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临门之一县二令(69)
秦少杰拉秦八卦进书房来,“八卦,我与朱四喜大战在即,一触即发!你快派人快马加鞭,去金陵请大哥二哥三哥过来助阵!”
与此同时,朱四喜也唤小珠进自己房间,“小珠,我与秦少杰最后一搏,志在必得!我已修书一封,你快帮我十万里加急寄送金陵,我要大姐二姐三姐过来帮忙,为我呐喊助威!另外,我已手书‘伐秦令’一份,你快贴到县衙门口,我要向广大黎民百姓表明我朱县令破釜沉舟,舍身成仁之决心!”
“少爷,少爷,不好了,您快看看!”秦八卦慌慌张张,跌进书房,“少爷,您看,小的刚从衙门口揭下来的‘伐秦令’,朱大人看样子是要动真格的了!”
“哼,不怕!”秦少杰撸起袖口,大气磅礴,“八卦,笔墨伺候!”
只见秦少杰奋笔疾书,挥毫泼墨,洋洋大章,‘杀猪歌’一出,听者伤心,闻着流泪。
“啊?‘猪四喜无道,骄恣□□,人人得而诛之 ……’?!”秦八卦搔头急问:“少爷,您这样写行吗?”
“哼,本少爷我文采卓绝,见识非凡,‘杀猪歌’一出,人神共愤。”秦少杰叉腰横笑,“八卦,你快去拓印,本少爷要将‘杀猪歌’撒遍街头巷尾,人手一份,妇孺皆知!”
“秦少杰,你给我滚出来!秦少杰,你好大的闲情逸致吃中午饭!”朱四喜手攥多份“杀猪歌”,窜跳进饭厅。
秦少杰抬眼,递个包子给她,“呦,朱大人,为何事大动肝火?不如先坐下,大家喝口茶,吃个包子?”
”呸!”朱四喜将一把“杀猪歌”狠狠扔在秦少杰面前,“衣冠禽兽,挑拨是非,颠倒黑白,暗箭伤人!你太无耻了,简直是县官中的耻辱!”
秦少杰故作无辜,两手一摊,“诶,朱大人,你搞错了吧。‘禽兽’是我爹,我叫秦少杰呀。”
朱四喜怒叉小蛮腰,“衣冠禽少杰!你挑拨是非,颠倒黑白,暗箭伤人,你无耻!”
“哎呀呀,朱大人,看看你这一副凶神恶煞模样,”秦少杰连连摇头叹息,“若是被敬爱你的百姓看到,唉,真是斯文扫地,给‘县令’这一光辉的官职抹黑呀!”
“你又好到哪去呢?!”朱四喜抓耳挠腮,“你狗急跳墙,捕风捉影,编排这‘杀猪歌’诽谤我,为君子所不齿!”
“哦?”秦少杰指指朱四喜身上那套肥大破旧的县官戏服,讥笑道:“朱大人,你可以不穿官服,但你不可以如跳梁小丑一般,穿个破县令戏服招摇过市。朱大人,请不要侮辱‘县令’这一神圣名词!”
“本县令那根正苗红的官服还不是被你偷了,一想起来就生气…..”朱四喜撸起袍袖,摩拳擦掌,欲将前事往尘,祖宗八代恩怨,跟眼前这瘪黄瓜算清。
“唉呦,朱大人,原来您在这儿呢,可让小人好找!”师爷胡来进来禀报,“朱大人,白富美小姐已在客厅恭候您多时了。”
“白小姐这么快就到了?!”朱四喜狠瞪秦少杰一眼,拂袖朝客厅而去,“哼,秦少杰,这笔账咱们以后再算!”
秦少杰忙拉住胡师爷,“胡来,白富美找她什么事呀?”
胡师爷挤着小眼回禀道:“嘿嘿,大人,是朱大人请她过来的。”
“哦?”“秦少杰一奇,“朱四喜找那花痴干什么?”
胡师爷咧嘴道:“唉,还不是为了拉选票的事儿。”
“啊?!”秦少杰一拍脑门,如梦初醒,“朱四喜这小子真也太阴损!胡来,胡来,快准备马车,咱们去嚣张公子家拉选票!”
朱四喜一进客厅,便笑容满面朝白富美客套寒暄,“白富美小姐,让你久等了,下官有失远迎…….”
白富美起身行了个礼,妙目望她,“咯咯咯咯,不知朱大人邀小女子过来,所为何事?咯咯咯咯。”
“额,”朱四喜一听那瘆人笑声,连打了好几个寒颤,但仍故作从容道:“还不是为了三个月后大选之事。我朱四喜要励精图治,做一代英明县令。这个夙愿能否实现,还要多多仰仗小姐你了…….”
“咯咯咯咯,”白富美掩口笑道:“既是大人开口,美美我定当鼎力相助,咯咯咯咯。”
朱四喜恭恭敬敬,深作了一揖,“如此甚好,多谢白小姐了。”
“咯咯咯咯,朱大人真是一表人才,”白富美笑眼盯着她,心动不已,“朱大人,你这一揖可真是风度翩翩,风流倜傥,风骚无限,咯咯咯咯。”
朱四喜汗颜,谦恭陪笑,“白小姐过奖。”
白富美挽住她臂膀,肥鸟依人,柔声暧语,“咯咯咯咯,我怎觉得,朱大人今日看我的眼神,与平日不同?咯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