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夫宠妃(30)
成王低着头,看不出什么神情,点了点头。
“珩王,你成了亲便回珩州吧。”皇帝说。
楚君珩恭敬地谢礼,最后,三人才退了出去,太子傲慢地看了他们一眼,最后得意地转身离开。
“蠢货!”成王冷笑道。
“恭喜,”楚君珩对他道:“父皇的意思便是打算让你留在京城了。”
“同喜。”成王这时才露出一抹真诚的笑容。
两人分别之后,各自回府。楚大接到了楚君珩,开口道:“王爷,可是要去刘家镇?”
“耳目太多,晚些再说。”楚君珩淡道。
楚大的目光落在楚君珩扶着把手的手掌,青筋轻浮,显然是在克制着,楚大连忙应道:“是。”
看来这一回,敏儿姑娘真的把王爷逼急了。
夜深了,韩敏傍晚时分到了刘家镇,接着去了韩家家庙,收拾了厢房便住了下来,韩家家庙不大,却是一派的严正,如今没有人在此清修,只有几位婆子打扫这儿,几位婆子的规矩都不错。
她躺在被褥上,陌生的床榻令她睡得不安稳,她索性坐了起来,点了灯,穿上了衣衫往家庙里的祠堂走去
韩家的祠堂里供奉的是韩家的列祖列宗,她心血来潮,便仔仔细细地将牌位看了个遍,祠堂旁有一张桌子和椅子,桌子上面还放着文房四宝。
她便坐了下来,持起狼毫笔沾了沾墨,便在纸上写着往日看过的佛经,这般无趣地默写,到了最后,她的手腕有些酸疼了,才放下了狼毫笔。
心,倒是前所未有的安宁。
楚君珩找到祠堂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她一身简朴的衣衫,乌发只用一支玉簪挽发,素白的小脸上写满了无欲无求,那副样子倒是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气息。
他的眼眸却更冷了,脚一跨,便走进了祠堂,她侧过头时,风正好吹起,等风停下时,他已然站在她眼前。
韩敏都要以为自己又在作梦了,可看着桌案上写的佛经,她牵扯了一下唇,不是作梦。
“楚君珩?”她的声音里带着不确定。
“韩敏,你的胆子真的是大了。”他凉薄地笑了,眼里的笑意似乎被冰包着,看得十分不切实际。
韩敏敏锐地察觉他在生气,可她只怔楞了一下,便快速地回神了,“王爷怎么大驾光临韩府祠堂?”
他一个箭步将她抵在桌子前,双眸发黑地望着她,“你说我为什么会来这里?”
她只觉得身子一阵凉意,不知是被他冰冷的口气冻到了还是被三更半夜的冷风吹的,“王爷请自重。”
说着,她便挥手要去推他,他突然抓住她的手,炙热的掌心碰触到她微凉的手腕,眸色更深了,“这么凉的夜里就穿得这么单薄?”
“不用你管。”她没好气地说:“你放开我。”
“不放如何?”
他不对劲,她心中飘出这个念头,下一刻,他的脸便靠了过来,她吓得要躲,可身后是桌案,哪里也躲不开,不凑巧地被贴在了脸颊上,他的薄唇则是含住她的耳珠子。
炙热湿濡的感觉令她整张小脸通红一片,她恼羞成怒地说:“楚君珩,你!”
“听翡翠说,你要在家庙清修?怎么?要做姑子不成?”他的嗓音含着浓郁的不满和不悦。
她咬着唇,他什么心情,好与坏,关她什么事情?如此一想,她脸色也难看了,“我要在家庙清修,如何!”
他看向她,她两眼火亮,脖子扬得长长的,这样的动作能将她青嫩的模样看得格外的清晰。
黑幽幽的祠堂,唯有一盏明灯,却仍然是一片黑,可他夜晚的眼看得很清楚,更加明白他身前的这个姑娘是何等的令人惊艳。
他低下头,徘徊在她的脖颈处,低低地说:“你要清修,可有问过我?”
她正被他暧昧的动作弄得心跳不已,听到他的话,更觉得莫名其妙,“问你?我的事情为什么要问你!”
她的口吻俨然是将他这个人排了出去,她的话令他眼底的黑雾更浓烈,他张嘴狠狠地咬住她的脖颈,她低喘一声,以为会很痛,却不痛。
她怔怔地想为什么不痛的时候,脖颈那一处的肌肤有一抹柔软在蠕动,湿漉漉的又热乎乎的。
她不用多想便知那是什么,羞得满脸通红,用力地伸手要推他,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他抓的很紧,根本没有办法挣开去推他,双腿想使力踹他,同样被他死死地压着。
甚至,她越是用力地挣扎,他便越是用力地压制她,到了最后,她根本撼动不了他,却引来他更为强悍的镇压。
“楚君珩,你不要太过分了!”她慌乱地说,感觉脖颈被他啃噬了一遍,身子也开始软了下来。
“怎么叫过分?一声不吭就要跑到家庙清修的人跟我说过分,你告诉我,还有比这个更过分的事情吗?”他冷厉地说。
“呵。”她冷笑了一声,“那你呢,硬是要将我送回韩府……”
“你不回韩府,想无名无分地跟着我一辈子?”他冷酷地反问。
她一怔,“那、那你一年来不闻不问!”
“我何时不闻不问了,我派人送你的东西是我仔仔细细,一份一份地选的,你不满意?”他咬着牙,藩王不能随意进京,但他让手下的人去看她,给她带东西,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咬起人真是狠角色。
“一年后见面,你还把我当陌生人!”她痛苦地说。
“不把你当陌生人,要如何跟别人解释我们早已相识?京城的圈子就这般大,你不要名声了?”他狠戾地掐着她的腰肢,将她按向自己。