净,将两只晶莹剔透的玉杯看了又看,终是没有舍得丢弃,一路拿着它来到卧房。
异样的气息令韩平起了警觉,她不动声色点燃了蜡烛,当室内忽然亮起的一刹那,背后便传来异样。
韩平早就做好准备,脚跟转了转,避开攻击,谁料敌人也早已洞悉她的动作,虚晃一招后便准确无误抓住了她的手肘,借力别过她的身后,将她压在房内的圆桌上。
随之而来的不是一刀毙命,而是近乎惩罚的亲吻与啃咬。
韩平当即知道来人是谁,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弓起背躲避他漫无目的的啃咬。
“定王府中很缺女人吗?怎么你每次都饥渴成这样?”韩平没好气的躲避,后颈火辣辣一片,肯定被他咬出痕迹了,不知道出血没有。
李淮璟将韩平转了个身,还是不让她起身,沿着她的额头落下一个个细密缠绵的吻。
“这该要问你,到底你有什么吸引我的地方,使我一看到你就气血翻涌,蠢蠢欲动。”
这种话韩平听得多了,连辩驳的兴致都没了,拉下在她胸前作恶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又钻到了她的亵裤之中。
韩平一把将之揪出,挣扎着坐起身来,李淮璟双手撑住桌沿,无赖兮兮的不让她下地,看着韩平愠怒的脸得意笑着。
“什么时候给我?”李淮璟突然莫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