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猪头我爱你/相思季节不懂爱(14)
大厅旁的吸烟室。
宝言惴惴不安的垂着头。
苏父闷闷的抽烟。苏母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说话。
苏父掐了烟,深沉而严肃的看着宝言。
似是感觉到他的目光,宝言的头更低了。
“唉……”苏父无奈的叹口气,“宝言你说说为什么不想读Z大?”
“我想去外地读书……”宝言细细声。
“家里不好吗?为什么想去外地读书?”苏母不解的蹙着眉。
“妈,你也许不会明白我的感觉……”
“你不说我们怎么会明白呢?”苏母打断了她的话。
代沟存在是时代进步的必然,代沟存在是时代进步的必然,代沟存在是时代进步的必然。
宝言心里默念了三遍,放弃和他们说有关自卑和自负的问题。虽然从小到大她都一付无所谓的样子,可是如果一个人有个什么都是第一的姐姐,那么语文第一也只不过是很可笑的优势。
更何况,她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可以争赢姐姐的。
摔摔头,不想了,那些不可能的东西不要去想。
“我只是想学习自立罢了!”她终于抬起了头,给他们灿烂的笑容。
“真的?”苏父怀疑而迟疑的问。
“恩!”宝言笑着用力点了点头。
苏母却明显接受了这个解释,居然沁出了泪:“这怎么可以,你都没离开过家,就这样出去,你什么都不会……”
苏父拍拍苏母的背:“你啊,就爱瞎操心,孩子出去也不是什么坏事。宝言,那是什么时候报道呢?”后半句他抬头向宝言。
“呃……明天晚上的火车。”
“天那。远南你听见没有你听见没有,明天晚上!她居然瞒到了现在!不行,我要给她去准备东西去,天那,一个晚上加一个白天不知道来的及来不及……”苏母大呼小叫后嘟囔着离开。
“你妈妈是太紧张你了。”苏父和煦的朝宝言微笑,伸出手,“来,我的小公主,在家的最后一夜,没有心理负担了,可以出去尽情的玩了。”
哈,心情不一样,果然看到的事物也不一样。
出得吸烟室,只觉外面大厅灯光明亮,人物表情光鲜,好象也不都是老伯级的人物了。
深吸口气,恩,去看老姐跳舞也是不错的主意。宝言步履轻快的略带跳跃的往舞池那边走去。
“宝言。”吧台边,一个温煦男子斜倚,清醇的声音在她经过身边那刻响起。
“小雷哥!”宝言眼睛一亮,两脚一并跳到他面前,“你怎么也在哦,刚才都没看见你。大雷哥有没来?有来?也没看见哦,不用说,肯定是绕着我姐呱呱叫去了——啊,谁啊!”
话说一半,眼睛就被蒙住,宝言嚷了起来。
“你刚刚说呱呱叫的那个,小阿宝,你不乖哦,在背后说大雷哥的坏话。”浑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然后手的主人终于还她光明。
宝言一个转身扮了个鬼脸:“说你会叫还是瞧的起你了,谁不知道你在我姐身边连叫也叫不出来。”
她面前略带邪气的男子勾起一抹笑:“随你说了,我们成熟男人是不和黄毛小丫头计较的。”
“切,”宝言皱皱鼻子,“怎么有空理我们黄毛丫头啊,我姐呢?”
雷煦阳嘴角笑意在听见问句后日落西山,眸子也冷了下来。
宝言身后的雷煦明反而笑意加深,上前一步搂住宝言的肩膀,带她转往某个方向:“在那。”
西式的半圆型阳台。墨蓝的天空是弯弯的浅黄色月亮。
月空下,是一个修长的少年和一个婀娜的少女。
一对璧人的词语就是用在这样的场所的吧。
宝言垂了垂眼睑,转过身,脸上的逼人眼绚的笑:“原来大雷哥在吃飞醋,不过何少当我姐夫的可能好象大那么一捏捏哦,特别是你老又杵在这什么都不行动。”
雷煦阳脸色铁青:“小乌鸦,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雷煦明浅笑着呷了口酒。
“小阿宝,陪大雷哥去跳舞。”雷煦阳夺过雷煦明手中的酒一仰脖子喝完,然后一把拉起宝言就往舞池走。
“喂喂喂,我不会跳舞……”宝言连忙想甩开他的手,却怎么也甩不掉,然后在一偏头的时候发现宝意和子霖走到了舞池里——难怪。
雷煦阳拉着宝言一路急走到宝意面前,将宝言往子霖怀里一放:“交换舞伴。”
宝言傻眼,看着他带着宝意舞了开去。这利用的也太干脆了吧,就这样把她扔在舞池当中,死大雷,KAO,无奈的喷喷气,还是乖乖走回去好了。
宝言正待转身,却蓦然感觉到腰间一紧,忙抬头讶异的看向子霖。
“他欠我的一个舞伴。”他淡淡漠漠的漂亮眼睛莫侧高深的看她,慢慢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