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穿书之厨神知青+番外(246)
廖蔺:“……”错一个没事,“哪个是D?”
斜杠去指B。
“哪个是E?”
斜杠跑去抱他的狮子狗。
廖蔺捂胸口,“媳妇,我心脏疼。”
薛妙幸灾乐祸,“斜杠有新身份了……坑爹的娃。”
她高兴太早,斜杠不只坑爹。
因为要照顾儿子,薛妙每天拟好当天菜谱,准备好食材,最多开四席,既能照顾生意也能留心儿子。平时跟妈妈待在料理间的斜杠也很听话,不靠近火、不靠近刀,坐在料理台的外侧,爸爸专门给做的宝宝椅上玩他的小动物和数字、字母饼干。
廖蔺的教学方式太容易分心,最后还是薛妙的招数管用,给做了各种口味的趣味饼干,边学边吃。斜杠拼了个ONE,指给妈妈看,“万。”
薛妙夸,“宝贝真聪明,对,这就是你名字的英文。”
儿子这么聪明,薛妙想授艺,“斜杠以后当大厨好不好?”
斜杠龇着小米牙,大眼弯弯,“吃好吃的。”
“对,吃好吃的,来妈妈先教你打鸡蛋。”
薛妙握着斜杠的小手把一只鸡蛋磕在碗沿,壳碎了,蛋液滑到碗里。
对一个小娃娃来说,这种亲手参与的滋味新奇又有趣,圆溜溜的鸡蛋化成了水,像是变魔术一样,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斜杠没敲够,还想敲,被薛妙阻止,“妈妈蒸个香菇鲜虾鸡蛋糕给你当间食,一个就够了,一会再敲好不好?”
当天斜杠一共得到了三次敲鸡蛋的机会,晚上回家跟爸爸显摆,“我会敲鸡蛋。”
廖蔺表扬,“真能干,以后挣钱给你妈买包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买包。”
薛妙早晨一睁眼,往儿子小床望去,吓了一跳,孩子怎么不见了?赶紧摇醒廖蔺,“你儿子跑了?”
两人急急下床,一家三口因为福德居重新开业,搬回市内住,住在东城的一处幽静的四合院。院子里没见着小孩,四合院的大门晚上上锁,他也跑不出去。
两口子转到东厢房的厨房间,花外汇卷买来的松下冰箱的门敞开着,冰箱门后头蹲了个穿背心裤衩的小孩,小孩身前有个圆肚子鱼缸,鱼缸里装了半缸子打碎的鸡蛋、鸭蛋、鹅蛋,小孩正在磕一枚薛妙煮米线用的鹌鹑蛋。
回头看见爸爸妈妈,小孩大眼睛亮晶晶,“买包。”
薛妙:“……”
买啥包?你妈现在一头包。
斜杠打鸡蛋的热情,由于在奶奶家打了个他自认为是小鸡蛋,其实是他爷爷的乒乓球,怎么打也打不碎,还蹦来蹦去的蛋,最后被气哭了而终止。
全家人都松了口气,会开冰箱门和会打鸡蛋的小孩真是防不胜防啊。
损失了好多蛋的薛妙对胖儿子说:“厨艺还是先别练了,斜杠帮妈妈迎客吧。”
“好呀,妈妈。”小孩高兴点头。
今天有人订桌,斜杠爷爷来京开会的老战友赶上过生日,来儿媳妇这里给战友庆生,还有一桌是从沪市过来的外国文艺考察团的客人。
爷爷那一桌先到,小斜杠穿着翻领小白衬衫,配黑平绒背带裤,脖子上还系了个小领结,小手交握在肚子上,看到爷爷进小院,就要奔过去虎扑,想起自己的任务,好不容易忍住,大眼睛闪着热切,“欢迎光临。”
大象在头上复读,“欢迎光临。”
小孩和胖鸟一唱一和,让很少笑的爷爷笑得满脸褶子,更别提爷爷的战友了,“你孙子不像你,像他爸爸。”
牵着爷爷的手,斜杠把爷爷领到一楼的包间,接着出门迎客,外国客人姗姗来迟,算上翻译一行六人。
改革开放后,燕京大街上不时能见到外国人,斜杠看到蓝眼睛,黄头发的外国人没那么多好奇,热情地问好,“Hello!”
脖子上挂相机的代表团团长用蹩脚的中文打招呼,“小朋友,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大象抢答:“蛋蛋。”蛋舅的儿子叫蛋蛋。
斜杠怒,跺脚:“不对,我叫万万,O-N-E,ONE。”
“中国小朋友真有意思。”外国客人笑哈哈去了二楼。
今天的菜品怀旧与创新并举,鲁派烧锅鸡,早年河南馆里著名的瓦块鱼,老东兴楼最著名的乌鱼钱,小小的鱼卵,高汤制羹,汤鲜味美。海派的黄酒蒸去骨黄鱼,煎炸、焖炖花胶,主食川味猫耳面。
妈妈上菜,斜杠陪吃,坐在爷爷身旁,爷爷给舀了鱼汤泡饭,爷爷的战友吃了口炖得浓稠的花胶,夸道:“这花胶炖得好,蛋白多,多吃是不是能让人更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