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情(花嫁系列之五)(8)

作者:金晶

这个男人真的是极品,这话绝对是夸他,他新来乍到,一下子就虏获绝大多数女员工的心。可惜她对他不来电,谁让他给她的第一印象太差了,色狼,谁会喜欢上色狼。

王子瑜坐捷运上班,到了公司习惯性地往原来的楼层走,走到一半发现走错了,她现在正为高深莫测的执行长徐逸品工作。

她一转身,发现徐逸品一手插在口袋里,笑望着她。好像做错事被抓到的小孩一样,她蓦然红了脸。

“走错路了?”他潇洒地问她。

“没有。”她一口否决,“你才走错了。”

“我跟着你走。”

他的话令王子瑜睁大眼睛,“你跟着我走干什么?”

“想跟你一起上班。”徐逸品眼睛一挑,邪魅地望着她,眼神里流露出的魅色令人脸红心跳。

她咬了一下唇,“我走我的独木桥,你走你的阳关大道,不要跟着我。”

徐逸品的眼睛一眯,危险地看着她,“你确定?”

“对。”王子瑜冷着脸,直接越过他往楼上办公室走,没有坐电梯,走楼梯往上走。

哒哒哒,她走了几步,发现某人一直跟着她,她猛地回头,用力地瞪他,“跟着我干什么!”

他笑着跨了几步,大长腿越过她,走到她前面,高大的身影迅速地消失在她眼前。她顿时松了一口气,跟着上去了。

她刚走出楼梯口,整个人忽然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抓住,脚下一个踩空,她下意识地往那人一靠,紧接着她被拉进楼梯口旁的储物间。

她被重重地抵在墙上,前方是火热热、坚硬的胸膛,她整个人被徐逸品浓烈的男性费洛蒙围绕,喘息地说:“你干什么!”

会发疯的人除了徐逸品之外她想不到是谁了,他怎么像一个小孩一样,不顺着他的心意,他就一直纠缠着她,非要得到才罢休,没见过这么顽固、任性的人。

“独木桥、阳关大道,嗯?”徐逸品低低的嗓音里透着一股压抑,仿佛要狠狠地杀了她一样。

王子瑜整个人颤抖着,迎面有一股暴力血腥的味道,她抖得更厉害了,这个男人不会想揍她一顿吧。

“再说啊,怎么不说了。”他的语气微缓,似是跟情人说话,可莫名地笼罩着一股暴虐的风暴。

“你想怎么样?”她的语气弱弱地说,眼睛在黑暗的储物间里闪动着,寻找着可以逃脱的方法。

抓着她双臂的大掌稍稍用力,徐逸品冷冷地笑,“我要你不要逃避我,你做得到吗?”

王子瑜喘了一口气,“谁逃避你了。”

“没有吗。”徐逸品微微一笑,“你说没有,那你说什么独木桥、阳关大道。”

“喂,你够了,我是说公分公,私分私,私生活我们不要有任何交集……”王子瑜的声音越来越轻,眼睛越瞪越大,她不敢置信地在黑暗中瞪他,他的手在干什么?

徐逸品的大掌一点一点地在王子瑜的腰间摩挲着,仿若情人间的挑逗,她的皮肤泛起一层红色,他不要脸又自然的行为令她面红耳赤。

“我们早在一年前就有交集了,是很深很深的交集。”徐逸品的声音又低又哑地说,大腿忽然插入她两腿之间,膝盖邪恶地顶在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摩擦,“你知道是什么交集吗?”

他将头靠在她的耳畔,呼出的热气几乎令她融化,什么交集?他们之间之前有交集,什么时候的事情?

本来不想跟她说,不想她先入为主地认为他是一夜情的对象,可她一开始对他的印象就不好,既然如此也不会更差了。

“一年前,蔷薇宾馆……”徐逸品深深地说,声音里饱含着浓郁的情欲,“我记得你很喜欢我用力地插你,你叫得很大声……”

“闭嘴!”王子瑜惊恐地看着他,眼睛适应了黑暗,她在黑暗中能看到他发亮的眼睛。

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年前的那个人怎么会是他,所以他对她的纠缠来源于她一开始招惹了他,这个事实令她说不出话。她颤抖地望着他,双唇微颤地说:“你……怎么证明是你?”

徐逸品的眼睛倏地一冷,如刀般刺在她的身上,冷笑一声,突然从虎视眈眈的老虎变为扑食的禽兽,冷酷、暴力地吻住她。

该死的女人,心里早已承认他的存在,现在却死鸭子嘴硬地不承认,没有见过比她还要心狠的人了。

他的薄唇用力地蹂躏着她柔软的樱唇,无尽的甜蜜汁液在他们彼此之间交换,她傻愣愣、被动地被他吻着,眼睛失去焦距地任由他吻着。

隐约想起,朦胧的记忆里那个男人也是这般饥渴地吻她,好像她是一道甜美的甜点,令人无法停止,更像催人醉的威士忌,口感醇厚,后劲强烈。

王子瑜张着嘴,困难地呼吸着,这个狭隘的空间里,似乎只有他一个人的气息,她的口鼻里都是他强烈的侵略气息。她的身体被他强势的动作压制,无法动弹,仿佛她是他的猎物,逃脱不了他的爪牙,即便他松松手,多余的自由也是他给予她,她难受地扭着身体,身体的记忆力显然要比脑袋深刻。

他怀抱的温度、掌心的热度、抵着她小腹的坚硬,都太过熟悉,一一在告诉她他跟她确实是很熟悉,他们的身体曾经在白色大床上抵死纠缠,她把最初给了他,将生涩展露在他身下。如他所说,他们有过很深很深的交集,是肉体纠缠,那夜的喘息、呻吟好像还在耳边回荡。

徐逸品注意到她的走神,在他强有力的攻势下,她竟还能走神,他不满地咬了一下她的唇,听她发出因痛的呻吟,他阴鸷地低语,“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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