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烫(205)
去加拿大的手续办好了,老头子病了,想认回我这个不清不楚的儿子。我没那么贱,不想看我妈难受,我走还不行吗?
房子卖了,找她吃饭,我想喝醉,但偏偏喝不醉,人家说酒后吐真言,可能我醉了反而说不出来真话,我豁出去了。
我说:我喜欢过你,很多年。
她傻了,没反应,应该是不敢有反应。
我握着她的拳头说的,象小学生入少先队员时候的宣誓。
她落荒而逃。
那年,她29岁,我27岁。
我的爱情结束了,从我说出口的那个瞬间。
后记:
2007年元旦,胖刀,她,罗杰斯餐厅。
胖刀说:你真的没有想过如果吗?
她说:如果,其实就是注定,注定那些过往就是人生,来不及去想,就都过去了。
胖刀说:挺好的两个人,怎么就是走不到一块儿去?
她没有说话。
胖刀说:你俩就是差一个机会,不是走不到一起,如果那年的6月……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悄无声息的回到2002年的6月,如果他回来了,如果给她和他一次机会,真的就能在一起吗?
——《烟花烫》。
阿瑟番外
写东西很辛苦的,比澳大利亚的居委会给我开罚单还辛苦。
新罚单是什么呢?
不过就是因为我把一只还未成年的鳄龟,放进了邻居家的鱼塘,他家的鱼塘里恰好养了几条未成年的鱼。然后动物协会就以故意伤害罪给我开了罚单,除了赔偿邻居的损失,还得参加6次社会义工。
番外这东西真是没什么可写的,还不如帮我写自传。
我就不说废话了,三句吧。
第一句,我从来不相信男人和女人之间会有纯洁的友谊,但我相信十八!
第二句,爷的青春岁月,无怨无悔,就是忒短!
第三句,如何规避澳洲的那些条条框框的法律,包括社区法律啥的,懂行的帮支招,这几年没事儿净触犯澳洲社区法律了,每次还都是小麦去把我拎回家(丢人哪)!知道的给十八发邮件,转发给我,哥们儿谢了!
小麦番外
我现在超忙,拉家带口不说,还得看着阿瑟,光下半年去社区捞他的次数比带我媳妇儿旅游的次数都多呢,人家不愿意啦。你没事儿劝劝他哈,奉公守法当个好孩子不行吗?
恩恩,说点儿啥呢?十八的青春,就是我的青春,就是我们那些当初赖在小米加公寓里所有人的青春。
现在我还在转型中,啤酒已经能搞定了,在尝试喝高度烈酒。
养了两只狗,一只金毛,一只哈士奇,金毛叫大毛,哈士奇叫二毛,阿瑟在澳洲再这样闹下去,我就不准备养三毛了,因为实在没时间看它们。
胡子可能是天生的,怎么刮也不行,现在阿瑟看着比我年轻很多,我去社区拎他的时候,人家都把我当成他的长辈,类似叔叔那种。
关于青春的感慨,不想说太多,都在脑子里留着吧。
佐佐木番外
想说的话很多。
但十八写的更多。
我整理了大学四年期间收到的贺年卡,就把这些贺年卡上的话摘录下来,做为我们青春岁月的终结吧。
大一:
贺年卡4块5毛钱,看在咱哥们儿关系铁的份儿上,别回我卡片,帮我买包烟。
——小Y
元旦给我打电话,就说学校有集体活动,所有学生必须参加!佐子,千万记着,找我们家的张女士听电话,说你是辅导员,姓“无”,好让我老娘死无对证。
——阿瑟
大二:
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贺年卡中附带纸条,纸条上写着:切忌切忌,今年咱哥几个就剩下这张贺年卡的余钱了,佐子,千万别在贺年卡上落名,就指望这张卡片在兄弟们中间转一圈呢。)
——阿瑟、小Y、朱纻……
(结果,大二那年,一张贺年卡转过了所有人的手,最后落到了元风那里。)
大三:
阿瑟给每个人发了一张贺年卡,说:
互相交换下得了,写什么留言啊?肉麻兮兮的,又不是给小姑娘,换完了统统交到我这里,过过人气儿拿回去给我哥们儿卖去。
小Y:要不?咱亲一下算了,买卡还浪费钱,还是嘴唇好,年年都能用,活到老用到老。
某人:滚!
小Y:要不抱下也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么省钱的招儿你怎么不会用啊?
某人:……
(哈哈,介个是说给谁的谁心里知道哦,我就不注明啦!)
大四:
只有拥抱和离别。
集体告别,那一场有去无回的青春。
那一刻,没有人是快乐的。
《烟花烫》结语:
小淫,是十八的爱情,还有整个青春岁月,淡淡的,弥散着伤感和回忆,这一生再也无法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