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啬爷的风流债(32)
“呵呵,不会呀,流朱其实挺可爱的。”
“不会,在我看来还是你最可爱。”姜倾生越过屏风,一双眼正好对上她的雪背,不过肩膀处一块红迹让他看了心生不悦。
“还疼吗?”
声音从身后传过来,温如玉快速地回头一看,“你怎么进来了?”
“不准动!”姜倾生将她的头转过来,看到她两边的脸颊居然绯红一片,杀人的欲望让他红了眼。
淑清宫里暗幽幽的,加上暗室里亦然,且他一心都在如何逃脱,所以没有注意到她脸颊的不对劲。
“她弄的?”他问的咬牙切齿。
她听得胆颤心惊,“算……算了!”
姜倾生深深地看她一眼,没多说,轻轻一叹,算了,依他打听到的消息也够温如娇受的了。
温如娇竟然放火烧死亲生姊姊温才人,并毁了淑清宫,不论她的居心如何,此女人性灭尽,被送到了尼姑庵削发修道,此生不得离开;温朝宗因养女无道,让其女在后宫祸乱连连,破坏后宫的安详,被连降五级,贬为青州县一个小官。
“依你。”他说,手指轻柔地抚着她的面,一双眼睛从上往下看尽美景,难得的美人泡浴,若错过很是可惜。
被他炙热的眼神看着不好意思,温如玉转移话题:“那个你刚刚说的二哥是谁?”
“便是我失去踪迹的二哥。”
“啊?姜二哥不是已经……”温如玉斟酌着词。
“不,他只是失去了记忆,流朱找到了他。”他的手轻轻绕到她的肩膀处,轻轻地触碰着那片红肿。
温如玉发出“嗤”的一声,眼儿都疼得眯起来,“好疼。”
“我去给你拿药。”姜倾生皱着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走出她的房间。
温如玉放松地叹了口气,快速从屏风上拿起丝巾,擦干身上的水珠,在他火热的注视下,她身上的皮肤都开始紧绷,他那眸子里显示的欲望,日日与他同杨的佳人怎么会不懂。
穿好里衣,温如玉走出屏风后,门突然被打开,温如玉吓了一大跳,她还未穿好衣服,若让人看到,那该怎么办。
“倾生……”她突然想到在这个姜府里,应该不会有人会这么闯进来的,除了姜倾生。
“怎么不多穿点?”他放下手中的药,拿起椅背上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我正准备穿。”哪知他会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给你上药。”他一手拿着药瓶,一手拉着她,往床边走去。
温如玉乖乖地任他拉着,坐在床上,拉开衣襟,让他擦拭着她身上的伤处,“温如娇将你衣服褪去,是准备用蜡烛滴满你身体?”姜倾生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嗯。”温如玉想起这事,便不由地红眼。
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那些都是女人和一些不是男人的男人,你哭什么?”他自己都来不及哭,自己独占的女人被看了身子,他才想拿刀把那些人个个都当萝卜给砍了。
臻首摇了摇,温如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这般的脆弱,动不动就想掉眼泪。
转正她的脸,姜倾生将药膏擦在她的脸颊上,越想越气。
“倾生,你不要生气了。”
女人软软的口气稍微安抚了他的暴躁,但他还是很气,气自己的无能,居然没在关键时刻保护好她。
“倾生,我很好,我已经出来了,以后我都不会再离开你了。”在他擦好药,放下手时,温如玉一双手臂主动地环住他。
“嗯。”姜倾生的脸色渐渐缓和,因为她的话。
两人静静地相拥着,享受着两人独有的安静。
不过门外聒噪的流朱就没有这分心了,“三少、如玉姐姐,吃晚膳罗。”
温如玉确定她听到了姜倾生若有若无的叹息声,心念一动,她在他的耳边许下一个旖旎的夜晚。
“真的?”姜倾生的眼里燃烧着片片火花。
“嗯。”她娇羞地点点头。
情深似海地看了她一会儿,在没有耐心的流朱再一次呼叫之前,姜倾生呢喃道:“那你可不能怪我太粗鲁了。”
温如玉红着脸轻轻地推了他一把,赶紧穿好外衣,姜倾生正好走上前,牵住她的手,往饭厅走去。
今夜注定是一个火辣辣的夜晚……
一队马车浩浩荡荡行走在平原上,往北方走去。
“等过了这个丘陵,我们便到了北方的定林。”姜倾生轻声述说着,不让她在马车上太过无趣。
“嗯。”温如玉靠在他的胸膛上,倾听着他清如水的嗓音。
“定林最著名的就是貂皮毛,到时我们到了那边正好是初冬,我让人制作一件大氅给你。”他将小巧的暖炉放在她的手中,暖和着她的手。
毕竟北方要比南方冷很多,他怕她耐不住冷,特意准备了诸多保暖物品。
“好。”她享受着他无尽的贴心。
姜倾生停了下来,拿着一双眼瞪她。
“怎么了?”
姜倾生刚刚就觉得不对劲,他们刚刚的对话中除了刚才的“怎么了”以外,她的话只有“嗯”这个回答。
“你人不舒服?”他摸摸她的额头,一点也不烫。
“没有。”
“那你怎么都不说话?”
“呵呵,我想听你说话。”她乖乖地缩在他的怀里,两人太久没这么拥抱着对方,静静地听对方说话。
这样的场景在宫中也是有的,只是那时的心态不一样,现在她反而能轻松地听着,不用紧张兮兮。
“可我更喜欢这样……”姜倾生扭住她的下巴,霸气地吻住那片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