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女粉丝的表情是厌恶。

猜测和真相千差万别。

“行。”苏雯一口答应下来。

女粉丝激动地原地蹦跶几下，跑到了苏雯的身边。

见女粉丝那么激动，苏雯原本觉得不现实的心安定下来，恢复了淡定。

她今天下午被几个女孩追着合照，团队的女化妆师还当着她面是喜欢她。

不就是一个她的女粉丝吗？

苏雯想了想，还是觉得有粉丝真开心。

“我叫纪依依。”女粉丝开心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苏昊。”苏雯同样说出了自己名字。

“嘿嘿，苏昊。”女粉丝念叨着名字，一脸痴汉笑。

苏雯：“……”我的粉丝是不是不正常啊？

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苏雯完成了第一次和粉丝的合影。

这个女粉丝看着虽然痴汉，但是行为特别克制。

苏雯从粉丝眼里能感受到她想抱住自己的冲动，不过，最后女粉丝只是站在苏雯身边，扬起了傻笑。

还是苏雯自己主动抱了她一下。

女粉丝的目光更加炙热了。

离别时，那个女粉丝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苏雯远去的背影。使得苏雯近乎是逃难似的离开了。

结束完和粉丝合照的任务，天朗组合这一天才总算是告一段落。

苏雯和成员加上几个工作人员搭乘上了飞机。

这个时间点已经离苏雯睡觉的时间点很近了，苏雯也就在座位上合上了眼。

和她同样举动的，还有谢义泽。

其他成员见他们两个入睡，自觉减小了声音。

苏雯合上眼，系统便在她的大脑里说话了。

系统道：“今天共收获愿力11.14点，欠账4000.66点。”

苏雯困惑，心底默念，“那小数点后的尾数是哪里来的？不是一点愿力对应一个死忠粉？”

系统解释道：“那只是打个比方。只要有人喜欢你，或者崇拜你，你都可以收获愿力。一般来说，一个死忠粉对应一点愿力，对应关系比较直观罢了。像你现在的队友冯圣杰，他挺喜欢你的，换算成愿力，他提供0.15的愿力了。”

苏雯有了兴致，问：“那队长，司志航，和许皓轩呢？”

系统道：“谢义泽，提供愿力0.1，司志航提供愿力0.1，许皓轩没有提供愿力。”

苏雯发现这个愿力有点像是一个他人对自己的好感度。

她直接在大脑内问系统道：“怎么有点像是好感度？”

系统道：“也可以这样认为。这只是一天的愿力。以后他们对你的情感发生变化，会提供给你不同数量的愿力。”

苏雯想了想，从成员他们提供的愿力上看，许皓轩对自己没有好感，谢义泽和司志航好感还行。冯圣杰，冯圣杰的好感她不要也罢，惹不起。

队长的好感能维持一个还行的水准，苏雯有点惊讶。

她怀疑是自己扮成男生进女厕这件事成功逗笑了队长，这才来的好感。

系统又道：“今天和你合影的粉丝提供愿力1点。”

看来是个死忠粉了。

苏雯知晓后，没有继续追问。

她道：“我欠下的愿力还完的时候，你提醒我一声。以后欠债情况都不用和我说了。成员的提供的愿力也不必说。”

系统诧异，问：“你不想知道他们对你的态度？”

苏雯道：“我有我的判断。”

苏雯不想变成依赖系统的奴隶。靠外力来判断他人对自己的态度，是件很不明智的事情。

再说，系统藏着事情没有告诉她呢。

苏雯看得出系统一直在藏着，没有说出愿力到底是什么。

从系统故意透露出的信息来看，苏雯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继续往下想了。

她往下想了才是中了系统的圈套。

系统被苏雯的话哽住了，它道：“那你就不想多从粉丝那里弄来愿力？早点还完欠债，实现别的愿望？愿力可以每天产生的，只需要你……”

苏雯道：“我在努力了，过一个月我就会出道了。”

系统道：“……那是吸引新的……粉丝，我汇报数据后，你能直观的看到每个人提供愿力的多少，这样你就能比较得出如何让原有的粉丝继续为你提供愿力了。”

苏雯揉了下额头，不管系统抛出的诱饵，回答：“没有必要。这是人类社会，你听我的。”

系统还想再说话。

苏雯提醒道：“三千愿力。”

这可是系统的把柄。

系统立马改口道：“宿主你说得对。我听你的。”

于是，它在苏雯大脑里不再说话。

没有系统的干扰，苏雯逐渐进入浅眠状态。

同一时间里，纪依依可没有像她的偶像苏雯那样进入睡觉状态了。

她太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