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诱受,侍卫傲娇!(41)
“去哪儿?”
韩平低下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嗫嚅道:“跟兄弟去喝酒了。”
李淮璟似笑非笑的说:“是吗?都去了什么地方喝酒?跟谁?”
冷冷的口吻中透着浓浓的讽刺意味,韩平不满他的干涉,抽回手横眉道:“我跟谁去喝酒,关你什么事?”
说着韩平便将手拢入袖中,缩着肩膀朝自家院门走去,呼吸急促,情绪极度不稳。
李淮璟好脾气的跟在她身旁来到她院门前,她伸手推门的一刹那,李淮璟抓住了她的手。
韩平不想与他对视,只是蹙着眉头想拉回自己的手,谁知道越挣扎,却被他抓得越紧。
李淮璟不动声色的强势让韩平放弃了打算,怒目相对,只见那双墨玉般的黑眸中透出些许的担忧,扰乱了韩平的正常判断。
李淮璟被那双在月光下也同样璀璨的瞳眸深深吸引,缓缓靠近她,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柔腻的触感勾起了他的温柔,沿着脸颊渐渐向后滑去,苍劲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秀发,扶住她的后脑,如亲吻一件绝世珍品般,覆上了那双他尝过不止一次的嘴唇。
这回的亲吻不同于之前,他像是想要弥补前两次的粗暴,他将双唇贴着韩平的,像是在感受着她双唇的柔滑般,动作轻柔缠绵,只是轻轻的亲吻摩擦,便让韩平心跳不已,她从原来的抗拒中渐渐的迷失了心神。
李淮璟将她按在墙上,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周而复始的品尝着她的美妙滋味,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让他如此想要细细品味,她就像是罂粟,沾过便再难以忘怀……
韩平顺从的任由他攻城略地,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肩膀,同样感受着那份甜腻的温馨。
她逃了一整天,做了很多事情,喝了很多酒,都没能将烦心事抛却脑后,可没想到在自己家门口却做到了。
与同一个男人亲热才能忘记来自于他的混乱,韩平暗骂自己笨,应该早就想到这一点才是。
她微微张开双眸,看着李淮璟浓密的睫毛,忽然一个翻身,反将李淮璟压到墙上,学着他前两次的样子,对着他的唇狠狠的吻了上去,舌头探入对方口中,勾得他一起嬉戏,舔抵。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平才松开了同样喘着粗气的李淮璟,平静下来的心顿时清明许多,她略带忧伤的看着他,月光下,从她的眼中落下一滴晶莹的泪,韩平敛下朦胧的双眼,低哑着说道:
“你,不该招惹我的。”
大婚之夜
明月当空,皇城脚下的御赐行宫中,呕吐声响彻云霄……
王啸天与副将站在门外,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两只苍蝇般,他紧咬着下颚,沉声问道:
“少将军今日去了什么地方?”
站在一旁的小兵垂着汇报道:
“去了野鸡胡同吃羊肉,还在里面斗了两场鸡,赛了一场狗,喝了三壶酒,听了两场戏,又去八大宝斋赌钱,赢了两百两,全都打赏了给龙凤楼的玉泉相公。”
王啸天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呼吸越来越重,他强自镇定道:“谁带他去的?”
“是……羽林卫中郎将韩平。”士兵尽职汇报。
一旁的副将让自家将军稍安勿躁,上前问道:“是韩家那个不成器的老三?”
“是。”
“就算是她带着少将军去的,那你们呢?你们怎么不拦着少将军?不知道他不能喝太多酒吗?”副将方达听着屋里的呕吐声,心疼不已。
“小的们曾暗地里劝过公子,可是他却说:滚,不喝不爷们儿。小的们就没敢再劝。”
方达挥手让士兵退下,来到王啸天身旁,见他脸色铁青,不由劝道:“将军不必太过担心,想必公子自有分寸。”
王啸天重重叹出一口气,怒道:
“他有分寸个屁!上次差点被人打瘸了,这回还跟她喝酒,老子现在就去找韩峰算账!娘了个巴子,当真以为我漠北王家是奴才命,想怎样就怎样吗?没门儿!”
方达一声叹息,恭送自家将军愤怒的背影。
韩平在睡梦间打了个喷嚏,咕哝一声后,才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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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与韩毓的婚礼定在三月初八,惊蛰之日。
韩平早前便被韩祁警告过,让她在韩毓大婚之日有多远滚多远,否则要她好看。
韩祁的威胁韩平向来是听的,所以当日便向宫里告了假,打算整日都与苏儿在家里待着,足不出户。
她将两只藤椅搬至盛放的梅树之下,烫了一壶烧刀,佐着苏儿亲制的蜜饯悠闲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