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啬爷的风流债(11)
姜倾生没有说什么,只是低下头吻住那张红唇,狠狠地堵住,不让那张小嘴说出这么深得人心的话。
她太懂他了!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温如玉被他那如狼似虎的饥渴给吓得不知所措,他的舌头如灵活的蛇一般,钻进她的嘴里,速度又快又狠,目的又明确,非要纠缠着她的,要她也疯狂地与之缠绵。
“倾……生……”回过神,温如玉想起她的身分和他的身分,还有他们的处境,心急地在他的大腿上磨蹭着、扭动着,竟意外地引起了他更多的渴望。
姜倾生停了下来,一双眼眸深深地看着她。
“不!不行……”她总觉得今晚的姜倾生不一样,他的吻不是如以往那样点到为止,让她心生了一股他要她的错觉!
事实上,姜倾生确实有这个打算。
“为什么?”美人在怀,特别是自己等了好几年的女人,他无法控制澎湃的激动。
“我是皇上的女人……”虽然她不愿,虽然她至今仍是清白之身,虽然她心里只有他,可如果任事情发展下去,事情将会有悖于常理呀!
“妳再说一次!”姜倾生眼里的情欲一点一点地褪下,变成了人人都熟识的冷酷无情的姜三少,唯独温如玉不懂的姜三少。
“你听到了!”她不想再说第二遍,那种话,她不愿重复。
他的手大力地掐住她的脖子,一脸的冰霜,“妳,是我的女人!”
“全天下人都知道温如玉进宫当才人!”
第六章
他凝视着她,从她的脸上读出了无奈,“那又如何,妳还是我的女人!”是他的,他绝不会放手!
“你……”温如玉看着他一脸的苍白,知道他因为她的话深受打击,她的心亦不好过,可她只是说出一个事实。
他不说话,而温如玉也不知道说什么,她只能由着他粗鲁地掐着自己,她知道,他伤心、他愤怒,一切皆因为她,所以,她承受着他难以宣泄的气焰。
良久,他才张了张嘴:“妳以为我为什么会让外面的那个女人,代替妳的位置侍寝?”
这番话,姜倾生说得明明白白,温如玉却懵了,她早知道外面的女人在代替她侍寝,可她不知道是他安排,又为何这样安排。
而他刚刚的话让温如玉霎时间懂了,“你就是因为要得到我才这么做?”
“妳生是我的人,死亦然!”他愤怒地丢下一句话,便如一开始一样离开得迅速。
“不!倾生……”温如玉想起身抓住他的手,一股睡意冒了上来,她只来得及看见他消失在黑暗中,便昏睡过去,不省人事。
“啧啧……你怎么会在这里?”流朱假意问道。
姜倾生睥睨了她一眼,也不多说。
“我以为你这会儿该是独享美人恩呢。”流朱明知故问,不顾姜倾生难看的脸色,继续揶揄着。
“你想说什么?”
“温大小姐都没什么表示吗?看着你为她进宫,她是不是开心得流泪了?”
流朱看着姜倾生只着件单衣,没有回避,继续盯着看,对她而言,这没什么,她从小在草原长大,草原男人多豪爽,赤着上身,露出膀子,女人见了也不羞答答,反正看惯了。
姜倾生没说话,拿起一套衣服往身上穿。
“还是说,你当太监当出瘾了?”流朱席地而坐,看着姜倾生整理着身上的太监服,转而又戴上帽子。
姜倾生专心于手中之事,无暇理会流朱。
不消一会儿,那张倾国倾城的美颜,竟变成了一张普普通通的脸。
“哎哟,我说姜三少,你这张脸我怎么看怎么别扭!”流朱摇头晃脑。
“流朱。”
“在。”
“近年来北方那边怎么样了?”
“没人知道北方大富豪姜姓人士正是南方的姜府。”流朱不再嬉皮笑脸,严肃地回道。
“小心行事。”他吩咐道。
“是。”
“二哥的消息可有?”
流朱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没有回话。
姜倾生细细地盯着流朱,不发三吾,直到她扭过头去,他才道:“二哥的事你就作主吧。”
“谢三少。”流朱一脸的感激。
“不管如何,你想当我二嫂,也得先找到我二哥。”留下这句话,姜倾生便离开,留下流朱气得猛咬牙,这个三少总是瞄准她的痛处死命地踩,就因为她刚刚的戏谵。
谁说男子长得如女子,那性子便是婉柔,以姜三少的性格来说,简直就是逆道而行!
“小姐……”新竹立于床头轻声唤着温如玉,看着她轻眨了几下长长的睫毛,睁开眼睛,顿时松了一口气。
“新竹。”温如玉抚着隐隐作痛的额际。
“小姐,你醒了就好了,奴婢早上叫你,你都没有反应,吓得奴婢魂都没了,幸好你醒过来了。”
“怎么回事?”
“太医说小姐患了伤寒,只要服了汤药,休养一段时日便成了。”新竹将温如玉扶起,塞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奴婢这就为你去准备清粥,吃完后再服药。”
“嗯。”
头好晕,重重的,温如玉脑袋一片混乱,已经理不清现在的状况,难道昨日见到的姜倾生也是梦吗?轻轻嗤笑,怎么可能呢?
昨日根本不是梦,她心里清楚得很,她作梦也没想到,倾生会在宫里……只是皇宫禁卫甚严,他又是如何出现在这里,却不被发现呢?昨日的暗室又是怎么回事呢?
所有的事情都蒙上了一层纱,让她如同雾里看花,一切都不真实,她不问他,等他哪时想说再说,可昨日的不欢而散,让她心里也蒙上了一层阴影,只怕他生起气来,一时不愿来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